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医院魂灵_第9章

肆虐中毒Ctrl+D 收藏本站

第九章 第二十天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医生通过电话寻求真相,电话play

  万亩花田内,一名少女身着黑裙,站在似乎能将她淹没的黑色花海中,她身前是一具灰色半透明的棺桲,内里安静地躺着一个人,是渊。

  他依然脸色苍白,一眼看上去,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个正常人类。只是他的神色是如此安详宁静,不像睁眼时那样的令人感到可怖。而且穿着也不是现代人的穿着,他的长发规整地铺展在身下,穿着一身华贵的古装。

  少女倾下身,轻轻抚摸着这具棺桲,看着里头男人的眼神带着一种令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母亲看孩子的慈爱,又像看着恋人的依恋。

  “该醒来了,”她说,“我的孩子,你睡了那么久,难道还想继续沉睡下去吗?”看渊没反应,她自顾自地笑起来,嗓音清雅软糯:“你真像个睡美人,这不应该。当初发现那个男人自杀的时候,你可是气急了……谁知道呢,因果报应,你居然会被封在下界,等着他重生。”“明明我能帮你逃出来,你就是不愿意,你这个傻子。”“算了。”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话的少女看上去有些颓败,嘴角咧了下来,眉目却没有丝毫波澜。“等着看吧,如果那个人不愿意让你活过来,我再救你不迟。谁让你现在还只是一具死尸而已……”那具沉睡着的躯体仍旧没有一点反应,丝毫未动。

  ……裴白有些坐不住。

  他已经又一周没有真正见过渊了,他依稀觉得自己抓住了些什么,那是他如此受难的源头,但渊不来,他的一切问题也都无从问起。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接触过渊,似乎每天晚上,他都会在梦境中被一种力量推醒,却又在黑暗中动掸不得,他能感觉到有一股目光紧紧盯着他,这是让他熟悉万分的渊的目光——黑暗中他似乎能够隐约看见渊的脸部轮廓,那与之前那个梦境中那个叫做云渊的男人的五官是那么的重合。

  可是裴白动不了,甚至于双眼都无法完全睁开,只能忍耐着内心郁结的复杂情绪,等待着渊的视奸结束,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

  他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看着办工作上的玫瑰,“一切都会结束”,那个女孩的话语蛊惑着他,让他几次试着去触碰这带着温度的花瓣,又触电般收回手。

  他一开始确实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这一切消失,恨不得时间一下就跳转到三十三天后,他把花瓣摘除,生活又能重新回到正轨。每次被那个男人玩弄,都似乎是对他以前生活的一次击溃,屡屡让他又爽又疼,面对无数生死磨练出的冷静溃不成军。

  可是在真正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后,他开始犹疑,开始思考一切到底是不是全都是他所认为的这样——他可能已经有点斯德哥尔摩了,又可能不是。裴白骨子里当然也有向往精彩生活和些微危险的冲动,所以他喜欢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时去蹦极,去攀岩。而现在他正被一个极其危险又侵略性强的男人缠上,经历着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可怕,却也让人不知不觉中沉迷。

  而几天前的梦境,即使清楚只是梦境,那样的痛苦也在他的内心久久盘桓不去。记忆中的疼痛和被拥抱的温暖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他都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一周的时间说快也快,不容他多想,夜晚短暂的异常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在恢复总体状态后他仍然能够投入到日常的工作中,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裴白的心里总隐隐有些期待,他仍然不太愿意承认,感知到渊在身边时,他会有些安心。

  刚忙完一场手术,他正坐在办公室内整理东西,手边的固定电话忽然就响起来了。

  这样的固定电话作用是方便接听一些医院内部人员的信息,基本上每个独立的办公室都会有配备,裴白拿起电话放到耳边:“你好。”“你好啊,裴白。”低沉沙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入裴白的耳内,他几乎是立即就意识到了对面的人是谁:“渊……!”电话那头传来电流的嗞啦声,似乎是有些不稳定。渊过了一会,才又说道:“解开裤子,把你的阴茎掏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裴白问。他此刻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每次的性爱都让他感觉到痛苦和更加彻底的欢愉,这让他不得不本能地觉得这次他又会受到什么“礼遇”。

  “别跟我说你还不乖。”裴白沉默了一会,渊的话语里带有太多的威胁成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除却身体和精神上的折辱,他已经对这些东西几乎习惯。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发生,这个人为什么会找上他。他想去探求真相,即使能够知道的只是亦真亦假的寥寥数语。

  “听话。”渊说,“我在看着你。”裴白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这间屋子里没有摄像头。但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也逐渐地感觉到呼吸困难,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掐着他的脖颈。

  “呼吸困难吗?”电话那端问。

  裴白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就顺服地解开裤子,将自己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

  “玩它。”那人说。

  裴白迟疑地用指腹按压上柱身,试着去搓揉玩弄自己的性器。

  他开始听话,这让他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性器也抬起头,吐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润滑,本来空旷而安静的办公室,渐渐地被指腹摩擦性器带起的粘腻水声和裴白低低的喘息填满。

  他已经半褪下了长裤,两条腿向前伸直,整个裸露的臀部都与粗糙的椅面摩擦,他的后穴发痒,已经开始润湿。不断从马眼内涌出的前列腺液从指缝间漏出来,滑过会阴,在椅面上留下发暗的水渍。

  “嗯……你是谁?”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裴白还是不愿意放弃询问。

  “渊。”“是人是……鬼……哈……”裴白仰着头,断断续续地继续追问,他的身体逐渐开始燥热,后穴也愈发空虚。

  好想被什么东西伸进去狠狠捣弄抽插。他想触碰那人,但又不想和对方说。

  “鬼。”渊回复,“手指伸进后穴,腿放到桌子上,给我看。”裴白听话地把双腿抬起放到办工作上,因为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办公桌完全可以容纳。他的穴口因为腿部的动作带起的拉扯而有些张开,软软地磨蹭着些微刺感的椅面,他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不停撸动着性器,发出咕啾的水声。

  裴白能感觉到渊的视线,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像连续几天深夜感受到的那样。他只觉得羞耻,因为下身被剃掉的毛发不知怎么的,很久都没有再长出来,即使有,也只是稀疏的细软,就像孩童一样。即使渊此刻并没有站在他旁边,用那双让他畏惧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他也有一种被人看光的感觉。

  裴白也没有去管那么多,他只是闭上眼,不去感受透明而炽热的视线,任由它们在他肌肤上游曳烧灼,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大脑却分外冷静、清晰,根本不像一个容易被下半身操控的男性人类。

  “为什么……嗯……盯上我?”他问。

  “我以为你知道。”电话那头沉沉地笑了两声,“让你自己痛。”这真是个奇怪的指令,不过看发号施令的人是谁,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裴白也懒得花心思去思考该让什么地方疼痛以掩人耳目,他直觉自己逃不过渊的视线,就狠狠掐下自己的性器,不过还是留了些力道。他是医生,很熟悉到底该什么地方是那个恰好的度。

  硬起的性器半软下来,裴白周身的汗与新渗出的冷汗融合,显得他体表湿漉漉的。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