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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与大灰狼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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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不行……我要到了……”妹妹忽然尖叫起来。

  “宝贝等我……我也快到了……等我一起!”哥哥双手死命掐着妹妹的小嫩腰,手指几乎陷进肉里,坚硬滚烫的肉棒顶端,每一下都刺入淫烂肉穴的最深处,淫水被捣成泡沫,顺着腿根往下流,餐桌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两人都濒临高潮,带着巨大的幸福和喜悦正冲向云峰顶端,根本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没注意到站在门口惊得目瞪口呆的人影。

第15章 家政少女看着她被哥哥肏到潮吹

  啪嗒!

  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从玄关处传来,正肉搏到关键时刻的兄妹两人同时扭头,隐约看见玄关处站了个人,由于角度关系,只能看见黑色的裤管,看不清身材样貌。被打开的大门来不及完全关上,虚掩着。

  这个时候能用钥匙开门进来的人,除了爸爸不会有第二个,一定是爸爸回来了!

  自从跟哥哥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胆小乖巧的梵露一直担心跟哥哥的奸情被爸爸发现,这下被抓了个现行,梵露吓得哆嗦一声,身下的肉洞跟着紧缩了一下。

  悠扬也猜到是爸爸回来了,但他自幼跟爸爸不亲,自从妈妈得忧郁症跳楼自杀后,他跟爸爸的关系更加僵化,几乎事事都跟老爸对着干。

  马上就要奔向高潮,如此关键的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停下来。

  妹妹因为紧张,又濒临高潮,肉穴里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像千万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肉棒,又像千万条小蛇,风姿妖娆地缠绕着他,疯狂舔舐,紧紧绞缠,绞得悠扬倒抽一口凉气,一手掐着梵露的小腰肢,一手扭过她的小脑袋,低头狠狠吻住,身下肉棒像是失去理智般  ,疯狂抽插,啪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在宽大的客厅回荡。

  濒临死亡的快感很快汇聚堆积,达到一个临界点,梵露先发作,打了个激灵,高潮像蛇一样直穿而上,媚肉大力痉挛、收缩,死死咬住哥哥肉棒不放,大脑闪过一片白光,攀上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哥哥我到了!!!”哪怕知道爸爸就在门口看着自己,梵露也控制不住声线,高亢激昂地浪叫出声,小嘴大口喘气,小穴一阵阵搅动,激射出大股淫水来。

  她竟然在爸爸面前,被哥哥肏到潮吹。

  “嗷……”一声压抑的,猛兽般的低吼跟着响起,快意如同闪电般从尾椎骨一路向上,顺着脊梁窜到大脑深处,悠扬也在最后的猛烈抽插中,在妹妹高潮时刻发出的痉挛绞动中,和妹妹一起攀上顶峰,体会到了人间最美好的,销魂蚀骨,欲死欲仙的高潮。

  等两人都稍微平静了些,悠扬这才扯过一旁的餐布,遮住妹妹的身子,转过头去看着玄关口。

  “看够了吗?”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喘得有些厉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玄关处的人影似乎这才如梦初醒,慌张地弯腰捡起掉到地上的工作袋,那里面装着她做清洁用的器具。

  餐桌旁仍旧负距离接触的兄妹俩这才看清突然闯入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扎着简单的马尾辫,穿一身家政服,五官清秀,小脸因为观看真人表演早已羞得通红。

  她是梵父不久前请的家政,每周负责打扫这栋别墅一次,她每次都会固定在周一下午一点左右进来打扫,因为周末的房间是最脏的,等到周一两兄妹上学了,进屋打扫就刚刚好。

  今天在上一家做清洁出了点状况,耽误了些时间,一直拖到五点多钟才来,没想到刚一进屋,便撞见这出活春宫。

  少女只认识梵父梵建林,知道他有一儿一女都在上大学,她在梵露房间见过照片,知道此刻坐在桌上满脸绯红,眼波靡丽的女子正是梵总的千金。

  但她没见过梵悠扬,自然不认识这个身材棒,颜值高的男人就是梵总的少爷,梵露的哥哥,只以为是梵露的男朋友。

  少女从未见过如此劲爆的场面,以至于一时间看呆了,当然她其实并未看多长时间,进来的时候兄妹俩就正处在高潮的前一刻,只是因为她的突然闯入惊到了桌边的两人,这才稍微延误了点时间,总的来说也不过是片刻功夫。

  被英俊男人不冷不热地反讽一句,少女顿时觉得无地自容,很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对不起,你们继续,我,我待会再来。”说着抓起袋子就要往门外逃。

  高潮的余韵并未完全褪去,悠扬舍不得从妹妹温软的肉穴里抽出来,手臂揽着怀里的小人儿,用力顶了顶还在收缩抽搐的小穴,视线却投向玄关处,“既然撞见了,那就不用再来了,明天过来结工资,工资和违约金我会一并给你。”

  男人的额头、胸口都挂着汗珠,身体因为激烈性事而通体泛红,声音却冰冷无情至极,像冰锥一样根根刺痛人心,显然被人打扰了好事很不爽。

  其实悠扬早知道门口的人不是爸爸,如果是爸爸的话,早冲进来扇他几个大巴掌了,不过如果真的被爸爸撞见,他也不会陡然停止,依然会像刚才那样,顽固地把自己释放在妹妹的最深处。

  很想知道爸爸亲眼看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做爱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暴跳如雷吧,哈哈,想想都高兴呢。

  当年他让那个一心爱他的女人心碎绝望,很想让他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门口的少女被男人的话语再次惊得呆住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炒了鱿鱼时,豆大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啊!不……我,我……”

  可是,该说什么呢?求情吗?她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求?都怪自己年少无知,鲁莽地闯进来,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少女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袋子,瞪着全身赤裸,满眼阴鸷的男人看了一阵,哭着转身跑了出去。

  “哥哥,我好怕。”怀里的少女这才颤巍巍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哥哥,全身汗涔涔的,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性事太过激烈,还是被保洁少女吓着了。

  “不是爸爸,别害怕。”悠扬轻轻抚着妹妹光裸的后背,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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