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耳边，一句正经一句不正经，一句是真飞机，一句是他的飞机。
“爸爸的飞机什么样？”
“爸爸的飞机在你的航道里开得稳稳的……”他确实稳哪——开战斗机哒呢！逼近敌军，还要开火开炮——他一边向上顶弄，一边又往两侧拓展——看，这是枪，这是炮——肉与肉交接相搏，又碍于一室狭窄和操作台的束缚，搏不开，动不得。
可越这样束着，越得了趣儿，他那一棒肉管紧紧咬合许弄弄圆臀并腿的中沟里，她越紧张，越夹得紧，紧得生生让他抽拔艰难，箍得冠子都疼，这样，每个肉壁上的肉粒都张开了，黏合——没有一丝缝隙，热烫滚水顺下来，从头到根儿地浇了个彻底。
“呜……弄弄，动一动……爸爸被你夹得受不了……”他是受不了，还要挑逗她呢，舔她的耳朵眼儿，舔她后脖子，在她肩膀上隔着衣服就咬。
弄弄只好微微往上抬了抬，这一抬，可了不得，周东巍跟被解了的兽，咆哮着就拉伸长物，还要往里冲，他未动，她倒是往后压来，腰是上等上的好腰——盈盈一握呢——纤细均匀呢，他撩开她前倾的衣褂子，伸到里面捏她肥圆乳头。
呼——许弄弄长吁一口，闭了眼，头往上扬——酥麻电击全身，浑然忘记自己是在海拔一万米的上空。
回旋——坐落——涌起——双臀紧俏，如两片儿桃子，粉哆哆，肉盈盈，裹挟那物，微微弹动。
好媳妇——乖媳妇——你是爸爸的心头肉，你是爸爸的肉中肉。
周东巍吞咽一口，忍了射她的冲动，反而把她拽回怀里，往后抻，抻倒在他身上，紧紧相贴，掰了她的下巴，与她亲吻——
爸爸最喜欢跟你亲吻呢，你知道——舌与舌的相交比那肉和肉的相交来得更亲密呢，舌头，是咱们人类退化的探寻彼此的器官，可又是带着一个人最多秘密的器官，是我了解你，你了解我的唯一方式呢。
不是语言，是这样，舌吻。
爸爸喜欢一边肏你，一边与你这样对话。
所以便见，许弄弄蜷着细腿儿，向后靠着，歪着脖子跟周东巍交舌——吸拉吞咽，她被他亲抚地越软越迷，底下也湿热一片，划桨啊——折腰啊——他边抠着前穴的湿泞，边挺动下身入穴呀，探寻她啊——越沉越陷——
爸爸！
她打起颤来，整个人抽搐，腿拉得绷直，小脸通红，夹了他就往上耸，耸入云霄——
那飞机直挺挺地往云层里拉高——“首长！呼叫首长！您已偏离轨道！”
他听不得了，顾不得了，他跟她早就偏离了轨道——他得把她偷走，哪怕他不信的——他也要把她从这本书里彻底偷走——他要带她穿过层层云雾——跨过山峰和海洋——甚至——可以的话，远离地心引力，把她带到万丈光芒里去，带到茫茫虚空里去——带她飞向自由。
这一刻，他眼角都湿了，也在这种温润里，他泄了自己，毫无遗憾、毫无负担地——与她一起，放手，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