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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双性]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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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嗯……还吸得这么紧不肯松口……”何泽都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垫着宋清如后背,把他整个人掼在隔开寝室和阳台玻璃门上,猛力往阴道更深处肏。宋清如被快感完全没顶,浑身酸软无力,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住喘息,何泽伸出一点舌头,示意他接吻,宋清如懒洋洋的不想动。

  何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再一点一点慢慢插进去,龟头在肉蚌最深处四处研磨。宋清如扭着腰嫌水磨工夫带来的酥麻感不够刺激,谁知何泽竟是在找更深处的小口,磨到一点缝隙,忽然对准了那地方猛烈一顶。

  宋清如只觉得剧痛袭来,陡然尖叫出声,身体往前一弓,主动把嘴唇送到了何泽唇上。何泽和他进行了一个法式湿吻,搅得他口中水渍弥漫,过多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来。而下身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着被肏开的宫口,剧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宋清如从来没尝过这么激烈的滋味,不仅阴道里酸胀不已,连小腹那一块都爽得麻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肉穴里像有一根弦崩断了,阴唇口猛然大张,一泡透明液体迸发出来,喷尿似的喷得何泽鸡巴和下半身都湿透了。

  何泽感觉到宋清如不再回应他的吻了,放开他一看,竟然被肏晕了过去,不禁有些得意,抱着宋清如又回到了陶宁的书桌上,一边耸动一边在他耳边说:“宋清如,我喜欢你。”

  抵着他的宫口狠狠射出精液。

第3章 操场play,何泽口述艹陶宁的往事,却只给宋清如舔穴

  当天晚上何泽和宋清如在陶宁以前的床铺上过夜。说来也巧,陶宁本科刚入学的那两年用的是学校统一发的生活用品,被套、床单、枕头清一色的蓝白格子,现在这个床位的学生亦是如此。那人仿佛很爱干净,很整洁,这一点也很像陶宁,一年四季除了湿冷的寒冬,春秋两季每周都会清洗床上用品,所以他的贴身物品上总会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宋清如迷蒙间闻到这种熟悉又久违的气味,竟做起梦来,而梦境内容自然也是关于陶宁的。他年纪还小,还未邂逅何泽,穿着白衬衫黑长裤,几缕碎发散乱在额前,单手拎书包,为了和宋清如面对面说话,故意倒着走。不慎踩到了小石子,跌了一跤,也还是爽朗的露出一抹笑,无所谓道:“不疼的,清如,我真的不疼。”

  两枚小虎牙,一身少年气。是宋清如最迷恋他的样子。

  “陶宁……”宋清如在梦中喃喃喊他的名字。

  他想念极了从前的时光,陶宁说什么他都听得进去;同样的,他说什么陶宁也会认真采纳。直到何泽出现,就像是一个噩梦突然闯入,驱逐了正在进行的美梦,陶宁第一次不顾他的反对,跑去做手术拔掉了那两枚虎牙,只因为怕何泽讨厌。何泽曾经在陶宁面前拒绝过牙齿长得不整齐的爱慕者,并在暗地里嘲笑那女生,一颗那么尖的牙,接吻的时候也不怕磕坏她男朋友。

  向来活泼外放的陶宁因此自卑了很长一段日子,同宋清如一块吃饭,总是托着下巴盯他嘴唇看;甚至趁他不留意亲了他一回,小心翼翼地问道:“清如,你会疼吗?”

  宋清如怔忪望着陶宁,不仅筷子掉了,还差点打翻了汤,口型定在被吻住的那一刻,久久无法回神。陶宁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却见他神色微妙,误以为他被虎牙磕得难受,捂着脸哭了出来,啜泣着说:“何泽说得对,跟你这样齿如编贝的人接吻才是最舒服的,你的唇也好软,咬起来好比吃果冻。不像我,又薄又干涩,让人无法下口。清如,我可以……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宋清如呆滞地点了点头,陶宁终于破涕为笑,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表现得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捧着宋清如的脸颊,又一次亲吻了他。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他没来由地一阵发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何泽轻轻打鼾的声音霎时停了一瞬,收紧环在宋清如腰上的手,抵着他后颈瓮声瓮气地问:“做噩梦了?梦到了陶宁?”

  宋清如咬着下唇不敢回答。他才想起他和陶宁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陶宁也曾双手捧过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嘴唇吻过他的嘴唇。和昨天何泽那个温柔动人的吻,一模一样。

  他沉默地假装睡着了,怕何泽发现,即使身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也不敢动弹。殊不知他的演技太差,何泽早已经听到了他慌乱的呼吸声,感受到了他颈部肌肉的僵硬。

  何泽宛如有读心术一般,看穿了他企图掩盖的谎言:“宋清如,陶宁不仅和你接过吻,还哄你帮他手淫过,对不对?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央求你用你那双十指修长的手,脱下他的内裤,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往前撸动,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把他刺激得勃起。”

  “然后他又教你一手虚握成拳,圈出女人阴道——他当时骗你说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男人下面能不能容纳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暂时用女人的阴道做标准。他是不是怕你没见过,还亲自圈出直径大小让你学?哼,陶宁那时候肯定没想到,你就长着这东西,比任何男人都熟悉。”

  宋清如不自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何泽又讨好似的舔了舔他耳垂,放软了语气道歉:“好,好,我不提这个。你不要生气,气狠了,等下又睡不着觉。”

  等他平静片刻,何泽又接着虚握成拳说下去:“他教你圈出一个洞,拿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粉嫩鸡巴戳,又嫌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要你模拟性交时承受的那一方。他戳进去,你就收紧拳头吸着他,退出来你就放松。适应了这种节奏以后,又让你配合着叫床,但你叫不出来,他只好教过你别的,譬如怎么揉搓男人的两颗卵蛋。一边撸前面那根鸡巴,一边揉底下的卵蛋,短短几分钟内就可以把陶宁玩射,爽得他胡言乱语地喊‘清如,你太棒了,我好爱你’。”

  “你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吗?”何泽忽然从背后贴上来,宋清如闭着眼睛,睫毛扑棱得犹似蝴蝶翅膀,两手藏在腿侧死死捏着蓝白格子的床单,一看就紧张得不行,“宋清如……清如……他在你眼前脱了那么多次裤子,你都没有仔细看看他屁股后面吗?你帮他手淫到射精的时候,全然不是他最爽的时候。他射过之后,屁眼会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渴望喝水,如果你插进去,他会立即掰开那地方迎接你,吸着你的龟头,吸着你阴茎,不需要你动,就会摇着屁股把你吸到射精。而他也会爽得翻白眼,射过精的鸡巴往外直喷尿。”

  宋清如终究还是忍不住,喉咙发出了咕嘟一阵吞咽口水的声响。何泽呵地笑了笑,环在他腰上的手沿着腰线往下滑,朝他大腿根部探去,摸一把他腿间的两种性器:“陶宁那个婊子,比你现在这样还孟浪,跟他做一次流出来的水,抵得过跟你做两三次……除非……”剩下的话他没再说出口,只是把满手淫液抹在宋清如平坦的小腹和樱桃般红艳柔韧的乳头上。

  “你这……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宋清如难以置信,何泽口中的陶宁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看到小情侣手牵手都会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拿肩膀撞他,叫他一起偷听别人是如何讲情话;听得太清楚便容易满面通红,被情情爱爱臊得脸颊发烫的少年。

  “还能有什么特殊意思?陶宁喜欢我,他早就背着你勾引我上了床。在我面前做荡妇,在你面前装天真,你还愚蠢的把他当做遥不可攀的明月光。”何泽讥诮道,“宋清如,你才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

  何泽的话犹似一把铁锤,凿穿了宋清如心底最后一层薄冰,令他瞬间如堕冰窖,遍体生寒。全身像被卸去了力量一般,攥着床单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何泽趁机握住宋清如苍白冰凉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他赤焰似的温度传递到宋清如掌心里,烫得他蓦然清醒。

  宋清如说:“逝者已逝,往日不可追。陶宁不可能复活过来,当面和你对质,你想怎么编排他都成。何泽,别把我当傻子,你以前就一直在陶宁耳边吹风,挑拨离间,如果你不是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咯?妒忌一个人,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我心里也很清楚。”

  何泽不怒反笑,凭借着身材优势压制住枕边的宋清如,长手长脚宛如枷锁,将他锁死在怀中:“陶宁很喜欢带你去操场上看我跑步,是也不是?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每一次都坐在同一个位子上吗?因为大二的圣诞节,他深夜把我约出去,求我在操场上狠狠操他,赐他一夜狂欢。”

  胯下硬挺的阴茎戳了戳宋清如赤裸的臀部,龟头反复擦过他的后穴和阴道口,磨得他腿部一片湿滑,后穴不知为何居然和阴道口一样发痒,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动。

  “明天晚上,我带你去操场,详详细细的告诉你我和陶宁狂欢夜是如何狂欢的。”

  周末的夜晚,操场上的学生比平日少很多。社团放了假不在此集合,牵着女朋友绕塑胶跑道散步的学生也会在这两天夜不归宿,聚齐在操场草坪上活动的人群就只剩体育学院和校篮球队的学生,假期里亦锲而不舍的做强化训练。

  明月初悬,何泽牵着宋清如拾级而上,不举行大型赛事的时候,操场观众席顶棚的灯是不会点亮的。夜幕降临,一排又一排即是台阶又是座椅的席位隐没在黑暗之中,皎洁莹白的月光洒下来,显出大致的轮廓,看得见这一片是什么东西,却又看得不甚清晰。

  宋清如被他蒙住双眼,屁股里塞入了跳蛋,每一步都走得万分痛苦且万分害怕。幸好何泽对这地方十分熟悉,摸着黑也不至于走岔,他在倒数第二高的台阶前停下,这一级筑得比其他台阶高,他怕宋清如现在的状况跨不过去,二话不说将宋清如打横抱起。

  “啊——”宋清如似乎被吓到了,又似乎是跳蛋滑进了甬道深处,他惊慌失措下揽住了何泽的肩膀,双腿忽然夹紧。何泽能感觉到他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还有没穿内裤兜不住的骚水自牛仔裤里溢出来。

  何泽低头吻他的侧脸,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说:“陶宁当初求我用这个姿势抱他上去,因为他塞的跳蛋振动太快,他爽得根本抬不起腿。但我还没把他抱上去,他就射了一回。”说着,将宋清如放到最高处、最中间的座位上,像检验产品一样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摸他的肉棒和鲍鱼穴,检验他有没有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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