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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兽人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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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栎经常这样被他吃点小豆腐现在也就习惯了,连手都懒得抽出来,严肃着脸指着祭坛,“那个雌性天性淫荡,不知是从哪个雄性那里偷了种,前几天在外出打猎的时候受了伤才被人发觉,倒是挺会掩饰的。”安瑞谦挑眉表示诧异,依他看来这儿的雌性都挺淫荡的,难道是自己的接受尺度太低了?想了想齐栎也是个雄性,大概是和那些雌性的观念是不同的,也就放弃思考这个世界的三观和底线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要做什么?”祭坛边上围了挺多人,当然的,大多都是雌性,听闻这儿的雄性是不经常出门的,除了齐栎这个祭司是因为工作必须要经常在外面之外,也就安瑞谦整天没事瞎溜达了,当然也经常有被雌性拦住表示想和他来一发的意愿,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打炮不也得看眼缘的来着,而且他最近对于集和齐栎都极其感兴趣,连带着怎么看其他雌性都怎么觉得没那么可爱性感。

  “烧死他。”齐栎板着脸,嘴里说着在这个时代极其正常的话,安瑞谦感觉这儿还是挺可怕的,一不小心就被烧死了。似乎是看出了安瑞谦的想法,齐栎和他解释,“这是因为这个兽人是雌性,如果是雄性犯了事情肯定没什么大惩罚,毕竟部落里雄性太少了。”“那这个雌性不是怀了孩子么?也烧死?”一般来说,在安瑞谦以前的世界对于孕妇还是挺宽容的,好歹也得让人把孩子给生下来。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如果有雄性愿意要他的话。”齐栎和他交谈了一阵,周围的兽人也发觉他们过来了,忙让开一条路来放他们过去,毕竟这个东西还是需要齐栎来主持的。

  “是么,不是都坏了孩子谁还愿意喜当爹的……”安瑞谦满不在乎地跟着齐栎走,走进了才发现绑在木柱子上的兽人原型是老虎,圆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胸口还有几处伤痕,能看出只是草草地敷了药草止过血没有过多处理,安瑞谦仔细端详着,感觉这个兽人有点眼熟。

  齐栎走到那兽人面前,淡漠地开口,“你还是不肯说这个孩子是哪个雄性的?”部落里的雄性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就算再加上个雌性也没什么大不了,齐栎也不明白这个雌性怎么这么执着,分明说出来也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那雌性低着头,对于齐栎的问话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动了动手指没想要说话,齐栎无奈地摇了头,伸手就去拿火把,在底下那些雌性的窃窃私语中就打算将这个雌性烧死算了,手腕却又突然被安瑞谦给拉住了。

  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安瑞谦也没搭理他,走到那雌性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兽人隐在阴影下的脸庞这才被安瑞谦看了个清楚,眼神中露出一丝了然,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自己来到这儿也是有两个月左右了,如果是那只老虎被自己干得怀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莫名之间就忽然接受了男人也可以怀孕生孩子的这个设定,还有点带感。

  被忽然抬起了脑袋的兽人迷茫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不清楚,隐约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极其熟悉的人影,是那个帮他度过发情期随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世界中的那个雄性。他看着安瑞谦,忽然勾起嘴角露出苍白的笑容,“你来带我走吗?”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恩。”安瑞谦点了点头,既然知道是这个家伙的话,他也没办法当做是无关人员一样的放任不管了,好歹也是自己来到这儿第一个操过的雌性不是,安瑞谦虽然没有念处情节,却无法否认这个雌性是要特别一些的,尤其是这家伙似乎还坏了自己的种。

  因为这儿的雌性染上了雄性的味道之后是很久都不会散去的,思考过这儿雄性们并没有那么大度去接受被别人上过的雌性之后,安瑞谦也不担心这家伙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种的这个问题。

  看见安瑞谦答应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神经让他立刻就晕死过去,胸口上的伤虽不致命,对他的伤害却也不小。

  “把他放下来吧。”安瑞谦拍了拍齐栎的肩膀。

  “这个雌性,是你的?”齐栎还有点没从这个变故中反应过来,呆愣地开口问他。

  “你不是雄性么,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吧。”安瑞谦耸了耸肩表示无辜,自己的身高气力肯定是比不上这儿的兽人的,最后也只得麻烦齐栎将这个兽人给扛了回去。

第20章

  “真是神奇。”安瑞谦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石床上的闫景,还是齐栎告诉他闫景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他本人的性格。闫景闭着眼睛躺在石床上,面色惨白,咬着嘴唇,身上滚着汗水,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痛苦。安瑞谦只是看着他,胸口上的伤口已经让齐栎处理了,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痛苦了一些而已。

  齐栎难得没有对他冷眼旁观,坐在边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安瑞谦,像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安瑞谦干脆地把人抱在了怀里,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你要说些什么?”齐栎放弃了挣扎,撑着他的肩膀,“按理来说,闫景还没有嫁给你却做了这种事情是可以被赶出部落的,就算是还没嫁给你的响不介意,闫景也会被部落里的其他人排斥,所以,你什么时候娶他?”安瑞谦没想过齐栎绕了这么大一圈之后只为了说这个,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闫景一时没有言语。

  “你……”齐栎还想要说些什么,被安瑞谦扣住后脑勺按在怀里,闷闷地发不出声音来。

  “平时怎么没见你说这么多话?”安瑞谦不爽地问他,分明和自己独处的时候半天不见说句话的,现在在这个闫景身上却为他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喜欢这个雌性,恩?”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毕竟齐栎也是个雄性,有那么几个喜欢的雌性也不奇怪。

  齐栎气结,内心里有些愤怒,理性告诉他应该反驳安瑞谦,最后只是咬着嘴唇平静地看着安瑞谦。

  不会被猜对了吧……安瑞谦的内心是有那么一点崩溃的。

  石床上躺着的人忽然有了动静,眼睑颤动着,睁开时候有些迷茫,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因为受伤感官有些迟钝,反应了一会才看向坐在床边亲密地抱在一起的安瑞谦和齐栎。

  “果然是你!”闫景看着安瑞谦,低声地喃喃,声音很轻,表情却放松了下来,温和下来的样子像是被驯养的家猫。

  安瑞谦挑起了眉头,手指触碰他的额头,“咳,齐栎说你要多休息。”不自然地看了看他还一片平坦的肚子,男人能生娃什么的,怎么看都怎么奇怪。

  忽然被闫景抓住了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神色中有些不安,紧紧地抓住安瑞谦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嘴唇颤抖着,脸色很是苍白,“这是你的孩子……你不能、不能不要他……”安瑞谦顺势摸了几把他的腹肌,“当然。”虽然有些神奇,安瑞谦也没说自己不要。

  累到极点的闫景得到了安瑞谦的肯定安心地笑了笑,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安瑞谦看着从头到尾都被无视了的齐栎,对方并没有露出不满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响?”响也就是在闫景之后的几天,如果没个意外的话……齐栎内心里有些猜想,听安瑞谦说,闫景似乎也就和他做过一次却怀上了,这对这个人数本来就少的部落完全是福利一般的存在。

  齐栎的眼中隐隐的闪着光,“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安瑞谦掐住他的脸,冷着脸,“你把我当什么了?”被当做种马的感觉,格外不爽,虽然安瑞谦自认是贪心的人,却也不是想被当做繁衍工具。

  “我去看看他。”推开怀里的齐栎,安瑞谦站了起来向外走去,齐栎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响的家也没多远,安瑞谦去过记得方向,只是一路上某些雌性的视线让他有些不爽,还好这些雌性没有大胆到半路将他拦下。

  半路上遇到集有些意外,集躲在树后看着他,视线有些奇怪。

  “你躲着我?”安瑞谦向着他走过去,集却退了几步,始终和安瑞谦保持着距离,安瑞谦心里有些烦闷,语气也不太好,强制性地靠过去,抓住集的手腕就把他按在了树干上,冷着脸皱着眉头,“你想逃开?”“没……”集弱弱地反驳他,被安瑞谦这样的眼神盯着他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分明刚知道安瑞谦救下了闫景心里是很气愤的,甚至于想要直接冲到他的住处去质问他,好在半途反应了过来,他、应该用什么身份呢……不管是响的哥哥,还是暗自倾心与他的人,在这个雄性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雌性的部落这样是极其正常的不是嘛……虽然是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地、彻底的……“那么?”安瑞谦捏住他的下巴,强势地抬起他的脑袋,看他浅色的瞳孔中印着自己的影子,脸上渐渐染上粉红,神色开始不自在,视线左右游移。

  安瑞谦靠在他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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