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欺压_第8章

红瓤西瓜Ctrl+D 收藏本站

  “余巯”宋溯郑重的叫他的名字,强行咽下不住翻腾的怒气,“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不”余巯反对的干脆利落,“我早就想找你谈谈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余巯的脾气也上来了,眼前这个傻逼玩意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的,纯属有病不是?自己收的情书都快堆成小山了,还有脸跑到这儿来找他算账?严于待人是这个个用法儿?

  宋溯嗤笑,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你要跟我谈什么,谈情说爱吗?”

  “当然不是。”余巯拉长声音,最后两个字拖的老长,摇摇头费解的问,“你说这话不觉得特别可笑?”肉体的愉快交流能算得上是爱?见面除了啪啪啪没有别的,他们相处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各种可以做爱的地方,比如床,地板,沙发,就连KTV包间学校器材室这样的地方都不放过。要论宋溯为什么生气,可能是因为操上瘾了,想占地盘吧,野兽的定论他一个正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余巯捡起地上的信封放进整理完毕的单肩包里,“你无理取闹的样子太讨厌了。”说完背起包越过暴怒的宋溯往外走,似乎多说一句话就浪费了时间,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不耐烦。

  “我讨厌?人家小姑娘的模样倒是挺入你的眼的。”宋溯咬牙,“你是不是喜欢她?”

  “关你鸟事。”眼瞎,全都是眼瞎,自己到底是有多倒霉才看上这么个没心没肺脑子有坑的混蛋,一张嘴就想骂人,心里面有气,说话的语气就变得很冲。

  余巯憋屈的很,老子打小就是弯的,就当过你一个人的白雪公主,你还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对谁怎么个心思你不明白?行,就当我疯了喜欢吃屎。

  余巯傲慢无礼的态度像是玫瑰花茎的刺,第一眼你被花朵的美丽吸引,抓在手里被伤到血淋淋才意识到双手被尖利的刺戳破了,感受到了疼却舍不得撒手,直到断裂的刺进入血管游离到心脏周围狠狠的扎进心脏壁才醒悟过来,娇美的花朵一样可以给人造成伤害。

  宋溯抓住余巯的书包带往回扯,余巯失了重心接连往后倒退几步身体一晃,双手在空中乱抓啥都摸不着,快剃成电灯泡的脑袋差一点砸到宋溯的下巴,站稳了身形,余巯跟吃了枪药似的,“宋溯你今天吃错药了,别对着我发疯乱咬人,我还不想打狂犬疫苗。”余巯气不顺,怎么伤人怎么来。

  宋溯被气得口不择言,“我是疯狗,今天还就逮住你咬了。”说着一口咬在余巯的颈侧,攥住他胳膊的力道仿佛要把人的骨头捏碎。

  余巯吃痛,用尽全力挣扎起来,肘部顶到宋溯的胃,转身冲着宋溯的颧骨就是狠狠的一拳,这还不够又在他的下颌补了一击,显然也是气到极点。

  宋溯说,“打得好。”说着以闪电般的速度钳制住余巯的手腕,脚别在他的脚后跟处将人绊倒接着半拥在怀里压在地面上,小臂横在脖颈间,接着把他的胳膊举到头顶,单手解开领带绑好打死结。宋溯死死压制着他的腿令他不能动弹,为了让他老实甚至用手重重的捏了一把余巯的分身,无法言语的疼痛让他只想蜷缩起身体。

  余巯预料到接下来他要面临什么样的事情,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可是他不想开口求饶,他没有做错事更没有对不起谁为什么要低头?他为什么要忍受宋溯这样对待他?

  “宋溯!”

  “你别说话,没用。”宋溯抓起余巯的衬衫往两边一撕,扣子崩开露出因惊惧而起伏明显的胸膛,一手捂住余巯的嘴,低头吻上温热的身体,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神色愉悦起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要我滚是不是,我只想抱着你滚。”粗鲁的扒下余巯的裤子。

  余巯还想蹬腿踹他可是刚才那一下的痛意还没完全消除,脑洞也因为天旋地转晕晕的,虽然倒下的瞬间宋溯用手护在他的脑后,然而还是因突然失重而恶心。

  宋溯知道余巯怕痒就用这一招就能让他无心反抗。

  脱下余巯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校服裤子落在椅子边上随即滑落,一枚椭圆形的东西从口袋里掉落轱辘轱辘滚远。

  宋溯一点也不温柔的探进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转动。

  余巯不敢放声叫,哪怕再疼也要把呻吟如数咽回肚子里。他还记得这是学校的教室,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紧致的穴肉有所松动,勉强能伸进四指时宋溯抬起余巯的双腿,龟头强横的挤进入口,微小的撕裂声消隐在接连起伏的粗喘里。

  啊!

  余巯张大嘴无声的痛喊,他能感觉到宋溯故意延长了进入的过程,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钉进,不急不慢的在敏感点周围磨蹭,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宋溯居然贴着肠壁往里伸进一个指节。他像是一尾人鱼,生生的被人用刀子分离出两条腿,反抗不得,暴露了最脆弱的部分。

  “不……好疼……”腰部没有支撑脱离地面,一条腿搭在宋溯的肩膀,地砖上有细小而坚硬的沙粒无情的蹂躏着裸露的皮肤,“停下……”

  宋溯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麻木的重复一个动作,似是不会停止抽插整根进入,抽出,带出一点媚肉,眼睁睁的看着余巯的眼睛沾染上泪水。

  撕裂的瞬间鲜血溢出,宋溯并没有因此进入的顺畅,他的心带着钝痛,似是有人拿着铁锤隔着石块敲击,余威震震。

  余巯在地上扭动着身体想从宋溯的控制下逃离,宋溯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以后背位的姿势重新进入余巯的体内,疾风骤雨似的攻势干到余巯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分场合的叫喊。

  膝盖分开余巯的腿让他只能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承受一切,余巯的前面始终是疲软的。

  地面的杂质太多,余巯的膝盖很快就磨破了,跪倒在地的那刻发出咚的一声,身后马上贴上一具强健的肉体,火热的茎身嵌入菊穴,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击打,余巯跟着宋溯的节奏,丧失了意识似的不自觉的只能发出单纯的啊和嗯。

  这不是做爱,是在受刑,是宋溯在他身上发泄不满,他就像是一个容器马上就会摔的粉碎。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甬道,宋溯心满意足的在他的脖子胸前吮吸出红艳的吻痕,有几个泛着紫。

  用余巯的衬衫擦了擦沾上血丝的分身,冷笑着提上裤子。

  余巯趴在地上,眼前低矮的桌椅全部变的高大,身后又是一阵刺痛。

  宋溯从他的书包里找出那封信,随便的卷了卷塞进那个合不拢的小洞,对于余巯疼到浑身激灵也是视而不见,做完这些再也没看余巯一眼。

  余巯的脸贴着扎人的地面,沙子陷进脸部皮肤,他的双腿因为维持最大限度的分开如今使不上力气,哆哆嗦嗦的颤抖。他只能强忍着痛抽出折磨他的东西,艰难的支起上身,单是这个动作就令他冷汗直流,等到他的手指碰到那个信封时后背的衬衫湿透了。

  天色已黑,各个教室的灯都灭了,只有校园中央的几个路灯散发出清冷的光。

  余巯光着下半身爬到自己的位置,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纸巾,在教室里忍着羞耻心往外清理宋溯射进去的东西。他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凭着感觉爬回宋溯扔裤子的地方,期间绊倒了一把椅子,椅背砸到了他的脚,眼泪汹涌,布满面颊。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