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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裙臣_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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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棠听着这话心窝热了些,可又觉得不对劲儿,就蹙眉瞪着常衡嘀咕:“什么意思?说我是妖精?”

  “治不了你。”Alpha好笑地咬他的嘴角,然后喝了口茶继续听戏。

  舞台上的孙悟空已经打到了第三回 ,筋斗翻得轻巧又脆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常衡看得啧啧称奇,跟着叫好的看客一齐往台上扔钱。

  “好看不?”白小棠搂着Alpha的腰打了个哈欠,被吵得有些烦躁,与常衡贴近才好些。

  他们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本就涂个清净,没旁人指手画脚,亲热起来也方便,可天寒地冻,戏楼里的碳火烧得再旺白小棠也懒得脱衣服,便硬是把手硬塞进Alpha的衣领取暖。而常衡冻得直吸冷气也舍不得推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瞪了白小棠好几眼,最后左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过去的事儿。

  “好看,我小时候过年经常来听戏。”常衡把白小棠的手从衣领里拉出来,攥在手心里揉了揉,“那时候我爹娘顾着做生意没空搭理我,年节也时常不在家,倒是我哥惦记着,年年都把我带到主宅,后来就成了习惯,连现在结婚了都忍不住往他那儿跑。”

  “你……爹娘呢?”白小棠闻言小心翼翼地问,“我从没听你提起过。”

  常衡倒是无所谓地笑笑:“早过世了,当年还是久哥做主让我出去念书的,说家里太乱,还是出去避避为好。”

  白小棠摸了摸常衡的脸,咬牙犹豫了片刻,终是把脑袋凑了过去:“现在我们也有家了。”

  “嗯。”Alpha与他额头相抵,“谢谢你再给我一个家。”如此深情的话被常衡说得随意,紧接着又笑着打趣,“这话听着耳熟,像是某人先前对我说过的。”

  白小棠轻哼了一声扭头去看戏台,刚巧孙悟空一棒打死了白骨精的化身,唐三藏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地念经。Alpha也凑到白小棠耳边说个不休:“小棠,该安排的事情久哥都安排好了,这几天咱们难得得空,去哪里玩比较好?”

  “亏你还有心思玩儿。”Omega坐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进嘴就被常衡夺了去,“瓜子吃多了吧?改天嘴上起泡,有你难受的。”

  “有你我怕什么?”常衡不以为意地耸肩,“反正你会喂我果子吃。”

  白小棠觑了Alpha一眼,笑得莫名:“美得你。”

  常衡躺在躺椅上得意地摇头晃脑,白小棠一见Alpha这幅德行就又烦又想笑,干脆裹着外套起身往门外走。

  “去哪儿?”常衡连忙拉住他的手。

  刚巧舞台边响起一连串的敲锣打鼓,戏演至中场需要休息片刻,白小棠甩开Alpha的手伸了个懒腰:“我去帮你再倒壶茶,顺道走几步,躺太久腰酸背痛的,腿都麻了。”

  “快些回来。”常衡伸手把他勾到怀里亲了亲,“我可等不了太久。”

  “你又没有发情期,等就等了。”Omega对着掌心哈了口气,掀开包厢的帘子时打了个寒颤,继而扭头对常衡笑骂道,“忍不住就自个儿解决吧。”

  常衡闻言哭笑不得,拿了把瓜子壳往白小棠离开的方向撒,而Omega早就跑了出去,就留帘子还在风中微微抖动。

  中场休息时戏楼里乱糟糟的,白小棠在梨园里待过几年,知晓规矩,给阿妈扔了几个铜板换来一壶滚烫的开水,拎在手里不紧不慢地走,不需要开口,行人自会因为躲避热水而避让,他便走得愈发从容。

  却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哥。”

  白小棠蹙眉转头,看见邵兰的瞬间手里的热水泼出去一点,撒在过往行人的脚尖上,把对方烫得惊叫起来。

  白小棠心里有气,冷笑着瞥了那人一眼,再瞪着邵兰轻飘飘地撂下句:“晦气。”

  “是啊,大过年的看见冤家能不晦气吗?”邵兰不甚在意地靠过来,连Omega手里拎着的热水都不怕,像是故意似的凑到白小棠身边笑起来,“哥,你闻闻。”

  白小棠把脸扭到一旁,看武生在台下补妆,那只涂着油彩的毛笔笔走游龙,瞬间就勾勒出一张孙悟空的脸。

  “怎么,你不敢闻?”邵兰见他躲避,立刻得意起来,“还是说,你连自己Alpha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白小棠猛地一愣,邵兰却已经抽身离去,可空气中的确有Omega熟悉至极的信息素的气息。

  “小棠?”

  白小棠呆呆地伸手抓了一把面前的空气。

  “白小棠?”

  Omega这才惊醒,恍惚地转身循声走去,常衡蹙眉接过他手里的水壶:“我等你半天了,想什么呢?”

  “常衡!”白小棠忽然蹦起来,跳到Alpha背上拼命地嗅。

  常衡吓了一跳,背着他原地转了一个圈:“怎么了这是?”

  白小棠不言不语地嗅,从常衡的脖子一直嗅到胸口,又跳到地上把Alpha按倒在躺椅上,三下五除二扒了常衡的腰带,再毫不顾忌地扑过去闻。

  “小棠?”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你……拎壶水也能发情?”继而又凑过去嗅了嗅,“不对,你的味道不像是要发情啊?”

  白小棠却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吼道:“别动!”

  常衡连忙收手,躺在躺椅上把裤子脱了给白小棠闻。白小棠心里憋着气,鼻尖抵着Alpha狰狞的欲根嗅得哽咽起来,硬忍着把泪咽进肚子里,到头来闻了半晌也没闻到别的气味,倒是落了几滴泪到常衡勃起的欲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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