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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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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溯挺胯顶余巯的腿间,“那你摸摸它。”

  余巯握住半硬的肉棒,摸几下便硬挺着抬头,有节奏的揉捏撸动,弯下腰亲了那一下,宋溯居然就这样缴了货,“不到十分钟,那可是有点快啊。”

  “又嘴欠?是不是想被我干死在床上?”隔着裤子捏余巯的臀尖,接着手指插进臀缝上下挪动,强调一个事实,“你都对我发骚了我能不激动?”

  “我可能没被旱死你先累死。”

  “球球,你越来越黄暴了。”宋溯在余巯的颈侧咬一口,“我特稀罕你这股子没皮没脸的劲儿。”

  “艹,你咬哪?”余巯推开宋溯的头。

  宋溯可惜的撇嘴,“都没留下牙印儿。”手从腰线移动到小腹,小拇指的指尖微微带过胯下成熟的一团,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余巯颤抖着,呼吸加快。

  “唔。”余巯闷哼,宋溯的手停在他的胸前,捻着红豆粒大笑的乳尖搓弄揉捏,没过几秒就把它揉得发胀,“够了,再弄别人都该看出来了。”夏天的衣服那么薄,胸那块凸起一点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脑子里绝对会产生乱七八糟的想法。

  宋溯用了捏了下,余巯只觉得火辣辣的,“怕别人知道你的骚奶子变小了?”撩起余巯的短袖,张嘴含住,吃奶似的吮咬,“明明之前像熟透了的葡萄,现在都叼不住了。”

  “宋溯,你他妈……疯了……”宋溯吃完了这个又去吮另一个,把两边弄得一般大才满意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个创口贴覆盖在两颗红艳的奶头上面。

  余巯冲着宋溯的肩膀送了他一拳头,“你怎么这么变态?”

  “你自己那么美味还怪我吃不够?”宋溯的吻胡乱的落在余巯的脸上,脖子里,粗喘着气,“想玩你的穴,把我的大胡萝卜插进去,让你这只小淫兔爽的直叫唤,哭着叫我老公,求我轻点。”

  “老公。”余巯用小时候那种奶声奶气的音调叫了宋溯一声,“那你轻点艹小兔兔,小兔子的骚穴怕疼。”

  说完这话宋溯的肉棒特别敬业的硬了,余巯冷笑伸手重重的拧了那一下,“精虫上脑的玩意,自己解决。”

  宋溯直接被疼哭了,泪眼朦胧间余巯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天晚上两人在余巯的卧室热火朝天的大战一场,宋溯晃动着腰迫切的捣入余巯的体内,凶悍的抽送个不停,余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跟着宋溯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叫。

  余巯的手腕拷着情趣手铐,手铐的另一半套在脚腕上,一条腿抬起放不下,被操弄的媚肉外翻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外,菊穴深处还有一个正在转动的大号跳蛋,宋溯将他的另一条腿掰开到最大限度,腿根处传来一阵酸疼,宋溯以这个姿势干了他半个小时,余巯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听大脑使唤。

  这一晚余巯不仅哭着叫了许多声爸爸,屁股里还塞上了有狗尾巴的肛塞,宋溯用皮带抽他的屁股把他抽射了。

  如此放纵的后果是第二天余巯不断的喝水嚼西瓜霜含片。

  宋溯的鸡儿射了很多次,余巯的菊穴根本吃不下,啵一声拔出肉棒,白浊从合不拢的穴口往下淌,周围一圈红肿着显得特可怜。余巯的屁股没好到哪去,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浮肿,坐在凳子上的感觉无法形容。

  由于宋溯失了分寸,玩的太嗨,余巯一个星期没给他好脸色。

  还有两个星期要高考的时候,学校里发生一件大事,8班一个学生的床照发到了学校的邮箱和贴吧里,大尺度的床照极为放荡。

  苏忘然的脸没有马赛克无比的清晰,嘴里含着男人的阳具,脸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下一张他自己掰开屁股露出被肏得颜色淫靡的菊穴,另一张穿着情趣女仆装,头上戴着猫耳朵,嘴里塞着内裤,屁股里塞着黑网袜,脸上布满潮红,白皙的皮肤上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

  余巯想起他见过这个人,他跟宋溯一起去kfc的那次苏忘然和另一个男生坐在角落的位置,分享一杯蓝莓圣代,他看到那个男生的脚踩在苏忘然的腿间,苏忘然的表情快哭出来了,男生示意他讨好自己,苏忘然看看四周为难的举起勺子喂男生吃东西。

  余巯的心被针刺痛,苏忘然的眼神中有讨好有爱慕还有畏惧,动作也透着卑微,能拍下这些照片的除了那个男生还有谁?

  他能做的只是拜托吧主把帖子删除,他能自己做到不看照片不去谈论这些事情,可是他拦不住其他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浪花,可是对于苏忘然却是最大的一场灾难,然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愧疚逍遥快活的活了多年。

  偏偏这个时候余巯知道了他爸跟宋观的陈年旧事,气得吃不下饭。

  宋溯不敢在气头上招惹他,好在余巯生了几天闷气自己想通了。

  高考那两天过去的飞快,考完试天空陡然降一场大雨,身后这座学校,学校里面曾发生过的故事都会变成记忆里的残影。

  宋溯不着急估分算成绩,自我感觉发挥良好,上理想中的大学没问题,高高兴兴的举着两张演唱会的票送给余巯,“走着,去听你爱豆的演唱会。”

  “有长进,心眼儿变大了不少。”余巯拿针眼儿做比较,“现在是芝麻粒大小。”

  “你难道没发现我变得体贴人了?朝着绝世好老公的方向迈进。”宋溯的头靠在余巯的大腿上,身后好像有无形的尾巴在摇晃。

  余巯嗯一声,“你自己快被自己感动哭了吧。”

  “唉,我想感动你肯松松穴,让我进去。”宋溯抱着余巯的大腿抚摸腿的内侧,“你老公的鸡儿要饿惨了。”

  “……”余巯觉得跟发情期的动物交流很困难,中心永远是上床做爱,解锁新姿势,不觉得腻味么?

  宋溯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哀怨的说,“吃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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