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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道生子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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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凔挺腰顶了几下,还没软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顿时身上漾起一阵粉色,墨凔拨弄着江了红肿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满足了?”

  江了半阖着眼睛,也不答话,手悄悄伸到墨凔腰间推了推,暗示意味十足,墨凔抿着嘴笑,胯间不知什么时候又精神了,硕大的性器在花穴里面顶弄了几下才抽出来,俯身趴在江了腿间,拨开花唇细细地看着里面蠕动的媚肉,见到一股清澈的淫流淌了出来,应该是江了高潮时身子分泌的,却不见射进去的精液,墨凔觉得奇怪,正要把花穴拨开细看……

  “别看……”江了被炙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合拢了双腿,翻过身背对着他,墨凔看着他挺翘的臀尖上泛着粉红,菊蕾红肿充血,就任由他去了,起身拧了热手绢擦拭他淫乱的身子,却见江了昏昏欲睡:“先别睡,我有事和你商量。”

  江了听了,强打精神翻过身,任由墨凔拨开他的双腿,股间被磨地胀痛的部位被热手绢一敷,舒服了不少:“嗯……说吧,什么……”

  墨凔看他神志不清,隔着手绢捏住花唇掐了一把,江了顿时精神了不少,抬脚踹在墨凔精壮的胸口,“耍流氓!”

  墨凔握着他的脚腕,在脚心吻了吻,江了痒的瑟缩着身子,“痒……”

  手指沿着那道浅浅的凹缝滑动,墨凔紧盯着被毛巾遮住的部位,“是哪里痒?”

  江了知道阎君不要脸的病又犯了,腿间原本就没得到满足的花穴一阵酸痒,索性抓了毛巾甩向墨凔,墨凔被敷过道爷那儿的毛巾糊了一脸,道爷的脾气最近见长,无奈地摘下来,放在鼻子下深深嗅着,随后意味深长:“嗯……都是道爷的骚水味。”

  江了被惹急了,瞪着眼睛一扑,险些把阎君扑倒床下,墨凔忙搂住他光裸的腰身,稳住身形,抚摸他的小腹,满是好奇,这男人的肚皮下面睡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你倒是慢点,摔了我不要紧,万一摔了你,可让我怎么办?”

  江了撇撇嘴,往他脑门上拍了巴掌:“什么摔了我,怕你是关心我肚子里的。”

  墨凔放弃地收回手,捧着江了的脸狠狠啃了口:“说什么胡话,他因为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而你把本君从过去救赎,孰轻孰重?”

  江了轻哼,看似不情愿地把头靠在阎君肩膀上,“就你会说好话,只能姑且听着。”

  墨凔轻笑,抱着难得乖巧的道爷躺在床上,肩膀上的重量让他安心,是之前都少人都给不了的,忽然想到要和道爷商量的事,“道爷?”没得到回应,再看江了早睡着了。

  墨凔过来的时候,江了正含着盐水漱口,见他进来,把盐水吐在了痰盂里,边接过侍女递的手绢擦嘴,边看着坐在桌前正往小碟子里面夹菜的阎君:“ 不爱吃这个!”

  墨凔看看他,又夹了一块,“对你现在身体好,不爱吃也要吃!”随后想到了什么,笑地相当猥琐:“昨晚你也说不爱吃,不照样吞得干干净净,就连棒子上留的残液也舔干净了?”

  江了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脸炸地通后,撸起袖子就要扑上去拼命,侍女忙上前搀扶。

  这几天江了的肚子像灌了气一样疯长,每天都能看得出变化,墨凔厚着脸皮去赢勾那儿把侍女要了回来,原先的名字是上一任主子取的,墨凔让江了再取一个,江了憋了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想出个名字,墨凔看不下去索性自己取了:“穆清。”

  江了思索片刻:“吉甫作诵,穆如清风,阎君倒是会给女人起名字。”

  墨凔打趣:“比你师父,如何?”

  江了梗着脖子:“当然是我师父更会取名字啦!”说完心虚地转向一旁,拿个“了”字凑合事。

  墨凔小心地抚摸着江了一天一个样的肚子,心想是不是长太快了,一边想着一边往江了小碟里夹菜,弥罗一族人丁不旺,他从小也只见过皓煦,俩光棍都没有后嗣,也不知道逆天改命生子是个什么过程。

  江了看墨凔出神,偷偷把不喜欢的菜都丢在桌子下面,和穆清打眼色让她一会儿收拾干净,筷子刚伸到桌子下面就被抓包了,顶着墨凔的视线,手腕一转,又送回嘴里,撇着嘴咀嚼咽下。

  随后,江道爷迎来了第一次孕吐,不仅把刚吃下去的吐了出来,隔夜的也呕了个干净,阎君全程捧着痰盂手足无措地陪着,暗中把江了今天吃过的菜色打了黑名单。

  江了好不容易止了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呕吐的感觉太难受,被扶着在床边的躺椅上靠着,穆清取了薄被盖在江了腰间,晌午前才起床的江了这一番折腾又有些乏了,懒散地打着小哈欠,翻身挪动稍显笨重的身子腾出半边,朝正小声叮嘱侍女煲汤的墨凔招招手。

  墨凔侧着身子合衣躺了上去,一手揽着江了的腰,小心地和自家儿子打招呼,“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嘱咐下人煲了鲫鱼汤,正好醒了喝。”

  江了仰躺着面对墨凔,手臂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脖颈,“那你呢?”

  “我陪着你,”墨凔俯身到江了上方,小心的撑着胳膊避开腹部,低头去蹭他的鬓角,嗅着他颈间的味道:“什么都没有道爷重要。”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第三十八章、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墨凔轻笑,吻痕一路盖到了锁骨,舌尖钻到锁骨窝里旋转,不露声色地把江了衣襟往连边掀开,捏住小巧的乳尖捏弄,江了在他身下半躺着,衣衫凌乱,雪白的道袍褪到手肘,腰间的一带也被弄松了,下摆分开,露出里面丝质的亵裤和两条交叠的长腿。

  “道爷越发乖巧了,”墨凔瞧着江了眯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墨凔提着江了的乳尖不放,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才松手,手掌摊开罩住一边的胸口,指缝夹着乳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每个手指力道均匀地揉捏挤压胸口上的软肉:“是不是又胀大了几分?”

  江了胸前肿胀的感觉渐渐明显,被调教习惯的身子起了反应,挺高了胸口凑到阎君手上由着他玩弄,眼角染上几分迷离,斜睨着上方的男人:“还不是你天天揉的,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安抚性地在江了唇上亲了亲,墨凔给自己叫屈:“道爷可冤枉死本君了!我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抓着胸乳的手突然收紧,乳肉被用力挤压,两颗红艳的乳尖就被挤出了手指缝,墨凔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

  “啊……”江了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充血的乳尖比平时还要敏感,粗暴的吮吸让它们胀大了不少:“唔……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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