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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ROU_第99章

十二分清纯Ctrl+D 收藏本站

  天子从听闻这王屠户有根大鸡巴起,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穴儿,等听王屠户大剌剌地说他早就被人操熟操烂时,脸上发红,下面竟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这哑巴小娘子犯骚了!王屠户,可莫再耽误啦!”

  随着围观众人的起哄,王屠户掰开天子的两瓣屁股,把紧缩的穴洞掰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就痛快地挺着大鸡巴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果真又大又粗,龟头还微微翘起,很容易就顶到天子体内的敏感之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头顶。天子由于体质的缘故,原本就更偏好一些强硬的干法,这会还免去了怀孕的风险,更让他魂荡神驰、沉浸其中,哑着嗓子低低地呻吟起来。

  “原来不是哑巴……!”围观者见状笑言,他们并没在意天子声音上的异常,一是他呻吟声小,二是天子自身也尚是少年,嗓音还略略有些青涩。

  “不愧是我挑中的屁股!叫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王屠户听见身下这人被肏出了声音,成就感满涨,笑着更加用力地挺腰撞击起他的屁股。

  等王屠户在天子的体内洒下精液,他捡起来墙边的煤灰笔,在他的屁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道黑杠。

  天子出了一身热汗,煤灰画上去没一会就糊了,王屠户肏完了在一边休息,见状又赶在下一个人插入之前,上来用煤灰笔在他画杠的地方重重描了几把。

  到最后天子的屁股上画了两个半正字,他虚脱地从墙洞里撤回屁股,浑身虚软地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有刚刚肏过他的人还趴在洞口朝里瞧,叫道:“小娘子的穴儿又紧又滑,你花名是什么,能不能回头叫我看看?哥哥我还有娶媳妇的钱,愿意倾家荡产好指名让你面对面伺候我一回!”

  天子吓得僵卧在地,不敢回头,夹紧了屁股,夹不紧的精液却黏黏腻腻地从肉穴里流出来。

  旁边等着的姑娘笑嘻嘻道:“他叫卿卿!还没出过台呢!”

  后面霎时间“卿卿”“卿卿宝贝儿”的乱叫响作一片,天子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众人还在眼巴巴地瞧,那笼着烟粉色薄纱的身影却是匆匆忙忙,绕过一个回廊终于不见了。

  云烟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帐暖。

  天子手脚被大红色的绸带缚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着片缕,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腕脚腕上挂着铃铛,稍一挣动就清脆作响。两个洞眼儿都被清洗过了,后穴里填着一只粗大的玉势,前穴却是将两瓣肉唇扒开,分别拿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垂在两边。

  按鸨母的说法,他将以这幅姿态迎接他的第一个“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摇着屁股试图磨蹭已经水汪汪的肉穴,却因为四肢吊起而触碰不到床面,这让他愈发焦急,扭着身子并拢腿,让腿间的铃铛重重擦过阴唇。他剧烈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铃铛叮叮当当响作一片。

  他被钻心的瘙痒和铃铛声淹没,以至于当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时,他要颤栗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长发如墨散逸,来人爱怜地拾起一缕,绕在手上,低声叫他:“衾衾。”

  天子的身躯僵硬住了。尽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也清楚地听见了来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个劳什子花名“卿卿”。

  “谁?”天子嗓音嘶哑地开口:“你是谁?”

  能够这样轻怜密爱地叫着他的小名,可能的人选其实屈指可数。天子心念如电转,转瞬间已在脑中筛过许多信息。

  “衾衾连我都不认得了?”

  蒙眼的黑布被轻轻解开。

  烛火摇漾,映得来人愈发轮廓深刻,眼眸深沉,那与天子有五六分相似的五官更是清楚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既已图穷匕见,天子亦不再试探,看清了他的脸,叫破他的身份:

  “毓王。居然是你。”

  他本以为毓王是在京中与齐王夺权失利才败走躲避,谁知他竟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临州城的妓馆里!

  见到毓王,许多事情也就明朗了——元冰提到的,当初行刺的刺客与后来赶到的江湖人似乎不是一伙人,刺客是要置他于死地,江湖人却将他送到了青楼——只因为这两伙人背后的主使者根本是两个人。

  天子不明白的是,齐王的人始终目标明确、杀气腾腾,如今齐王也已摄领朝政、大权在握;而毓王却败走退避,从这些日子来看,一无意害他性命,二也无意昭告天下挟令天子,只是将他捏在手心尽情羞辱、淫玩取乐,如果事情再无变局,恐怕毓王这边,到最后都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毓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俯下身,在他挺翘嫩红的乳尖上重重舔过,淫邪地抬起眼睛笑道:

  “因为齐王的目的是你的尊荣皇位,而我的目的,从始自终都只有你。”

  “你疯了?”天子不可置信,他扭腰想躲开毓王的舔舐,对方的湿热舌尖却如跗骨之蛆般缠了上来,将他前胸的两颗嫩乳舔得湿润挺立,在烛光下反射着淫糜的色泽。

  天子自然是躲不开的,毓王舔了一阵,直起身来,爱怜地握住了天子被红绸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来,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瞧你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样子,女不女,男不男,谁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肉穴,铃铛跟着拍击摇晃作响,淫汁四溢,两瓣肥厚的肉唇却因为被夹子夹住而无力包裹,任由淫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将沾着淫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恋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处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个毓王地做什么?衾衾,叫我二哥。”

  毓王长他十岁,在天子年幼的时候,两人未尝没有过嬉闹亲密的时光,只是全都太短暂。宁衾的人生,是要从十四岁那年劈成两半的,十四岁前花团锦簇,十四岁后火海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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