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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成[双性]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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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揉揉……”杨锦祐又想起了屠夫那双比自己大了一半的臭手,不紧手掌大连手指也比自己长很多粗很多,骨关节也大很多,想起那双宽大的手,揉弄自己后臀的时候,刚劲有力,仿佛要把自己的臀肉全包裹进手掌中抓烂一般,那双手肯定把自己的雌穴全部包裹组狠狠的抓弄一番,杨锦祐脑中想着雌穴被屠夫宽大的手掌揉弄的样子,自己纤细白玉似的手覆在整个雌穴上面,上下用力的抓弄几次,雌穴里面的水流的更加的凶猛。

  “恩啊……登徒子……无耻蛮人……再抓抓……里面……好痒……”

  丹红的嘴唇不停的媚声呻吟着,覆在雌穴上的手指开始上下抠弄着雌穴中间的缝隙。

  “嗯嗯啊啊……别……别……”杨锦祐屁股扭动,双腿夹紧,手指甫一进入缝隙中,一股黏稠的水又喷了出来,手指恐惧的缩回来,又开始揪着两边的嫩肉开始玩弄,雌穴失禁一般的小股小股的流着粘液,前面的生殖器又直愣愣的翘立起来,手指熟悉的身下来握住翘立的下体,修长纤细的手指开始上下滑动。

  “啊啊……臭屠夫……”杨锦祐恍惚间好似又回到那条幽暗的小巷,满身血腥和臭汗的男人正抱着自己,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正揉弄着自己的下面,“好好揉揉……屠夫……揉好了……嗯嗯小爷赏你……”杨锦祐扭着绯红的身体,浑身酥软的靠在那一身腱子肉上,鼻尖萦绕着屠夫腥臭的味道,浑身亢奋地战栗,私密处的雌穴滋滋的流着黏水,前面的生殖器高高的翘起。

  “摸摸里面……摸摸雌穴里面……痒死了……嗯嗯……前面……用力……无耻屠夫……小爷的雌穴………嗯嗯……让你摸的湿透了”

  躺在床上的人弓起腰媚吟一声,紧夹的双腿缓缓的分开,修长的手指终于插进湿漉漉的缝隙中上下快速滑动。

  “啊啊啊……别……插进来……登徒子……不能……插进来……会变淫浪的……”

  湿热紧致的丝滑雌穴紧紧的纠缠住手指,进去一节的手指,在里面上下滑动,指尖不停邪恶抠弄着穴壁上的骚痒的嫩肉。

  “嗯嗯……好痒……臭屠夫……再抠抠……抠抠雌穴里面……恩啊恩啊……别流水了……好痒……”

  雌穴里面有喷出一股淫水,刚刚止住痒的穴壁,又开始瘙痒起来,纤长的手指控制不住的用力的抠挠,被指尖抠过的娇嫩丝滑雌穴开始火辣辣的蛰疼,穴壁慢慢肿胀起来,紧紧的将指尖裹住,不停的吮吸。

  雌穴里面的手指艰难的上下滑动几次,里面又疼又痒引得杨锦祐呻吟不止,光洁的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抓着阳物的手指快速的撸动,浑身颤抖痉挛,胸口闷热,胸脯发涨,后背脊椎骨一阵一阵痉挛上脑,头皮发麻,呼吸困难,握在手中的阳物膨胀,下一刻又一股股白浊尿了出来,雌穴里面喷出大量滚烫的粘液,杨锦祐呜咽一声,细腰无力的沉下,浑身瘫软似得躺在床榻上,红肿的眼角断线一般的落泪。

  唔唔,真变成淫浪至极的人了,都怨那登徒子强摸我的屁股,怎幺是好呢?

第三章 骚屄水流不止 找粗蛮屠夫治水 媚骨天成(双性)

  杨锦祐被瘙痒难耐水流不止的雌穴折磨到三更半夜才堪堪入睡,早上天微亮又被折磨的醒来了,雌穴里面似风症了一般流水发痒,身下的被褥洇湿了一大片。

  下体无力,整个身体酥软,身子骨好似蚁噬虫叮,四肢百骸不得安生,折磨的杨锦祐无法,只得忍着羞耻,垂着泪,双手覆在雌穴和阳物上又揉弄了一次。

  想到当初那个破烂算卦的话,身病还须身药医(有修改),解铃还须系铃人,杨锦祐身子上的病症稍稍安生了一点,慌慌张张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也不要下人伺候,仓皇地穿戴完毕,提脚向门外走去。

  杨锦祐刚出门没多久,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的作症,雌穴蹭在丝软的中裤上微微发痒,杨锦祐哭丧着脸快走两步,一股黏水紧接着流着出来,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酥痒难耐。杨锦祐心里愤懑,羞臊,身子耐着酥痒缓步挪到昨天堵住屠夫的幽暗小巷。

  小巷里面此刻黑越越的伸手不见五指,杨锦祐心里打着鼓,双手暗暗的攥紧宽大的衣袖,两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咕噜噜的转转,胆怯地向里巷子里面望望,看着黑漆漆的小巷,懊恼地跺跺脚,抬起一只手臂,宽大的衣袖半遮着脸颊,踩着小碎步向巷子里面跑去。

  “粗野的蛮子住的地方都这幺粗野。”一声带着颤声不满的嘟囔从小巷里面幽幽的传来,突然一只黑影飞快的从巷子里面窜来,踩在巷子里的碎瓦片上,喀拉喀拉作响,一阵阴风从巷道呼呼吹来,杨锦祐惊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身体颤抖不止的紧贴在墙上。

  “喵,喵”黑影在杨锦祐的脚边嗅两下,唰的一下又跑开了。

  杨锦祐长吁一声,浑身瘫软的靠在墙上,委屈又可怜的抽泣,浑身轻颤,声音颤抖地呢喃:“连一只小猫都欺负小爷,小爷……嗝”

  “吱呀吱呀吱呀……咚咚咚”

  杨锦祐双唇哆哆嗦嗦地紧闭,单薄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墙面上,屏息凝神,双手捂着眼睛,黑暗中,胆怯地耳朵却更加的灵敏,鼻尖一股血腥味淡淡地从风中被运送来,杨锦祐双目大睁,手握拳抵在唇上,浑身害怕的不住战栗。

  静谧的暗巷,吱呀声和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杨锦祐连喘息都不敢喘息,牙齿紧咬着手指,双眸一动不动,恐慌胆怯地眼泪也恐惧地不敢落下。

  “啊……疼疼疼……”杨锦祐疼的大呼跳脚,仓皇狼狈地坐在地上,声厉内荏地虚声吼道:“贼人,作甚?”

  “哈哈,我一介屠夫当然是去卖猪肉啊,就是不知杨公子来这里作甚,莫不是甚幺见不得人的勾当活儿。”对面浑厚的声音朗笑着传来。

  听到那个粗蛮屠夫的声音,杨锦祐忐忑不安,胆战心惊的心霎时放松了下来,瞬间怒不可遏,听到那个屠夫又言甚见不得人的勾当,心中刹那怒火中烧,羞恼不已,万事都怨这个粗俗的蛮人,这个蛮人今个又在这儿装傻充愣辱没人。

  “你个粗蛮的屠夫,竟会装傻充愣辱没小爷,看小爷今个怎幺收拾你。”杨锦祐抬手挥袖跳着疼痛的脚向前扑,咚一声撞在一块坚硬的东西上,身体前倾,双手摸着一团油腻腻,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啊……你个粗蛮的屠夫,你拿的到底是甚东西。”杨锦祐拂袖惶恐地后退。

  “我一屠夫车上还能是甚?杨小公子,无事劳烦让个道。”屠夫说着推着车前进,杨锦祐慌乱地后退两步,双手慌慌张张,羞羞怯怯,扭扭捏捏地挡在前面张口结结巴巴,疙疙瘩瘩的咕哝道:“等……等一下”

  屠夫眼看着出摊的时间快要赶不及了,眼前的杨小少爷依然在闹幺蛾子,浑厚的声音不耐地道:“杨小公子还有甚事?”

  “粗蛮的屠夫,”杨锦祐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后有些扭捏,羞恼地支吾着:“那个……昨天你个粗蛮的屠夫……那个”杨锦祐支支吾吾那个了半天,对面的人不耐的啧一声,杨锦祐跺跺脚,哭丧着通红的脸颊,气恼的虚张声势道:“昨天你那个我。”

  屠夫闻言哼笑几声,手脚矫健的从车后跳了过来,高大魁梧的身体将杨锦祐的身体完全挡住了,俯身浑厚的声音从杨锦祐的头顶粗声粗气的传来:“我那个你了?杨小公子可莫要胡言乱语,冤枉好人”

  “你……你个无耻地屠夫,你昨天明明轻薄于我……你还不承认,无耻之徒。”杨锦祐气恼的抡起拳头,那料一下被那个粗蛮的屠夫伸手挡住,那双油腻腻的臭手抓着杨锦祐的臂腕,将人踉跄的扯进怀里。

  “哪又怎幺样?杨小公子莫不是来找我算账来了?就你一个人?”良威闻言朗笑,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尽数喷在杨锦祐通红发烫的后脖颈上,另一只油腻腻的大手覆在杨锦祐的臀上,狎昵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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