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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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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小绪射了!」

    在听到那个乾乾哑哑的声音惊呼一声之後,项桓绪便立即感到有人沾取了自己腹上的精液,在自己的胸口间胡乱地涂抹,淫靡地勾勒着自己的胸肌肋线,然後又拧又捏地玩弄着自己的乳首,搞到後来项桓绪又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你这变态,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原本游移的手因为此话而停下了动作,却也只有一下子而已。随後像要反映此话似地更加肆无忌惮的挑弄蹂躏,痛中带爽的折腾令项桓绪又止不住地哀吼起来。

    「住手……呜……」

    「我的脏手,加上你的脏东西,正好绝配呢!」乾哑的声音愈来愈乾哑。

    行为龌龊、加上言语下流,项桓绪已经受够这一切了。现场究竟有几个男人,又为何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局面,他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或概念,自己明明只是来这儿换个灯泡而已,为什麽到後来却突然被这些男人压在这地方呢?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想着想着,嘴唇就忽然凑上一片温热,才想张口大叫,便有一截潮湿的软物滑入自己的口中,和着一股口香糖的薄荷味,吸吮着自己的唇舌,吓得他连忙摇头闪避,却还是沾到了不少对方的口水。「不要——」

    对方又乾又哑的声音,夹杂着些微的饥渴意味:「我们的唾液,也正在互相交流呢。」

    项桓绪感到一阵作呕,他已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对於这一群不可理喻的变态们。

    「真正享乐的时刻到了。」

    成熟的嗓音男在这麽说时,项桓绪又被迫去面对另一个令他心跳破表的冲击。

    当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大方地打开供人观赏时,他真的希望他们就直接把自己打昏或是掐死算了。

    眼前这一群他无法辨识究竟是何许人物的男人,正在用着淫秽不堪的词汇、对他被大张四肢的身体品头论足,甚至还将他当作实验品一样,热络尽兴地摸索与测试。

    项桓绪因为被施力扳开而无法合拢的腿间密穴,被涂抹了某种他所不知道的液体,湿滑之中渗浸了冰凉的寒意,令人禁不住浑身泛起层层疙瘩。加上那只深入探索的手指一直不曾停歇地摩擦扩张,就算他再怎麽憋气隐忍,还是无法遏止那股被人反覆挑拨的阵阵快感。

    「干!真他妈的诱人,我要第一个插!」粗俗男急不可耐地说。

    「不、我要第一个,因为我跟他已经有了定情之吻。」乾哑的声音在叫嚷着。

    「死阿宅,去做你的白日梦吧——」粗俗男大吼。

    「哼、我这叫美梦成真,你等着瞧——」乾哑声男也不甘示弱。

    「嘿、你们这两个半斤八两的,先到一边去把你们的枪枝磨硬吧!免得等会儿上小绪的时候戳不到底,呵呵——」优雅的低沈男音从一旁传来了耻笑声。

    「你这臭娘炮,我倒要检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鸡巴——」粗俗男怒斥道。

    「有鸡巴不会撒尿有什麽屁用!乾脆现在全部都滚回家去作他妈的检查好了——」

    温文儒雅的成熟男声此时破功地大飙脏话,现场即刻陷入一片安静,由此可知这男人在这里的地位,明显要比其他人要来得高。

    项桓绪搞不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是在起内哄吗?他该不会是卷进一个奇怪的帮派里头吧?!

    「小绪你真幸运,第一个使用到我们研发出来含有春药效用的润滑剂。瞧你的反应这麽舒服,表情也超赞的……而且刚刚才发泄完,现在马上又硬起来了,真是厉害!」

    成熟的男声很快地又调回原来沈稳的嗓音。他一边阐述着令人羞耻不已的言论、一边不断地翻搅着项桓绪的紧实内部,那种来来回回不停蠕动的感觉,像有一条巨型的毛虫在那个地方发狂地钻爬,不管项桓绪怎麽扭身闪躲,都甩不掉那份搔痒难耐的酥麻。

    「快……放开我……嗯啊……」在视觉完全禁闭的状态下,那样的感触是特别的深刻。

    不了一会儿,那只可恶的手指终於抽了出去,项桓绪也终於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口气还没让他喘够,後庭随即又被另一个巨大的热柱给硬塞了进来,是那个男人的阳具。

    「啊……」项桓绪痛得想要退缩,但被死死扣住的手脚却是无法让他如愿。

    「你太紧张了小绪,把我绞得这麽紧,这样子我很难抽送的唷!」男人故作惋惜地道。

    「去你妈的抽送……快点给我拔出来……」

    项桓绪虽然使尽了吃奶的力量在挣扎,不过身上脸上却没有感到半点的湿汗在流淌,冷暖适度的室温,竟意外地让他被迫跟着对方摆动的身体临获爽快的舒畅,或许这都要归功於那空调设备的全力配合吧!

    「嗯!我拔出来、再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男人愉悦地一面律动一面复诵:

    「如果我的阴茎是把刀,那你就是我的刀下亡魂了,哈哈哈……」

    这男人……还有周遭的其他男人,每一个人都有病!

    项桓绪不甚理解地自问,为什麽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一个粗犷阳刚的水电工,会遭遇到如此荒谬的事情?会让一群与之无冤无仇的恶徒给无故侵犯?

    不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正加足马力大肆地狂插自己,就连其他架着自己的人也不输流辈地掏出他们的分身,操着自己的手去帮他们齐力套弄。

  丧尽主权的身体,只剩下叫到嘶哑的嘴巴仍在虚弱地一张一合,还无意间给了敌人伺机将阳物塞进自己嘴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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