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长愿_第56章

月食并Ctrl+D 收藏本站

  “可是……”

  “我早已剔了你的奴籍,你是我的夫,不是仆役,别离开我。”揪着男人的领口,谢长钦啃咬上对方温润的嘴唇。两人此刻心里俱是愁苦,却谁也不愿深想,纠缠着彼此,贪求这一晌欢愉。

  “进来吧。”

  为了还债,平日里他连润滑的膏脂都舍不得买,每每欢爱,都要花很长时间做准备,今日他想要得很,等不得准备好,就扶着那根粗物往后庭里塞。

  “疼么?”亲着满是汗水的额头,池愿小心的往更里面耸动。

  “哈……还好,你继续……”单手抱住男人,谢长钦另一只手来到自己胯下,靠撸动阳具来放松后面。

  等到完全结合在一起,两人已全身是汗。抱在一起缓了缓,池愿才扶着谢长钦的腰开始抵着那销魂点来回律动。

  已经习惯被进入的穴道不多时就变得泥泞起来,润滑的肠液随着抽弄溅在男人的囊袋上。谢长钦面色酡红,眼底满是旖旎春色。如若不是家道中落,他会是这徽州城里最受欢迎的公子,如今门庭冷落,倒是让池愿安下了心,没有人会和他抢小少爷。

  白皙的肤色被染成浅浅的粉红,谢长钦耻毛并不浓密,小小的一块长在小腹上,再往下面,形状姣好的阳物淅淅沥沥的往外吐着阳露,就连囊袋也是秀气的形状。这么干净纤细的一个人,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欢,每每想到与此,池愿都激动万分。他曾经是奴,少爷是主子,奴仆睡主子是大逆不道之罪,但他的少爷对他说,他是他的夫,他何德何能能娶上这么一个好似天上的人。

  沙哑的喘息,急促而隐忍,并不如戏子的吟哦美妙,在池愿耳里却是最动听的声音,埋在体内的阳物被肉道绞紧,他一下一下的耸动胯部,用肉刃破开闭合的肉道,身下之人即将登顶,此刻正是紧要之时。

  “啊……啊……啊”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下的褥子几近被抓破,谢长钦摇着头被男人送上高潮。阳精一股股打在腹上,又被男人用衣服擦了去,待到缓过气,体内那没有释放的东西又一次的活动开来。

  就这样做下去吧,闭着眼,谢长钦在心里想。只有每日的放纵,才能让他从现实的压力里解放出来,只有在男人怀里,他才能暂时变回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又是百来下的抽插,体内那炽热的东西抖了抖,开始往他身体里灌溉精华。

  “以后有钱了,给你纳个妾吧。”被一股股地射着精,谢长钦平复了一下呼吸如此说道。

  “我不要。”

  “可我不能给你延续子嗣。”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不孝有三,无后……”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吻了个严实。

  “我只要你,不要孩子,更不会纳妾,我只是你的夫。我求你别再让我娶别人。”

  “好……”

  虽然两人感情一如既往,然而日子却越来越捉襟见肘。刚刚还清债务,又要开始借债,谢长钦又放下身段外出活动,他对此倒是乐观,能做得第一次,就做得第二次第三次,为了这个家,颜面于他来说,早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天他又在外周旋,被人急急忙忙喊回家里,池愿上街买粮,被沈家公子骑马撞到,腿折了。

  刚借回来的银钱又要拿出来给池愿治病,谢长钦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池愿,还有屋外因为饿肚子而嚎啕大哭的妹妹,终于承受不住地恸哭出来。

  “爹,娘我该怎么办?”曾经他满腹四书五经,如今竟然找不到一条应对之策。

  没有人能回答他,唯一的依靠还在昏迷之中,门外的妹妹哭得声音嘶哑。

  就在他走投无路,生出带着全家一起赴死的悲壮想法之时,他接到了来自沈家的宴请。

  池愿醒来,没有见到谢长钦。在那之后很多天里,都是一个哑妇在照顾他,他无法从妇人那咿咿吖吖的叫声里打听到谢长钦的下落。

  等到能拄拐下地行走,找到照顾谢荔的奶妈,才知道谢长钦已经到沈家做了男妾。他跌跌撞撞来到沈家,想见谢长钦一面,被无情地轰了出来,不多时,谢长钦派人捎了封信给他。

  “在你的床下暗盒里,有一千两银票和房契,带着荔荔走吧,别让她知道有我这么个哥哥,以后她是你的妹妹,好好抚养她长大,找个好婆家,以及今生无缘来世再见。”

  池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为了给他治病,谢长钦出卖了自己,就这么抛下了他,却又不许他自暴自弃,将自己最宝贝的妹妹托付于他,一切算得刚刚好,真真既深情又无情。

  池愿将宅子卖了,带着已改名的池荔荔离开了徽州城,辗转到了更繁华的扬州,在这里置了一处小院,拿着剩余的银两靠倒卖布匹维持生计。

  他还没有放弃,他不知道谢长钦是不是在等他,但他知道只有有钱了,才有机会再见到谢长钦。

  十二年功夫转瞬即逝,池愿终于成功了,他的布料行遍地开花,连京城权贵都会为了一匹云锦而趋之若鹜,再用钱财疏通一下,倒也给自己买了个贵籍。池荔荔在他的抚养下,出落得亭亭玉立,俨然大家闺秀之姿,最后和知县之子情投意合,经过池愿的操持,嫁给了对方。

  “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办到了,现在我要来找你了。”拿出当年谢长钦留给他的信,泛黄的信纸已经卷曲,无数次难熬的深夜,他都靠这封信聊以慰藉。

  骑着快马回到徽州城,十几年变化让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来到沈家,他的身份已不会让他被拒之门外。被人领到内庭,坐了半晌,只见沈老爷面色尴尬地前来招待。

  “我要见谢长钦。”

  “池老爷,您想见长钦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您有所不知……”沈老爷言语吞吐,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才磕磕巴巴道出真相,“几年前长钦优思过重,肝气郁结大夫多方调理也不见好,这……”

  “继续说,今儿不见到他的人我是不会走的。”池愿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言辞坚决。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