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无边之躺上影帝_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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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帝都的元帅,也因为丧子之痛以及和阿萨兰图的分裂,终于转而对那天对阿萨兰图下手的世家报复,或许他的起因只是想要报复,但是也象征着他终于站到了世家的对立面。

  阿萨兰图离开家乡回到帝都,变得更加积极坚定,他参与了政治,拉来选票为自己争夺了议员的席位,有很多平民给他投票支持他。他此后的五年为帝都增添了三座可以为百姓免除基础医疗费用的医院——费用来自商人和世家的定期捐赠。他积极推动帝国儿童受教育的权利,宣扬知识才是新时代的唯一动力。他如此忙碌不停,即使在新年也会在孤老院和民众在一起。这五年里,元帅和将军都几次向他公开求婚,可是他全部拒绝了,他说已经做好了把终生献给政治的决定。

  可是,帝国旧历1952年7月26日。阿萨兰图在家中洗浴,在浴缸中不慎滑倒向后仰跌撞入装满水的浴缸,不幸溺毙。消息传出,民众自发的聚集哭泣。此后有很多人质疑阿萨兰图是被反和平的保守派在家中谋杀。元帅和将军也反复查证了多次。阿萨兰图死后,元帅已经完全惩罚了当年伤害过阿萨兰图的所有世家,接替了阿萨兰图的位置,继续主张和平。官幕一直辅助元帅。虽然元帅和将军私下非常不合,但是在和平进程上,两个人目标一致。旧历1957年11月30日,自由联邦和帝国缔结了和平协议。两国都更换了和平新历。阿萨兰图和帝国民众期待的和平,终于降临。

  和平满足社会需要,新政党呼声最高的领袖就是元帅和将军。元帅推却了新政府执政职位,宣布退役,将军上任,成为新帝国元帅。领任和平新政府执政20年,顺利度过了战争到和平的动荡。待百废俱兴,新元帅也自请辞职。

  《阿萨兰图》拍到这里,全部结束。拍摄时间历时整整11个月。这是邹林经历过的拍摄时间最长的一部影片。大家都像坐牢一样的集中拍摄,几乎没有休息日。有近百名有名的演员都参与到这次拍摄中。任意副官,亲随,侍女都是娱乐圈叫得出名字的新秀。演员表简直像镶满了钻石,星光烁烁。杀青关机,片子立刻送去剪辑,要赶在半年内制成成片送审还要送去参加自由金太阳奖的竞夺。

  邹林也放了一个长一些的休假。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自由联邦。他的房间不再是明星公寓的七楼,而是上升到更高层的蒋鸣山的房间旁边。这时候他拥有的钱,已经可以任意的购买他喜欢的房产了,明星公寓的房产挺好的,他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他住过的七楼的那间房间现在有了很多传说,都被当作明星公寓传说中的旺气住宅,说住在那间房子里的明星一定会红起来。

  邹林还回潘森省自己家了一趟,平时和妈妈和奶奶视频,拍电影时只在过年回去过近十天。他早已经有钱在皇都省购买住宅和其他,但是妈妈奶奶连皇都省都不想去呢。她们年纪大了,只想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出门能和熟人打打招呼。怕到了皇都省都没有地方玩。

  关于未来苏祁是怎么上了邹林的床的小番外

  邹林接到一个虫二的新片,剧本很有意思,邹林会在里面扮演一个编辑,每天的工作就是应付手下的三个作者交稿。这次搭戏的演员是贺尔锴,白司鸿和蒋鸣山。这三个人就会扮演作者。剧本名字叫做《头号魔编》。这个剧本里编辑,虽然在体位上是个受,但是会在性格上非常强势。

  邹林对这个剧本还是挺感兴趣,可以扮演不同的人,体验不同的性格现在是他所喜欢的。他不为名气或者其他去演戏,而是真的很喜欢演戏。

  但是晚上苏祁却来找他。

  苏祁来找邹林,他想要《头号魔编》里的角色。邹林知道现在自己拍戏,搭戏只有自己说了才算,并不会推卸责任让苏祁去找别人谈。和苏祁做爱也没什么,他并不排斥苏祁。不然那个晚上他肯定会挣扎的更剧烈一些。但是在自己已经得到了六个人的爱的时候,他不愿意再多伤害别人。即使林一凡再怎么说,他也会担心,和自己在一起不是最好的选择,苏祁还那么小,比他还小三岁。

  “你是想和我做爱?”邹林问。苏祁兴奋的点点头,但是看着邹林的表情又摇摇头。也许做爱是一个执念,但是他并不是只为了做爱才找邹林。邹林是被动型的恋爱者,如果没有主动的力量把他拉进世界,他一辈子也不会和他更近一步。所以他必须先得找个机会和他发生关系。

  邹林倒是没有和他继续讨论下去,苏祁对他的投入,他也看在眼里,即使被自己拒绝后,苏祁也没有退缩过,他是比以前看起来成熟的多,也不会再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只是,邹林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苏祁会喜欢自己。难道是自己一直拖着他,吊着他的胃口才让这孩子莫名的挑起斗志?邹林想了想,觉得倒是可以满足对方。也许满足过之后,小孩子就会放弃了。(自由联邦的政治观点是性爱自由,这是一个最基本的前提)

  邹林没有立刻答应。“你要谁的角色?”苏祁眼看有戏:“贺尔锴的,我问了二哥,他说得要问你。”好嘛,有了第一个叛徒……大约还是血缘关系,贺尔锴或许更知道自己弟弟的决心,邹林并不知道林一凡他们已经讨论过。和林一凡谈话之后,他还没有回复过大家,因为林一凡说他并不用多想,国家的政观是性爱自由,在没有婚姻的前提下,他的确可以和任何有意向的人发生性关系。如果他现在分辨不出最喜欢谁,也可以让时间来分辨,所以并不强求他立刻挑选出最爱。

  但是在邹林自己,已经确定至少自己的性关系应该在六个人之内,苏祁真是个让他头疼的家伙。他仔细考虑这件事。他不排斥苏祁,他们也是继这六个人之后来往比较亲密的人之一,还有一个亲密的伙伴是路小戊。如果他把这个事情拿去问林陆,不用说,这两个一定会说:你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贺尔锴,似乎有心帮血缘一把。那么还有三个人。

  他让苏祁留在客厅里。自己去了卧室。先打电话给伊利亚德。因为和伊利亚德通话都是视频,拨通后邹林也没有更改模式。

  “宝贝,怎么了?”在不是约定的时段打电话,伊利亚德的确会惊讶,好在他这会没有什么要紧事,还是先接了电话。“我想问你,你对我是怎么看的?”邹林认真的问他。

  “怎么突然问这个?”大约看到邹林的态度也很认真,伊利亚德有些奇怪。“我同时和这么多人纠缠不清,你和我在一起不会觉得很痛苦吗?”

  伊利亚德皱起眉头,仔细的考虑了一会。“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接纳了他们了。如果论先来后到就失去机会,我早就没有资格走到你身边。所以,大概我要先谢谢你和他们给了我走近的机会。”

  伊利亚德接着说:“分享的确很难,只要是爱,就会想独占,就会想排他。我不是没有想过把邹林你关到玻璃的房间里,只有我可以看到,甚至每时每刻都能看到。”邹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伊利亚德大约觉得关系亲密了,有时候有点肆无忌惮的给他分享他那些变态的想法。不过邹林也并不讨厌,虽然变态了一点,也只是羞耻感高一些,并没有触动到邹林的什么底线。

  “我的母亲是元帅,往上数近十代,我的家族都和帝国紧紧捆绑在一起。父亲母亲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独自扛住巨大的责任。我也很想放弃军职成为一个自由人,或者自由的商人,可以往来帝国和联邦之间,甚至可以长居联邦。但是我这个位置并不能让出去,说得严重些,我也在努力维持帝国和联邦之间的和平。”  

  “也许再有二十年,我才能卸任。”伊利亚德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想独自占有你,但是我却不想让你那么孤独,远离亲人还要寂寞地等我。所以,”他温柔的笑起来:“感谢世界上有你,感谢接纳我也爱护你的其他人。”

  邹林有一阵子没有说话,他认真的继续问伊利亚德:“如果我还要接纳其他人呢?”伊利亚德立刻警觉起来:“谁?”他想了想:“苏祁?”看着邹林点点头,伊利亚德面容严峻:“如果你心里有了决定,我是不会做任何阻拦的事。但是,邹林,你有没有考虑过婚姻,我觉得只有用婚姻拴牢你我才能放心了……”邹林看的出是说出苏祁,伊利亚德似乎并不吃惊,后面已经在扯有得没得,即使这家伙的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态度来,其实也是在瞎说。认真的开头,被伊利亚德一打岔,已经不用再聊了。邹林直接说了不打扰他工作了,就把电话挂了。伊利亚德被挂上电话,却立刻给林一凡拨打了电话:“我觉得,是不是应该用婚姻来栓牢小林子了,我可不想再增加分享的人了。”

  第二个电话打给蒋鸣山。蒋鸣山其实就在隔壁,完全可以不用打电话。不过邹林打这个电话,还是想不用和对方直接面对吧,这次是语音的通话。“怎么了?”蒋鸣山似乎也察觉到他是有事才特意打了电话,直接就问。“我想问你,你是怎么看待我的?”邹林可以想象到电话对面的蒋鸣山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是六个人中年龄最小的,但是也比邹林大六岁!“怎么看待?是什么意思?”蒋鸣山反过来问他:“出了什么事吗?”

  好吧,也许和蒋鸣山不适合拐弯抹角。“苏祁想要《头号魔编》里贺尔锴的角色。来找我了。”邹林说。蒋鸣山沉默了一会,这一会有点长。邹林本来以为对方会直接过来,但是他没有。“你现在在卧室吗?”蒋鸣山突然问。“是的,怎么了?”邹林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个。“坐在床靠墙的那边的正中。”蒋鸣山指挥。邹林脱了鞋爬上床,坐到床靠墙的中段,墙壁的另一边是蒋鸣山的卧室,他是知道的。“好了,怎么了?”

  “现在我们中间,只隔了40公分不到了。我本来想去你家,不过我想你现在并不太想直接面对我才打了电话吧。”蒋鸣山的声音非常郑重:“我喜欢你!现在比以前更喜欢你,除了你,我想这辈子我也不做他想和别人在一起。”

  “说到爱你,就肯定想要独占你,如果是再早两三年的我,大概都一定会干掉你身边的其他人。也许你不愿意,我也会强迫你。”邹林倒是没想到过他会这么说,不过他觉得这话值得商榷,他从来没觉得蒋鸣山会滥杀无辜。“我以前从来不会征求别人的意见,”蒋鸣山的声音有点无奈:“我以前没有想到过现在的生活,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和别人共享。即使现在,有时候我想到,我在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分享你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

  邹林很紧张,蒋鸣山是后悔了吗?或者说愤怒?

  “虽然独占你肯定会很爽,但是和别人分享你,是一个……”蒋鸣山似乎在考虑用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以前或许我给自己划分了标签: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这样和我不符……有些事情接受起来,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困难。比如我曾经以为我会做一辈子杀手,一直到像红蝎那样被人挑战失败后消失。而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已经离开了黑暗的行业,做一些我真的想做的事情。”

  “邹林,和你接触很美好,由你延伸出去的,和人接触,也很美好。”蒋鸣山的话语吐气轻轻的敲打在电话的收音孔上,以前他或许只有黑暗界的朋友,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会有光明世界的朋友。虽然这些朋友,全部来自一个指向。事情的变化可真奇怪,蒋鸣山觉得如果自己返回过去和25岁的自己说,都会被质疑脑子出了问题。但是现在,他却觉得,以这种关系聚集起来的人,生活起来也挺好的。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从来不要自己的东西,其他的小朋友,都会抢玩具——一些志愿者或者好心人的捐赠。人的天性就应该是会划分私产的,所以私有制代替了公有制,连三岁的小孩,都会有物权的意识,强调这是“我的”。蒋鸣山在孤儿院里从来不要“私产”,分配给自己就拿,如果别的小朋友喜欢,他就让出去。因为自己被扔掉了,所以他也一直强调他可以扔掉所有别的东西。进入黑暗世界,更是不需要多余的感情,一个人越冷酷才能活得更久。而现在他可以剥离那些标签和所有限制了,原来他喜欢热热闹闹的生活,他喜欢和人在一起。

  蒋鸣山的电话挂断了。邹林靠在墙上,蒋鸣山就在自己的身后,隔着40公分的墙壁,一定在想着自己。也正是因为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情感,邹林才会觉得一个也不能辜负,一个也放不下。

  客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道苏祁在干嘛。还有最后一个人,白司鸿。邹林叹了口气,白司鸿是邹林觉得最愧疚的一个,所以他从来不让白司鸿给他口交!其他人都可以,白司鸿自己也并不介意。但是只要是白司鸿俯身去给他做口交,邹林就会百般别扭。

  他拨通了白司鸿的电话。第一遍电话并没有人接,邹林倒是没放弃,又打了第二遍。第二遍响了几声,被接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气喘吁吁。“刚才在跑步,一开始没听到。怎么了?”通常都会是几个人主动给邹林打电话。邹林如果没事打电话过来的可能性的确很小。

  “呃,白哥,……”邹林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叫我司鸿,或者,我爸爸妈妈叫我白白,你想要这么叫吗?因为我小时候是个白胖子。”“司鸿哥,我们那边叫年长的人才叫伯伯……”邹林忍着笑意,果然白司鸿被噎到了。“呃,那还是叫司鸿吧。”

  两个人笑过,一本正经的说事的态度轻松了一些。“我想要问,司鸿哥对我和这么多人保持关系,有什么看法?”邹林问的有点艰难,但是还是很认真。“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是准备拒绝我吗?”白司鸿的声音变得有点恐慌,也有点难过。

  “啊!??!”邹林无语:“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技术不好?”白司鸿试探的反问。邹林扶额,觉得非常无语。“贺尔锴和蒋鸣山的技术都很好吧?伊利亚德好像也不错?”白司鸿居然一本正经的在和他说这个:“我没什么经验,这一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少,不过我的合约快结束了。接下来时间会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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