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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没[双性]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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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停了许多车,我躲开监控,选了辆背光的钻进后备箱里。

  以为会很等久,但出人意料,关好后备箱没多久车子就开动了,开出去十几分钟便停了下来,我正好奇,后备箱忽然被打开,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人打晕在车厢里。

第20章

  剧烈的撞击让我从昏迷中清醒,眼前一片黑暗,浑身疼痛,仍旧身处于后备箱中……来不及缕清思绪,一个急拐弯磕到车厢撞的我头晕眼花,耳边是车辆追逐的轰鸣声,掺杂了一些其他巨大的混响,有鞭炮声,还有激烈嘶吼。

  大力的拍打后备箱,想让车子停下来,没有用,急速无规律的行驶撞的我痛不欲生。

  大概又过了三四分钟,车子才急刹停下,又是杂乱的脚步间隙穿插着乒乒乓乓的击打,掀开后备箱的一条缝,一群人打在一起,大哥知道我发现宝宝的真相了?所以要来阻止我?那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人是谁呢?

  混乱中首先有人发现了我,“人在后备箱。”领头的那个高喝着冲我跑来,拉开后备箱企图把我拖出来。

  “放手……你是谁,别碰我!”我挥舞双拳推拒这名黑衣男子,握拳表示威慑。

  “五少爷我们是徐先生派来保护您的,麻烦您跟我们走。”不容拒绝。

  “我不要回去!放开我!”我怒吼道,对他的不近人情感到愤怒!可当我完全看见眼前的场景,着实吓了一跳——盘山公路上两辆皮卡横档在路边拦截,之前躲藏的车辆斜停在山边,车门被撞瘪了,侧面的玻璃完全被打碎,子弹和绳索散落在车子附近,地上零散的躺着几个满脸是血的大汉,一副火拼的暴力样子。

  我疑惑的喃喃道,“这是……怎么了?”

  “此地不宜久留,您先上车!”他挂了彩,握着我的手好用力,把我往后面的车里带,是绑架吗?绑架我吗?有什么用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已经接回来了,是,请徐先生放心,我们马上回去。”黑衣男子对着耳麦把情况报告给徐立水。

  “乓乓”两下枪声,身边的人应声伏地,扑倒把我压在身下保护,“山上有人,老板在3点位置,先带老板走。”鼻尖顷刻间充斥了血腥的味道。

  “谁都别他妈想走,都把命留下!”

  一群人敏捷的冲我们冲来,训练有素,又一个黑衣人从侧面猫着腰靠近要把我拖走,但是来不及了,我们虽然人多,但对方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时也难分伯仲。

  枪林弹雨,我被他们推来搡去,双方陷入混战,远处有一辆车靠近,速度快的吓人,是徐立水的车……我,我不想跟他回去,从最初的崇拜到纠缠不清,挣扎到认命,伤害、痛苦、羞耻、服从……短短的几个字已是无数的眼泪和彻夜无眠的夜,心里对这段错乱的关系早已麻木,可我现在有了宝宝,有了人生的意义,宝宝对我很重要,为了他我变得坚强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怯懦再屈从,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宝宝!

  错过这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会顺理成章的用今天当借口,就像许多年前他做过的那样,把我关在宅子里,哪儿都不能去,安安分分的当他一个人的玩物。徐立水有钱有势,可以制约他的人已经离开这座世界,我慢慢的,慢慢的,后退,终于奋不顾身朝着反方向跑远!

  在徐立水出现之前。

  没命的跑,没命的跑!不能停!只要一想到宝宝在受苦,再辛苦再难受都能咬着牙坚持下去,他在等我去救他!我不可以停!孤注一掷顺着公路跑进山间崎岖小路,双腿灌了铅般跑得快要绝望时,“拜托,请救救我。”拦下面前的机车,重生的希望使得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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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还好吗?”青年抽走体温计,“不烧了啊……你睡一天了,身上的伤我帮你简单处理了下,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嗯……但是你……什么都没有啊!”意有所指的点了点,一笔带过,随即靠在床边的柜子上向我问好,“我叫程峰,大家都叫我阿程,要不要喝水。”

  我吞了吞口水,嗓子火烧火燎的痛,“谢谢。”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才意犹未尽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我叫……刘宇,从乡下过来投奔亲戚的,但是他搬了家,东西在车站被偷了,证件和钱都丢了,人也没找到,所以……”

  他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胸口听我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又端来一碗面,“你吃完东西再休息一下,我在前面开店,后面我改了下自己住,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羞愧的低下头,对帮助自己的恩人说了谎。心理学上来说双手抱胸是一种防备的动作,他明知我在撒谎却不戳穿,看破不说破。

  程峰是个小商店的老板,开在山顶,十几平米的生意,自己打理,那天下山补货遇见并救下了我。我始终没有对他说实话,反而央求他留下我,帮他料理店里的生意,他叹了口气,在我一再的恳求下终于叹了口气答应,是个温柔的好人!

  在郊县也不是什么出名的景点,大多都是野营晨练的人还有街坊邻居,流动人口大,来来往往习惯了,阿程对老乡宣称我是他远房亲戚,也没人对我起疑,包吃包住的虽然工钱很少人很累,但自由自在做的很开心。

  虽然对我没有身份证件到处乱跑的情况不放心,但阿程进货的时候拗不过我的央求总也带我一起去市里,我偷偷的跑去医院附近,想要寻找关于宝宝的线索,可是那里守着好些徐立水的人,我不敢靠近,大屏幕滚动播放贴着我照片的寻人启事,惊得我手忙脚乱的压低帽檐匆匆跑向一边,路边商铺里的电视正好播放有关那个人的新闻,一个月没见他憔悴了许多,面容冷峻又苍白,表情阴冷。

  大批记者蜂拥而上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徐先生,请问您遇袭一事是真的吗?”

  “有传闻您近日受袭和集团股权变动有关,请问是否属实!”

  “请媒体朋友们让一让。“立奇拨开包围的记者,”我们不会回答任何假设性问题,对于谣言本集团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最后一个问题,徐先生!徐先生!传闻说您家中添丁,您对外一直宣称单身,据说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百万寻人其实就是您的秘密情人,是事实还是谣言?二者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徐立水突然冷冷的望向镜头,冷不防对上他凛冽好似要吃人的眼神,我惊惧的打了个冷颤。

  万幸山顶的信号不太好,拢共也收不到几个台,不然我应该早就被抓回去了吧。感谢老天!可惜宝宝还是杳无音讯,每每想到这里都会让我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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