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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魂灵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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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停尸房的惩罚(下)(镜面/深渊/医生的精神沦陷)

  “告诉我,你是谁?”裴白平静地问道。

  面前的一切都太过荒谬,被打碎的观念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不接受的。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搭在裴白的胸腹上,指节收紧,尖锐的指甲划出血痕,裴白敏感地蜷起身子,被调教得开始变得敏感的身子逐渐发热。

  “给我操,就回答你。”  “啧。”裴白深黑色的眸子染上一层阴翳的色彩,“我根本没有权利拒绝你。”  “是啊,乖孩子。”男人轻声笑着,“怎么,突然开窍了?”  即使这么说着话,他的手也并没有停下。他把裴白又拖进房间,压在墙壁上,将自己的阴茎捅进裴白还渗着血的后穴。

  “嘶……”裴白痛得用手指抠挖墙壁,反射性地想绞紧后穴,又被痛得被迫放松,如此往复,过了一会儿,痛觉渐渐麻木,快感开始顺着肉壁攀上小腹,刺激得裴白前端的肉柱开始勃起。他抑制不住地垂下眼眸,低喘出声。

  “睁开眼,看你身前。”  经过这男人的提醒,被操得浑浑噩噩的裴白抬起眼,看见的是让他惊恐又反感的画面。他扶着的已经不再是停尸房的墙壁,而是一面巨大的平面镜,镜中赫然倒影着他自己的身影——却没有此刻正操着他的这个男人!  只看他头发凌乱,满面红潮,顺着往下看,是红肿立起的乳头,挂着透明的汗珠,覆盖着薄薄腹肌的小腹被巨大的阴茎撑得似乎都能看到些微饱胀,性器红肿充血,不断地往下滴着淫液。而那双让无数男男女女羡慕嫉妒恨的大长腿,此刻正被肏弄到无法支撑他的身体,虚虚发抖。

  “你这个变态……混蛋……啊!”正在裴白愤恨地骂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止如此,他还轻而易举地用双手扳起了裴白的膝盖内侧关节,把裴白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摆成一个近似小孩撒尿的“m”字形姿势。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裴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后穴被巨大的东西撑开,可镜面中这男人整个人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即使他低下头能看到几乎将自己捅穿的巨物,望向身前的镜子,也只能看见自己毫不掩饰的大张的肉穴,它正被操到艳红色,一张一合地蠕动,还不停往外挤着半透明的肠液。

  一幅淫乱到不行的景致。

  裴白瞪大眼睛,心中的感情由恐惧到绝望,他开始不停地挣扎,越挣扎,刚刚还没完全捅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嵌入得越深。裴白又爽又痛,眼泪被刺激得停不下来。

  “停下……停下,放我走……”就连他平日冷静的公式化嗓音,在此刻也无法维持,带上了粘腻的哭腔。

  “哦?想离开,那你可以再低头,看看你下面是什么。”  像被蛊惑了一样,裴白怔怔地低头,随后看到的景象几乎超越了他对现实所有的认知……  他的下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洞洞一片,似乎一掉下去,就永远不会停止下坠。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听同事讲过一个笑话。

  蚂蚁掉下悬崖,是怎么死的?  饿死的。

  因为蚂蚁太小,悬崖太高,它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就饿死了。

  他当时听到这个笑话,只是淡淡一笑,如今看来,这真是带了万分的讽刺。似乎他就是这渺小至极的蚂蚁,即将掉下一个对于他来说永远没有尽头的悬崖。

  他呆呆地停止了挣扎,双手不自觉地往后环,抱住了那个仿佛对他的震惊置若罔闻的男人,然后五指缓缓收紧,似乎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虚无中,他只剩下这个在镜中看不见的依靠。

  随着一次次不间断的抽插,他闭上眼,不听,不看,安静地感受那个抱着他的男人不知怎么拥有的体温,感受着一波波情欲的席卷,和身体内升腾起的细密而让人战栗的疼痛。

第六章 第十三天 全身插管扩张检查

  “裴白,你没事吧?”  面对好友仇凛担心的询问,裴白也只是温和地笑笑,说:“我没事。”  “我给你介绍的人,你去见了吗?”  “可能吧。”裴白看了看在办公桌花瓶上的黑色玫瑰。

  “你这样我很担心……你都遇见了些什么?”  “不瞒着你,是一个男人。”裴白的目光有些空,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对他来说,似乎已经变得晃眼。

  “这事儿可麻烦。”仇凛苦恼地挠了挠头,“你不会信了那些神啊鬼啊的东西吧?”  裴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何尝不想去不相信这些……  但是他遇见的一切,实在太荒谬不经了。

  “算了,既然你见到了linwor,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少生命安全不会出大问题,她一定给了你解决方法的,你要挺住。”  裴白说:“我尽量。”  仇凛吃惊地看着他,神情有些凝重:“你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我没有在开玩笑。”裴白摇摇头。“帮我联系合适的治疗吧,这方面你懂得比我多。”  “好,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解决。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留在医院,躲避不是办法。”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另一个更重要的理由是,那个男人显然根本不让他走。

  从他在几近昏迷的时候听到了男人告诉他的两个字,再到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他个人的办公室。而被封锁在停尸房之前,他明明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夜晚的医院也不会少人,只是相比起白天,多了几分冷清。走廊的灯一直亮着,裴白摆了张床在办公室,他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医师,在发生这些事之前加班加点直接睡在医院也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提出疑问。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那个男人就仿佛消失了踪迹,但是裴白看着办公桌上那一朵静静绽放在花瓶里的黑色妖姬,总有一种感觉。

  他会来的,无论过了多久。

  在这期间,他一直作为一个正常的医生在医院里任职,偶尔给新人指导一下手术,只不过上头顾及到他的特殊情况,不会给他安排太累的班。

  医院的同事都很关心他,不过他们完全不清楚状况,还真的认为裴医生还是原来那个裴医生。

  事实是,确实是这样,只不过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某天夜里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呈大字型锁在手术床上。

  床不是平放的,床头那部分的斜面被调高了些许,到了一个似乎能让他更为舒适的状态,只是裴白的半张脸上都被罩上了呼吸机,手腕脚腕都被锁住,大腿根被迫分开,而且正穿着手术时的一次性病号服,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不舒服,几个私处的布料是敞开的,室内温度很低,这感觉并不好受。

  灯光很暗。裴白呼吸着呼吸机内的空气,雾气蒸腾起来薄薄一层覆盖在塑料材质的内壁,呼吸机似乎只给他保持了含量极低的氧气供应,些微的窒息感让他很不好受。他不知道的是,参杂着麻药的空气已经在他一次次费力的呼吸中被吸入他的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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