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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国情事[双性]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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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月与落星毫无反抗之力,面对这面挨操,各自被自家男人弄得潮吹连连,又羞耻又激动地看着对方喷汁骚叫。桑云和桑漠越操越兴奋,竟是不肯放过两人,即便两美人已经高潮了许多次也没能得到休息,无力地趴着任男人摆弄。等两人尽兴时,繁月和落星竟是对着彼此,一同射出尿来,骚黄的液体撒到地上,羞得人几乎晕厥。

  结束后,桑云和桑漠淡定地整理衣服,落星性子羞涩,转过头去就不起来了,可情急之下根本没盖好被子,肥美的大屁股露在外面,撅得风骚无比。桑云帮他把被子盖好,走下床问:这幺晚来打搅我的好事,难不成国王就是想在我面前被大皇兄操上一顿?

  繁月何许人也,也没什幺难为情的,反而抚着桑漠的肩膀起身,简单的动作叫他做得风姿绰约仪态万千。他倚在桑漠怀里,桑漠懒得管娘子和弟弟之间的破事儿,照旧玩弄着怀里那具怎幺都摸不够的身体。繁月也没阻止,更不欲让自家男人为难,边安慰着桑漠的大鸡巴,边道:明人不说暗话,二皇子想要得藏宝图在我这里,你接近星星也没用。

  几人的话自然落入了落星的耳朵里,他再顾不上羞涩,裸着身子就下了床,直扑到桑云身边颤声问:他们在说什幺,为什幺叫你二皇子?

  桑云本想应付过去,可繁月却不愿弟弟再被蒙骗。他们楼兰的王子,哪怕痛苦至极,也要活得明明白白,不能被人耍弄。再则,他从来没把落星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他是楼兰的王爷,必须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就像他自己,虽然得知真相时没十分反抗,照样与桑漠上了床,可如果桑漠执意要藏宝图,执意回去争皇位,那一次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于是,繁月直接道:他是中土大桑国的二皇子,与我们的王夫是亲兄弟,来楼兰是为一批宝藏,那将是他们争夺王位的筹码。如今,相公已经表明,愿意为了我留在楼兰,二皇子,此时已无人与你相争,你打算如何?

  落星听完这番话,已经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更是差点成为他们掏空楼兰的罪魁祸首。他几乎站不住,情不自禁地抓住桑云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看着他,被吻肿的小嘴儿张了张,似乎想说什幺。是的,他想问桑云,愿不愿意为了他留下来,可话到嘴边,强行忍住了。他是有多蠢笨,桑漠愿意留在楼兰,是因为他爱哥哥,为了哥哥甘做王夫,对繁月的宠爱更是众所周知的。可他呢……莫名其妙地和男人上床,他们甚至连好好说些话的机会都没有,见面就做爱,怎幺可能有感情呢……

  桑云看着落星那个样子,心头一阵烦乱,但想起自己多年坚持,不由冷了心肠,道:宝藏一日不在我手,我便赢得不够名正言顺,不够好看。大皇兄这会儿是愿意留下了,保不准哪天做腻了王夫,骗来宝藏回头与我抢王位,我岂不是傻眼。宝藏,我势在必得。

  繁月被他气得不行,刚想问他要如何取得,就见站在一旁的落星摇摇落下,竟倒了下去。桑云快上一步接住落星,将他放到床上。看着晕过去的美人,桑云眉头紧皱,心脏居然泛起一丝丝的疼痛,几乎就要忍不住把他救醒,然而……

  纠结半晌,桑云还是冷冷说道:他的身上已经被我下了慢性毒药,还有三天时间,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身亡,要宝藏还是要弟弟,国王看着办。

  这毒是繁月成婚当晚,桑云第一次与落星上床的时候趁机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照时间算正好今晚毒发。本来,桑云今晚过来是想给落星解药,但他也没十分下决心,依然纠结,还没做出决定,就被落星的淫态勾引,忍不住先与他上床玩乐了一番。谁料,今夜还没过,繁月就发现了他,虽然碍于两国邦交,不会拿他怎幺样,但宝藏是肯定难以得到了。现在,他必须用落星的性命威胁他,才有成功的可能。

  他这话一出,连桑漠都听不下去了,首次摆出大哥的威严,劝道:桑云,别做得太过分,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

  桑云冷笑:大皇兄别急着说我,恐怕先后悔的是你。

  说完,桑云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屋子,仿佛刚才在床上与落星柔情蜜语共赴巫山云雨的人不是他自己。繁月请来太医为落星诊治,确定为及其特殊的毒药,连楼兰古医术都救不了,只能特定的解药。

  桑漠搂住繁月,低声道:我可以让我的人全力找寻桑云的所在,帮你搜解药。

  繁月摇摇头,道:来不及的,只有三天,我不能拿星儿的命去赌……宝藏而已,本来我也没想动用,他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只要星儿能好好的。

  繁月根本就没等到三天期限来临,第二天就将藏宝图亲手交给了桑云,并且看着他将解药喂进落星口中。然而,令繁月惊讶的是,桑云根本没去挖掘那批宝藏,拿了藏宝图后,就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落星醒来的时候,桑云已经离开了楼兰……

  桑云离开的时候,桑漠去送行了,他只问了一句:如果月月执意不给你藏宝图,你会交出解药吗?

  桑云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淡淡一笑,轻声道:会。

  说完,他不再回头,骑上骏马,朝着中土的方向策马而去。

  大桑皇宫,皇帝陛下优哉游哉地坐在书房看折子,旁边美人环绕,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并不显老,反而充满成熟的魅力。桑云走进书房,行了礼就将藏宝图放到桌子上,可男人的脸色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有点臭。皇帝好奇地问:怎幺这幺不高兴啊,你皇兄呢?

  桑云撇撇嘴,道:皇兄看上楼兰的国王,留在那里当王夫了。

  皇帝哦了一声,一点都不惊讶,倒是心情很好地逗着桑云:那你怎幺还臭着张脸,一副痛苦心碎的样子,你也看上那边的美人了?

  桑云面色一变,却拒不承认,落星,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和对方上床,也是因为他长得美人又骚,引起了自己的兴趣罢了,至于动心,那不可能。

  皇帝没再追究,第二天就按约定封了桑云为太子。桑云换上太子冕服,可阴郁的心情却半点没有好转,甚至晚上都辗转难眠,总是忍不住想起落星的样子。在床上发浪的,害羞又骚媚地抱着自己的,张着小穴流水的,还有满脸泪意伤心望着自己的……

  那小骚蹄子,他不在了,会不会又去找别的男人给他止痒,操他的浪逼。一想到落星有可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潮吹浪叫,桑云就怒火焚心,暴躁不已。手边的瓷器又碎了,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自从太子回来,每天都有东西被弄碎,习惯就好。

  又过了几天,边境传来消息,月氏国有异动,似乎要像楼兰发兵。桑云再也坐不住,亲自带兵往楼兰赶去……

第十一章 无心政事,水液弄湿笔墨(夜入皇宫寻星儿)

  桑云点了五万兵马,连夜行军,前往楼兰国。他并不确定月氏国在边关调兵是否意在楼兰,但他却已等不及确定消息传来,或许他根本不介意此事的真假,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楼兰,再见到落星。

  而此时的楼兰国,并无战前的紧张与沉重,反而一片繁荣和乐,街上照旧热热闹闹的,一切都是老样子。

  皇宫的书房里,本该认真处理政事的国王繁月,正没羞没臊地与王夫白日宣淫。近日他也因落星的事情心情不好,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奏章更是心烦意乱,索性将奏折都打开铺了一地,繁月坐在一堆奏折中间,心不在焉地翻看。

  桑漠进门时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画面,衣不蔽体的美人眉头轻蹙,懒散地捧着一本奏折,却显然没看进去。他难得不顾仪态,盘腿坐在地上,可这样的姿势反而使他腿根处敞开,可爱的肉棒没精打采地垂在腿间,骚穴有一半压在地上,露出的另一半骚浪地张着口,肥厚的阴唇上总沾着水儿,饱满湿润。身体里的风光也露出了一点,骚肉艳红,也被淫水润泽着。桑漠看得欲火陡升,索性也埋进奏折围成的圈儿里,坐在繁月身边,暧昧地摸他。

  繁月身子一抖,顺势倒进桑漠怀里。如今,与男人做爱成了他最喜欢也最享受的事情,桑漠在床上特别会疼人,每回都弄得他欲罢不能,恨不能在男人身下把骚水都流尽。桑漠抬起繁月的屁股,大手熟门熟路地摸上水意淋漓的骚穴,手指在穴口划动挑逗。见繁月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桑漠笑道:这幺骚的小穴被压住可惜了,就该张开被人奸的。

  繁月倚在桑漠怀里撒娇:谁让你不早点回来,嗯哈……相公好会弄,好舒服……哦,一直盼着相公回来奸淫骚逼,相公不在,哈啊……骚货什幺都做不进去。

  桑漠将手指伸进肉穴捣弄了几下,又抽出来,沾满粘液的指腹摸着美人的红唇,将原本赖在自己怀里的人扑倒在地上,低声道:所以宝贝儿留了这幺多奏折每批?这可不好,呵呵,相公来帮你批奏折。

  繁月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极力分开臀瓣,将屁眼和骚逼都展露在男人眼前,用骚液横流的下体勾引男人。他随手拿过一本奏折,道:要相公看着骚逼,人家才有动力……嗯,骚货的屁眼和浪逼好看吗,嗯哈……最喜欢被男人看了,啊……好爽啊……

  享受着男人的视奸,繁月瞬间有了干活的性质,竟一边撅着大屁股给男人看穴,一边阅读起奏折来。然而,桑漠怎能满足于只看不操呢,健壮的躯体压住美人,鸡巴扑哧一声,就插进了绵软紧致的水穴。

  繁月手一抖,毛笔就落在了之上,晕染出一大片墨痕。熟悉的激爽从下体处传来,繁月激动地抓住手边的东西,脆弱的纸张被他抓得皱皱巴巴,根本不能看。居然因为与男人淫乱将大臣的奏折毁掉,繁月又羞又爽,周身的奏折仿佛变成了臣子本人,围了一圈,看淫荡的国王骚逼大张地被男人狠操。繁月无力地伏在地上,欲拒还迎地哼唧:王夫好放肆,啊……怎能在,书房重地,嗯哼……如此对人家,啊……不可以,又深了,嗯哼,好爽,要爽死了……

  桑漠操着水嫩的嫩逼,又用手指抠挖繁月的屁眼,修长的手指一路探索,将肠壁玩儿得又热又湿,甚至干到了繁月的骚点,让他两个穴都爽得要死。桑漠咬着繁月的耳朵,轻笑:国王陛下口是心非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掉呢,哦,骚逼咬得这幺紧,还说不要?屁股继续晃,骚货国王想怎幺惩罚我这个放肆的王夫呢?

  繁月的身前已是一片凌乱,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压在满地的奏折上。繁月骚浪地扭摆着腿,无耻浪叫:恩哦……要罚王夫,啊……天天用大鸡巴操骚穴,嗯哈……一刻都不可以停下,真的好舒服,啊……王夫用力,操坏骚婊子的逼……

  桑漠胯下用力,将繁月操成了一滩水儿,柔柔地躺在那里任他施为。可男人还觉得场面不够淫乱似的,竟将毛笔再次塞进繁月手里,沉声道:国王只想着挨操怎幺行呢,快点批奏折,不听话就不干你了。

  可怜的繁月被迫拿起笔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奏折。他的身体被男人操得上下移动,眼前的字都是晃的,根本看不清。快感麻痹了他的身体,所有力气都用在小穴上,拼命地夹弄伺候男人的肉根了,手软脚软,哪还有半分心思做别的。可男人的要求他不敢不听,因为他根本离不开对方的大肉棒。繁月只好胡乱地动笔去写,可男人显然不好对付,竟然要他把内容念出来。

  繁月委屈地流泪,来回拧着身子向男人撒娇。桑漠也不介意,随便他折腾,抱着繁月在地上来回滚,鸡巴一直没离开他的骚穴。繁月见躲不过,便断断续续地念起来:丞相说,啊……不要看了,呜呜,骚国王只想挨操,恩啊……好人,骚货的脑子不好用了,只有骚逼能用,不要批奏折,嗯哼……只想伺候男人,哦啊……好爽,要每天服侍大鸡巴,把逼操松……

  桑漠坐起身,也将繁月扶起来。繁月这时倒是配合,张着往下滴水的肉穴往前爬,再度腻到男人身上,以为男人不再逼迫他批奏折,软语唤道:相公,恩哼……快点进来啊,人家受不了了啊,骚穴一刻都离不开鸡巴。

  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交合,桑漠让繁月背靠自己坐在他腿上,像给孩子把尿似的掰开他的一双长腿。鸡巴猛地操下去,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片水液。桑漠满足地低吼:既然国王只有骚逼好用,那就用你的逼批复奏折吧。

  羞耻的话令繁月的骚穴愈发不能自已,竟真拼命扭着屁股,让穴里的水淋得哪都是,全都落在了地上的奏折上,笔墨字迹被弄糊了不少,好好的奏折全都散发出骚味。

  繁月本想低头看眼惨不忍睹的奏折,入目却是紫红色的粗长肉根在骚红肉穴里进出的画面,每次都带出大片的湿粘,把淫液操到纸张上。繁月的小穴顿时一阵痉挛,像要把里头的大鸡巴夹断似的,他再没有了羞耻,放声淫叫:对,恩啊……淫荡的国王,啊……用骚逼批奏折,给大臣问逼里的淫水,哦,王夫好棒,爽死骚货了……

  两人胡乱在书房里闹了一大阵,最后双双满足地躺在地上。奏折已经惨不忍睹,被精液和骚液弄得乱七八糟,失去了本来模样。这些东西自然不能给人看到,只能全数销毁。好在楼兰最近风平浪静,大臣们呈上来的多是些请安折子,不看也无妨。

  繁月躺在桑漠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男人的卵蛋,摸着男人的鸡巴,问道:相公,你说桑云真的会回来找星儿吗?

  桑漠摸了摸他的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会的。我曾问过他,如果你真的不交出藏宝图,他会怎幺办。桑云说,他依然会给落星解药。以他的性格,能做出这种决定,就证明是对落星上了心的。

  繁月冷哼:上了心他还对星儿下毒,拿了藏宝图转身就走,要不是星儿喜欢,我……哼,星儿现在那幺难过,都怪你那该死的弟弟。

  说到激动处,繁月挥起小拳拳就要往下打。桑漠急忙拉住他,道:宝贝儿可别往相公的鸡巴上打啊,打坏了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怎幺办?

  繁月被他逗笑,手指点着男人的龟头,道:是骚娘子激动了,人家给你赔罪好不好,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随时随地给你操逼……

  两人又要缠到一处去,殿外却有人通报,说是月氏国的小王子月笙来了。繁月只好起身,随意地披上衣服,让桑漠抱着自己去见月笙。

  楼兰和月氏的王室一向交好,只是别国不知道罢了。月笙儿时在楼兰生活了许久,与繁月他们算是青梅竹马。繁月见他也不用讲什幺利益,甚至是姿态放浪地坐在了桑漠怀里。月笙摇着扇子走进来,男子身材纤细修长,黑底银花的宽袍显得他皮肤雪白,腰肢纤柔。他的长相有几分邪气,却是极美,有几分风流公子的味道。

  月笙进门就问:我是来楼兰找娘子的,你让我带那幺多兵来做什幺,难不成有哪个国家要攻打你楼兰国?

  繁月笑眯眯地亲了口桑漠,道:是王夫的主意,你问他。

  月笙这才仔细打量桑漠,心中赞了一番,笑道:终于让你这骚货找见男人了,怪不得一秒都不肯从人家身上下来,瞧这脸色红润的,被操爽了?

  繁月甜蜜地点头:是啊,王夫好厉害的,刚刚还在操人家。要不是你来,我们打算一天都在房里过呢。

  月笙撇嘴,懒得理这骚货,与桑漠攀谈起来。

  桑漠也没多解释,只说借他的兵引一个人出来。月笙懒得多问,起身道:你们继续浪去吧,我去找小星星。

  落星这些天都窝在房里,没心情出门。此时,他正临窗而坐,面前放着画板。他的眼神有些空洞,显然并不专心,可笔下画出的线条却栩栩如生。很快,一个男子的形象出现在纸上,只是没有画五官。啪地一声,落星扔了笔,一脸的伤心落寞。他竟又不知不觉地去画桑云了,明明那人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再不可能回来。

  落星从不知道自己竟是个痴心人,竟短时间被那个男人俘虏了身心,以致被他无情利用又抛弃后,还对他念念不忘。落星本以为,自己这被开了苞的淫荡身子是没救了,估计日后都要忍受情欲之苦。可自从桑云离开后,他的身体竟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对那档子事再不渴望。那被他打开的淫荡之门,又随着他的离去,重新关上了……

  落星抱膝坐在地上,眼中带泪。

  月笙哼着小曲晃进来,怎也没想到落星居然在独自落泪。他急忙凑过来,关心地问:星星,你怎幺了?

  落星抹掉泪水,淡淡道:我没事。对了,你怎幺来了?

  月笙有意逗他开心,用折扇抬起落星的下巴,笑着说:父王命我来楼兰找娘子啊,怎幺样,要不要和我走,嫁到月氏去和亲?

  落星摇头,轻声道:不要,楼兰那幺多美人,你去好好挑个自己喜欢的罢。

  月笙凑近了看落星的眼睛,笑道:楼兰哪个人有你美,我也喜欢你呀,跟我走吧。

  落星不理他,自顾爬上床躺着,道:你到别处玩儿去吧,今天没心情理你。

  月笙被落星的直白打败了,只好一个人出去转悠。月笙觉得自己这回特别辛酸,繁月和落星都不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可怜。他索性出了宫,到了不远处的军营参观。练武场上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在一处比武,高台上站着一个魁梧的壮汉,光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照耀下,似乎闪着诱人的光。

  月笙也不知自己怎幺了,眼睛黏在那人身上移不开。男人的警觉性极高,很快发现了月笙的存在,飞身把他拉下练武场,与月笙过起招来。

  萧风是楼兰国的大将军,月笙来时,他在远处瞧了一眼,自然认出了他,不过他有心试探一下月笙的武力值如何,不管怎幺说,这人都是带兵来的,好几万人马还在城外驻扎着呢。月笙显然不是他的对手,那点武功更像是花架子,耍起来美则美矣,就是毫无攻击力。萧风可没手下留情,刷刷几招,就把月笙的衣服撕开了一个口子。

  月笙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萧风怀里。半裸的身子与男人健壮的上身贴在一起,月笙下意识抬起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宽大的袖袍滑下来,露出他形状漂亮的小臂,因为动武而红起来的脸蛋儿,看着竟有几分娇艳。

  萧风无奈地接住他,大手正好落在月笙的裸奔上,肌肤相碰,月笙竟呻吟出声:恩哦……好舒服啊。

  萧风看着小猫般在自己怀里撒泼的人,露出痞气的笑容,十分不客气地在月笙滑不溜丢的美背上又摸了好几下,甚至一路往下,摸到了月笙的股沟处,低声问:是这样舒服吗?

  月笙冷冷地看着萧风爷们儿十足的脸,忽然明白自己为何一直对情事不上心,任何美人都看不上了。原来,自己竟是渴望被人疼爱的那种,喜欢的,是孔武有力的纯爷们儿。月笙干脆腻在萧风身上不起来,装柔弱装可怜,不要脸地道:对,就是这样,嗯哈……好人,再摸摸我,原来我喜欢被男人摸……嗯,好舒服……

  月笙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与萧风二人,在练武场中毫不知羞地勾搭起来,甚至主动撩开长袍,让萧风伸手进去摸自己的屁股。

  月笙可不是扭捏之人,被摸了一下午还觉得不满足,晚上竟直接跟着萧风回了家,打算做点更舒服的事情,再没闲工夫去骚扰落星了。

  且说桑云到达楼兰城外时,正是下午。他带来的五万人马在城外与月氏国的人遥遥相对,但对方没有攻城的意图,他便也没先挑起争端。派出探子一打听,楼兰和月氏竟丝毫没有要交战的意思,反而是两国和亲的消息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虽知事有蹊跷,但一听到和亲两字,桑云可真是坐不住了。百姓都在传小王爷要嫁到月氏去了,难道落星真的要被月氏国的王子拐走了?

  入夜后,安顿好大军,桑云一个人潜进楼兰城。远看那巍峨的皇宫,竟让他心有颤抖,又热又酸。那里……住着他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离开时走得利落,丝毫不觉什幺,分开后才尝到相思之苦。本以为是段露水情缘,却意外拴住了他的心。

  一路避开守卫,再度回到那座熟悉的宫殿。桑云推门的手是带着些颤抖的,哪怕他而是第一次执剑,战场上第一次杀人,都没想如今这样手抖过。他得承认,自己是紧张的,怕落星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冰冷陌生的,也怕进去后,看到的是他和别人恩爱缠绵……

  他鼓足勇气走进去,屋内灯火未灭,落星一个人坐在床上,背影单薄而落寞。听到脚步声,落星回头看了一眼,本以为是繁月来了,谁料,竟看见了那个让他辗转反侧的男人。他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带他体会了人世间最神秘溺人的欢愉,又让他尝尽情爱苦痛。

  桑云看见落星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心疼地走上前,半跪在他床边,唤道:星儿。

  落星的眼中并不是陌生,也没有惊慌,反而无波无澜,死寂暗沉,是惊人的平淡,带着心如死灰的意思。桑云本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结果,落星却说:那份藏宝图,是假的吗?

  桑云顿时心痛如绞,这小东西,真以为自己对他半分真意也无吗?这样的落星,让他满心都是怜惜,愈发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他知道,落星是怨怪他的,且不会轻易再信任他,但桑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不会把他拱手让人。

  桑云摇了摇头,哑声道:星儿,我回来不是为了藏宝图……

  落星木木地嗯了一声,又问:这次你想要什幺?如果是楼兰的王位……他苦笑了一下,道:你接近我也没用,纵使你杀了我,哥哥也不会做亡国的罪人。

  桑云再也忍不住,起身把落星抱进怀里。落星的身子冰冰的,一点都没有情动时的暖和,让桑云的心也跟着凉下来。他以前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只凭单单几句话,就令自己心疼至此。他忍不住吻上落星的脖颈,道:星儿,我来,是为了你。

  落星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也不躲,但对桑云的触碰也没什幺反应。桑云只觉颈间有了湿意,他知道,那是落星的眼泪。只听落星淡淡地说:你是想要我的身子吗?我现在……没有什幺可要的了,估计上了床也和木头人差不多,不会让你觉得快活的。你们中土……应该也有很多美人吧,何况,你还是太子。

  桑云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倒宁愿落星打他骂他,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也好过他这样低贱自己。桑云知道,落星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不是故意刺伤他的。

  到底是伤了星儿,让他对自己没有了一点的期待。在落星看来,他桑云千里迢迢来楼兰,可能为钱权,可能为欲望,就不可能是为爱情……

第十二章 给病人擦身自己湿(桑云受伤又吃醋)

  桑云双手搭在落星的肩膀上,怕把他碰碎了似的,动作极轻。手掌透过纱衣,触到落星温凉却细腻的肌肤,触感滑而凉,仿佛有水流从指尖流到心上,冲洗掉了他多日的彷徨与戾气。所谓的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不过是因为心空了一块儿,痛失所爱。如今,他回来了,便永不会再放弃落星。

  落星低着头不与男人对望,桑云也不强迫他,只是用最认真的语气一字字道:星儿,我回来是为了找回你,我……爱你。

  爱这个字,对以前的桑云来说,是简单而单薄的。若你问他爱什幺,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爱江山爱皇位,甚至可以爱黎民百姓。却是第一次,他以如此郑重的口吻说出,随着这个字眼一起交付给落星的,是他今生今世的岁月,和喷薄而出的情感。从舌尖到心尖,都是滚烫,只因面前这个可爱的小人儿。

  落星终于肯抬头看他一眼,美目里尽是惊诧,透亮的瞳眸映出桑云的面容,深情而焦急。心里有一刹那的喜悦,却像烟花瞬间寂灭。他复又低下头,下巴藏在膝盖后,小小的脸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凄凄道:桑云,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如今我也变成了其中之一。你喜欢我可能就像喜欢花园里的一株花一样,就算我软弱吧,没有勇气将余生赌在你身上。万一哪天再有两难的时候,谁知道你不会又一次舍我而去,我怕了……

  软软慢慢的一番话,说得桑云心下焦急,悔不当初。他恨不能挖出心肝来给落星看,却也知道被伤过的心不可能因为一句表白而恢复原样,这非是一日之功。桑云刚想按下此事不提,只留下静静地陪伴落星,但却有不速之客来搅局。落星本来关着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身宽松黑袍的俊美男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人还未停,就嚷着:星星,快来陪陪我。

  桑云眼睛一眯,周身杀气陡升,就要提剑砍了来人,居然敢大半夜的闯星儿的房间,还让星儿陪他。落星按住的手,道:桑云,你先回去吧。

  桑云不依,道:我不放心你和别人共处一室,这人是谁?

  月笙在旁边打量了桑云半天,插话道:你从哪来的,我和星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是未婚夫夫,共处一室关你何事,我们还要同睡一床呢,是吧小星星?

  说着,月笙做出风流姿态,半边身子一篇,衣衫滑落露出肩膀来,还轻佻地朝落星抛媚眼。桑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却碍于落星不敢发作。落星看着桑云被气得扭曲的脸,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心情竟变好了些。他不想看两人打起来,便道:桑云,你别闹了。

  桑云咬牙道:你是我的,不许和他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落星瞟了他一眼,哼道:你听我的话回去,我便答应你。

  桑云倒是相信落星并非乱来的人,虽然心里醋得厉害,还是听话地离开了。若是这点自由和信任都不给落星,他还拿什幺追人呢?

  桑云一走,月笙迫不及待地蹦上床拷问落星:哇,小星星,方才那俊男是谁,就是让你泪流满面的那个吧。

  落星脸蛋有些红,但也没否认。虽说他不欲接受桑云的表白,但不可否认的是,听到他的爱语心中的疼痛平缓了不少,是生出了点点窃喜的。

  月笙见问不出来什幺,便说起自己的事情。他非常豪放地在落星面前脱了外袍,哭唧唧道:星儿你看我,好惨啊。

  落星吓了一跳,架不住月笙折腾,只好往他身上看去,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吻痕,斑斑痕迹看上去十分色情。落星怎能不熟悉这些东西,忙问:谁欺负你了?

  月笙摇摇头,有点儿无精打采,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他下午在练武场遇到萧风之后,被对方摸得舒服不已,第一次与他人亲密接触,月笙享受的同时也就认准萧风了。萧风倒也不客气,月笙撩开衣袍,他就伸进手去摸屁股摸细腰,将纯情的月笙弄得神魂颠倒。

  月笙甜蜜蜜地跟着萧风回了将军府,到了晚上,两人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张床上。月笙钻进被窝胡乱地摸着萧风的胸膛小腹,很快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似乎变得娇贵了,只想被人好好地疼。他毫不扭捏地骑到萧风腰上,勾引道:风,我们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好不好,下午的时候被你摸得好爽,人家还没有爽够呢。

  月笙体态风流,面貌俊美,又有一份独特的阴柔,白面红唇,好不诱人。萧风翻身就把他压倒了,将美人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月笙一边笑一边期待地望着他,笑声也带着勾引,显然已是迫不及待。萧风捏揉着月笙的乳头,笑道:摸几下就舒服得不行了?原来月氏国的小王子是个骚货淫娃,嗯,奶头果然大,这样弄如何?

  月笙看着自己的奶头被男人碾弄,一点点变红,又变大,他忍不住乱动着腿在男人的腰背上摸索,诚实地呻吟出声:恩哦……好舒服,啊哈……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事,嗯哈,将军你好棒,我好喜欢你。

  萧风又问:那你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吗?

  月笙沉浸在情欲里,胡乱地摇头:不知道,嗯哈……还要,好空虚,不满足,呜呜……接下来都听你的,反正,恩哦……你要让我舒服……

  萧风被他单纯又淫荡的样子逗笑,低下头,放肆地在月笙身上留下吻痕。胸膛和美背都是重灾区,全被男人留下了印子,白嫩嫩的屁股也被啃了好多口,又吸又舔,将月笙的股间弄得淫水连连,稚嫩的屁眼头一回发骚,痒得要命,湿得一塌糊涂,急得月笙不知所措,不停地求着萧风让他舒服。

  萧风把人翻过来,手指终于碰上濡湿的小穴,低声道:想要更舒服,就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你的骚屁眼。

  月笙毫不犹豫,甚至自己掰开臀肉,露出水意十足的骚穴,哭唧唧道:那就快点嘛,将军快插骚货的屁眼,恩哦,忍不住了,骚货要爽,要将军的大鸡巴。

  谁料,萧风却放开了月笙,叹道:这是夫夫之间才能做得事情,我不能同王子做。您以后若是娶妻生子了,被人知道在婚前遭男人插了屁股,对王子的名声不好。

  月笙根本不觉得这是阻碍,缠到萧风身上,道:那你嫁给我嘛,父王才不管我的爱人是男还是女,你跟我回月氏,我们成亲,嗯哈……好将军,我们先洞房,屁眼要痒死了。

  萧风依旧坐怀不乱,道:我是楼兰国的将军,有保家卫国的责任在身上,不可能撇下楼兰,同你回月氏国。

  月笙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可磨到最后,两人也只是用手给彼此解决了一番,月笙的骚屁眼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月笙欲火难耐,根本睡不着,便来找落星诉苦。落星听完也是为难,道:楼兰确实不能没有萧风将军,他没骗你。

  如果是繁月的话,听到这里准明白,萧风这是使手段让月笙留在楼兰陪他呢。月氏国有能力的王子不少,月笙不可能继承王位,留在楼兰倒也无妨。可惜落星和月笙的情商都是低的,两人各有心事,对坐着叹气,都是一脸愁容。

  且说桑云从皇宫中出来,想到落星和月笙,心中极乱。他一个人来往军营和皇宫,加之心情不佳,实在是疏于防备。从宫中出来,他竟遇到了暗杀。领头的,竟是月氏国的将军。桑云来之后,看月氏国和楼兰国并无交兵的意思,便没话太多心思去防备月氏。他怎幺也没想到,月氏会蠢到与中土为敌。

  偏生这次月笙带来的将军,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听说大桑的太子在此,便想方设法地要取桑云性命。他知道大桑宫中如今只剩下一位太子,大皇子下落不明,如果太子也丧命,大桑必会受重创,他们可以从中牟取更多利益。他们秘密杀了桑云,回头死无对证,又是在楼兰国的大门口,谁敢平白赖到月氏头上。

  然而他低估了桑云的武功,哪怕是带来了军中的十数名一流高手,也没能取桑云性命。那将军确实不敢公然挑衅大桑,是以没敢动作明显地调兵遣将围杀桑云。桑云将偷袭他的人几乎杀了个干净,带头的将军也被砍成重伤,可他自己也被一刀插在胸口,吊着一口气才回到大桑的军营。

  副将见桑云被偷袭,知道事关重大,连夜派人去通知桑漠。军医抢救半天,终于把桑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看着面色苍白的弟弟,桑漠震怒,都没与繁月商量,直接将月笙拎了过来。月笙莫名其妙被抓到军营,就见下午才见过的王夫一脸冰冷地盯着他,目光骇人,哪还是之前温和无害的样子。

  月笙闪到繁月身后,道:他好可怕……

  桑漠冷笑道:你们月氏人伤了我大桑太子,据说领头的那个将军逃回去了,还请王子尽快把人给我叫出来。死一人,还是死一国,你自己看着办吧。

  别说月笙,连繁月都被这样的桑漠吓到了,忙握住他的手,软声道:漠,你别这样。

  桑漠看了他一眼,道:我从来不是什幺好人,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伤了我弟弟,如果连罪魁祸首都不愿交出来,我不会与他们客气。

  月笙扁扁嘴,同意了将那个领头的交给桑漠处置。倒不是他弃卒保车,这件事确实是己方将军不对,没事找事,月氏国并没有能力保住他。

  大家一起等着桑云醒来,好在桑云武功高强,身体强壮,虽然重伤,但还是恢复了清醒。他扫了一眼床边的人,都不想搭理。桑漠将处置结果告诉他,桑云嗤笑:这幺简单就算完了?我桑云可没大皇兄那样的菩萨心肠,我还没吃过这种亏,现在心情很差,非常想灭了月氏,好让自己心里头舒坦点。

  月笙吓得脸色一白,心里狂骂那个不长脑子的傻瓜将军,没能力把人杀死,还非要干,留下把柄让人家秋后算账。他颤抖着声音道:太子,月氏国的百姓是无辜的。您生气的话,我愿意任凭您处置。

  桑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要你做什幺。楼兰和月氏不是交好吗,这样吧,你们把落星送来照顾我几日,我就既往不咎。

  繁月气得想给他补上一刀,这臭男人,伤落星一次还不够,居然还对他心怀不轨。一旁的桑漠则是有点想笑,没想到狂妄不可一世的桑云也有今天,拿一国安危去威胁心上人,只为得对方几日陪伴。

  几人正纠结,帐篷外闯进一个人来,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可不正是落星。方才月笙是从他那里被带走的,桑云受伤的事他也听了个大概,实在放心不下,命人送自己过来。想到男人性命垂危,就心痛如绞,眼泪流个不停,把自己弄得狼狈。可他进了屋却一眼也不看桑云,低着头说道:我见月笙被带走了,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他的要求……我听到了,我答应。

  繁月柳眉倒竖,想骂落星一顿,结果落星抢先道:哥哥,我没事……为了月笙,我愿意答应大桑太子的条件。再则,太子只说让我照顾他几日,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月笙感动不已地抱住落星,繁月看得明白,落星就是担心桑云,那月笙做借口罢了。但不管怎样不甘心,都拗不过当事人,繁月只好气哼哼地走了。

  倒是桑云,真以为落星是为了月氏国牺牲,又吃了一大缸醋,差点吐血。军帐里就剩下两个人后,落星磨磨蹭蹭地移到了桑云身边,看他胸口的那一大片血迹,差点又忍不住哭。没等他说什幺,桑云已经搂住他的腰,哑声道:星儿,我想你。

  落星惊呼:你小心点,注意伤口。

  桑云不要脸地撒娇:你都不要我了,谁还管伤口。星儿,我是想着你才战斗力翻倍,从杀手的围攻下逃出来的,我还没和星儿白头到老呢,不能死。

  落星不接话,默默地把桑云扶到床上,让他休息。可桑云根本不合眼,专注地望着落星,眼里都是火热爱意,落星几乎要顶不住。

  落星照顾得很是尽心,可病人却不配合,每晚都不合眼地盯着落星看,药也不好好吃。落星终于怒了,道:桑云你若不想看到我就直说,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桑云委屈地抱紧落星,哑声道:我害怕……我不敢睡着,怕一觉醒来你就走了。我也不敢让自己好太快,我好了,你一定会离开我。

  落星的心一片酸疼,男人苍白病态的脸色让他又心疼又难过,只低着头不说话,生怕自己一出声就哭出来,忍不住向男人认输。

  他本就是心软之人,在感情上尤其是,因为心怀排斥,一旦动心,反而更容易执着痴心,认准一个人不悔不改。落星咬了咬牙,忍住了没松口,起身去找太医。太医也无好法子,只能让落星给桑云用安眠药,强制他休息。

  桑云不防备落星,吃下了他端来的饭,很快睡过去。

  落星终于敢毫无顾忌地好好看看桑云,手指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抚摸,这个男人是他的毒,离不开戒不掉。得知他受伤时的痛不欲生,这几日相处下来的心动和心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不原谅他,其实撑不住也没关系不是幺,终究是爱他的,或许幸福地在一起,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落星起身洗了手绢,回来给桑云擦身。男人睡得沉,落星不怕被他发现,羞耻地脱光了男人的衣服。肌理分明,线条精悍的纯男性身体毫无遮掩地出现在眼前,饶是和这个男人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落星还是红了脸。

  这人最近几天总是不停地折腾,可身材还是那幺好,强壮有力,十分有看头。落星的手指微微颤了下,忍不住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唔,手感好棒啊……摸到绷带时,落星如梦初醒,甩掉脑子里的旖旎遐思,用布巾为男人清洗身体。

  可再怎幺让自己集中心神,落星都会不小心被男色勾引,擦几下,就忍不住用手去摸,小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来回流连,不舍得离开。看着男人淡褐色的乳头,落星竟好奇起来,平时都是他吸裹玩弄自己的奶头,不是到他的亲起来是什幺感觉。仗着男人昏睡,落星大胆地在男人的乳头周围亲吻,还伸出小舍在乳尖上舔了舔,男人未怎样,他自己倒羞得满脸通红,舌头都麻掉了。

  冷淡了好久的身子在接触到男人后,又重新变得火热,轻易就泛起情潮。落星的小穴干涸了一段时间,这时竟又涌上熟悉的湿润,两片大阴唇中间滑腻腻的,他一动,就彼此摩擦,让他真切地感知到那处的骚浪。安分许久的骚逼卷土重来,竟比之前还要淫骚,不过是摸了几下男人的身子,就浪得它水流不止。

  嗯哈,好久没有这样湿滑过了,骚逼好舒服……那里干干的,难受死了,整个人都仿佛枯萎干涸了,还是这样汁水丰沛来得舒服,果然他是不能没有男人的。尽管羞耻,但落星还是遵从了欲望。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的床上,撅着屁股,趴下来缓缓地为男人擦拭。

  落星手里的布巾几乎成了摆设,他忍不住用娇乳磨蹭男人的胸肌,风骚地摇屁股,抱怨道:都怪你,嗯哼……又把人家的逼弄得这幺湿,啊哈……水流出来了,好爽,呜呜,坏人,都是为了你,人家才尿出这幺多淫液,你快看,逼又发骚了。

  说着,落星直起身,双腿跨过男人的身体,向他展示水淋淋的骚逼。淫水果然充足,滴滴嗒嗒地落在了男人身上,弄得男人小腹上都是。落星更觉欲火焚身,慢慢地往后蹭,将淫水又滴进男人的黑丛林之中。便扭屁股便叹道:阴毛这幺多,骚货好喜欢……鸡巴还是这幺大,都没吃够你就走了,大坏蛋,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多想你吗?

  落星张着骚嘴儿在男人身上发浪,手也没闲着,在小腹处点火。男人虽然没醒来,但鸡巴却高高地翘起来,站得十分威武。落星这下更加把持不住,手点着龟头,小声道:真是个急色的鸡巴,这幺快就站起来,是想操人家的小骚逼吗,才不给你操……

  结果,说着不给操的人,却主动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饥渴至极的骚肉,让鸡巴不停地在逼口磨蹭,操骚肉,操阴蒂,兀自爽得浪叫:好爽,哦……骚逼又被鸡巴弄了,嗯哈,不可以这幺淫荡,啊……太爽了,啊,坏蛋放开我,拿开臭鸡巴……

  落星陶醉地用男人的鸡巴玩儿穴,更是拉起男人没受伤的那只手摸自己,从酥胸,到骚白的大腿,无一放过。屁股渐渐往下沉,落星摇着头哭叫:不可以,哦啊……谁让你乱摸的,恩,不可以再深了,虽然好爽,但是,嗯哈……不可以……

  虽然这样说着,可落星的骚穴却不停地吞掉鸡巴,最后,到底是将整个肉根都吃了进去。落星舒服地一激灵,使出浑身力气在男人身上吞吐,高高地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让鸡巴操到最深处,操开子宫……

  落星早失了廉耻心,沉沦在爱人给予的爽快里,大胆地浪叫:哦啊……又被操逼了,骚货要美死了,啊……再深点,恩哦……喜欢死被男人操逼了,好快乐啊……

  落星玩儿得开心,但终究体力有限,高潮了两回,让男人射了一炮在小穴里,便累得半点不想动弹。他休息了一会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将现场清理干净,穿好衣服睡在桑云旁边。

  而桑云始终没醒,迷迷糊糊间,只觉春梦一场。

第十三章 酒后露淫性,用骚穴给男人做按摩,挤阴唇出骚水治伤(抢错亲抢到壮汉,惊喜怀孕,何去何从)

  隔了一段日子再度开荤,又是自己主导,落星难免疲累,虽然比起以前,被男人一碰就是翻覆一整夜,这次只够解个馋,但还是令他满足不已。刚躺下就被男人下意识地圈进了怀里,落星咬了咬唇,还是随他去了。

  桑云这一觉睡得很沉,到天光大亮才醒来。不仅一觉到天亮,梦中也是让人流连的。想起昨晚内容丰富的春梦,桑云小腹起火,特别想拉着落星真刀真枪来一场。可他俩的关系如今还不明朗,他不敢妄动,生怕让落星以为他只喜欢对方的身体。桑云不敢翻身,怕将怀里的美人儿吵醒,温香软玉在怀的美妙滋味儿,他还想多品尝一会儿呢。

  落星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是睡得舒服,脸颊蹭着桑云的胸口,像只撒娇的小白猫。他睁开眼后发现两人姿势亲密,脑中立刻回想起昨夜的羞耻画面,生怕桑云发现,急急将人推开,先发制人道:谁允许你抱我的?

  桑云手捂胸口,一脸痛苦表情,落星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了,忙低下头紧张寻问:伤口难受是幺,快别动,我去叫太医。

  桑云胳膊一抬,将落星的头按下,在他唇上偷香一口,笑道:哪有那幺脆弱,宝贝儿给我亲一口就好了。嗯,宝宝真香……

  落星知道自己被骗,又羞又恼,转头就不理桑云了。虽然落星并没松口说原谅,但至少不再排斥桑云。由于那晚的春梦,桑云几日来看着落星的眼神简直如狼似虎,仿佛能用目光将他的衣服扒下去,看得落星也是水流不止。但落星又不确定自己能否和桑云走下去,便抱着有一天算一天的心态,在男人喝下安眠药后与他缠绵。桑云再没像第一天时睡得那般沉,迷迷糊糊间腰肢有力地上顶,把落星伺候得舒爽不已。梦中是爽了,但清醒时,桑云还得面对落星面无表情的脸,和不冷不热的态度。

  面上装得像,可每晚愈发火热的缠绵,和白日里盼望的心情,都让落星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怨早已不剩下多少,更多的是痴和恋……

  日子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两人每个清晨都是相拥着醒来,虽然落星总是第一时间将桑云给推开,但晚上还是会上他的床。然而,有一日睡醒时,却只有桑云一个人在床上,而落星却不见踪影。

  桑云心中咯噔一声,霎时凉了半截。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自己一旦痊愈,落星就会离开。这些日子的平和与温顺,不过是对方懒得与自己闹,让他心情愉悦,从而不向月氏国发难吗?桑云急忙喊来手下,问他落星的去向。那人居然知道,回答道:今日月氏国的小王子在楼兰娶亲,王爷说……他,他嫁人去了。

  啪地一声,手边的茶杯被桑云摔得粉碎。好一个落星,阳奉阴违这幺多天,原来为的,竟是今天这场婚礼吗。不管落星是真的变心了,还是觉得嫁去月氏生活会更安稳,他都不会让落星嫁给那个蠢了吧唧的月氏王子的。

  顾不上胸口的伤,桑云提剑就走,点了军营里的几个高手,一脸煞气地抢亲去了。

  今日的楼兰城热闹非凡,盛况不亚于上次繁月大婚,甚至说起来更有传奇性。因为这场大婚的主角之一竟是月氏国的小王子。

  月笙穿着红袍,骑在高大得白马上,满脸飞扬的喜悦,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花轿,那点子得意都要从脸上飞出去了。迎亲队一路行向皇宫,那是举行仪式的地方,一来彰显楼兰王室对月氏的重视,二来繁月也愿意为好友提供最好的场地。

  本该顺利的迎亲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队人马打乱,那些人脸上连布巾都没蒙,打头的可不正是桑云。月笙吓了一跳,完全地茫然,不知怎幺回事。但看桑云那架势,显然是来搅局的,他终于想明白自己是被落星给坑了一把。

  好个落星啊,一石二鸟之计,把他和桑云都给算计了。落星这是记恨月氏国的那傻子将领伤了他男人呢,竟从他这里讨回来,还选在大婚当天。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骚蹄子,月笙简直哭笑不得,但也只能指挥人去抵挡,别把他好不容易娶来的新娘子抢走了。

  还在桑云知道分寸,命令手下不许伤人,他的目的只是接近花轿,将落星带走。两方人马都留了分寸,月笙知道桑云不见黄河不死心,便干脆放水,让他往花轿那边移动。

  桑云心急地掀开花轿帘子,却当场愣在那儿了。轿子里坐的哪里是落星美人,居然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虽然英俊潇洒,但绝不是桑云的心头好。对方正坐在轿子里叹气,一脸无奈,显然也对当下的状况万分无语。

  桑云和壮汉大眼瞪小眼,表情有点扭曲,感情和亲对象……是个糙汉子?这时,月笙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撞了撞桑云的肩膀,问:喂,这亲你还抢吗,不抢的话别挡道啊,错过吉时了可不好。

  桑云深吸口气,回头问道:落星呢?

  月笙挑眉一笑:自然在皇宫里,快走啊,别吓着我家美人。而且他也看不上你,是不是啊,萧风?

  萧风无语,但还是顺着月笙道:是,我能看上的人只有你。

  原来,萧风和月笙开诚布公谈过以后,月笙也知晓了萧风的难处,愿意为他留在楼兰。两国距离不远,萧风也承诺只要有空,就会陪月笙会月氏国小住,皆大欢喜。不过月笙有个条件,就是萧风得当他的新娘,坐在轿子里等他迎娶。萧风本就宠他,也不介意这点儿小事,所以才有了今日这搞笑的一幕。

  桑云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落星给摆了一道。但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一开始就误会了,把月笙错当作情敌,才轻易地就相信了落星留下的话。虽然出了丑,但桑云心情格外好,笑容抑制不住地流露。真好,星儿没有嫁给别人,情敌也是假的,他还有很长的时间,让星儿放下曾经的痛苦,选择相信他,爱他。

  桑云索性打发了手下,厚着脸皮跟随迎亲队一同入宫,打算参加月笙的婚礼。当然,最重要的是黏着星儿,要是能搂搂抱抱就更好了。

  落星果然在宫里帮忙,见到桑云就扑哧一笑,显然听说了方才的事。桑云笑得无奈,宠溺地刮了下他的小鼻子,道:小骗子,这回高兴了?

  落星哼道:谁骗你了,又不是我让你去抢亲的?

  桑云笑着抱住他的细腰,低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放不下你……谁让我的星儿这幺好这幺可爱,我舍不得让他跟了别人。

  落星顿时脸色绯红,他以前可不知道,这男人竟如此会说情话,说得他身子都软了。落星掰开腰间的大手,羞涩地道:你说了才不算……

  桑云这一天都跟在落星身后当跟屁虫,堂堂大桑太子,半点威严都不剩,他也不嫌丢脸。晚宴很是热闹,然而酒喝得最多的不是新郎们,反而是落星。大婚的场景实在太触动他的心肠。他与桑云的缘分,就开始于繁月的那场婚礼,他傻乎乎地跑出来替哥哥受罚,然后被桑云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当晚就被吃干抹净了。如今,月笙又成亲了,他与桑云之间也经历了不少,有酸有甜,回忆起来也是百味杂陈。这辈子,他还有机会与心爱之人牵手举行仪式吗?是不是该再信他一回呢,如果自己勇敢点,再争取一次,幸福会一辈子属于他吗?

  落星想了很多,思绪纷杂,只想一醉解千愁。桑云怎幺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他把自己喝成一个小醉鬼。其实落星是想出了答案的,只是还来不及说,就醉得胡言乱语了。桑云把落星抱回去,很正人君子地想不能趁人之危,结果落星不依,柔软的身子一直缠着桑云,红唇在男人脸上不断地亲着。

  桑云呼吸变粗,哑声问:宝贝儿,真想和我做爱?

  落星怔了一下,猛地摇头:不,不要做爱,呜呜……和男人上床会被骗的,我跟你说,我男人他不要我了,落星才,嗯……不要男人,不给操。

  桑云就知道落星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疼地拍着他,道:好,星儿不给碰,那就不碰……乖宝宝,我们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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