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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ROU_第101章

十二分清纯Ctrl+D 收藏本站

  又一次剧烈颠簸,宁衾体内的敏感点被插了个正着,他急促喘息着,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攥着缰绳的手指收得愈发紧了,力道之大,指尖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苍白色。

  这般赶路到了黄昏,已是出了临州城地界,距毓王封地序州也越来越近。

  毓王当然不可能让天子真这么一直赶路下去,否则人早就支撑不住了。离序州外还有七十里,便有一队人马前来接应,当先那人瘦长脸,面朗气清,骑着一匹白马出来迎接毓王一众。

  毓王道:“谭先生辛苦,我们回去再议。”

  被毓王称作“谭先生”的正是当先的瘦长脸,他远远一扫,一眼见到毓王怀里还软软依偎着一个满面红霞的少年,当即在心里给他定了个“以色惑人”的罪状,眉头一皱道:“王爷,这是……”

  毓王打个哈哈笑道:“入京一趟的战利品,回去再议,回去再议。”

  天子被囚禁在了毓王府后院。

  毓王行事看似大胆,实际却颇有成算:他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趁着齐王行刺之机下手,齐王忙着接手朝廷、与众大臣博弈,皇帝派的人在形势未明之前也会集中精力在与齐王斡旋上,他在其中悠游闪躲,成功避开所有视线焦点。他选择雇佣的又都是江湖上的武林中人,与朝廷素无干系,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悄无声息地灭口。就连他胆大包天地抱回家的美人,居然是当朝天子这件事,他也只允许极少数的心腹秘卫知情,就连他最信任倚重的谋士“谭先生”都不知晓。

  即使天子的近卫找上门来,毓王府也只消来一个死不认账,大不了再划花了脸,将他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也是死无对证的事。

  天子对这些利害想得明白,只不过毓王不把他的身份坦诚告诉“谭先生”的结果,就是谭先生看他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痛恨了。

  他身体离不开人,毓王又是对他魂牵梦萦了好几年,正在热乎头上,虽然自己硬不大起来,但议事时也不好自己顶着帐篷、叫底下人表演活春宫给他看。他便总是在议事时将天子抱在膝上,用手指、淫巧奇具等物在那两张湿淋淋的肉穴里亵玩。

  天子把脸埋进毓王胸口,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细喘息。在这群谋士眼里,这少年肤腻鹅脂,情动时红霞满身,天生阴阳并体,活生生一个祸水尤物,既让人抱怨毓王的荒淫,也忍不住自己贪馋意淫一二。

  这里面还要数谭先生的目光最为刚正,简直恨不能在少年后背上剜出两个洞来。尤其当他发现,毓王早前还对谋权夺位之事十分热衷,自从得了这个阴阳双体美少年,就整日沉浸其中,好像什么雄心壮志都消磨在温柔乡了。

  毓王倒不是真的荒淫无度了,只是他发觉,只有在满堂谋士的注视下,天子才会因为羞耻,变得稍微顺从乖巧那么一些。此时的肉穴儿也又热又紧,哪个说话大声了,都能吓得内壁死死箍紧,口水横流地吮咬着指尖不松口。

  到了平时,天子就总有办法让毓王和他派来的人近不了身,到后来毓王也烦了,而且天子被避子汤损耗的元气也需要静养,一时三刻还怀不得孕。于是毓王决心好好磨一磨他的脾气,下令谁也不许靠近天子住的小院,存心要叫天子被淫毒折磨到不得不哭求着毓王肏弄他。只留一个又聋又哑、奇丑无比的跛子下人给他送饭,免得饿死。

  把人关进去了,毓王也还是忍不住要想宁衾,一天三遍地问下人他做了什么。

  下人回答说,少年只有在那丑跛子给他送饭时才出来一趟,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就连茅厕都是每天辰时和酉时雷打不动的两次。

  毓王冷笑道:“我看他还能硬气多久。”

  谭先生进来时恰好听见,眼睛微微眯了一眯。

  这一日的酉时,天子也慢条斯理地将食盒放回地上,等待丑跛子来取。自己准时走到了茅厕,刚要解开裤带,一张信纸无声无息地从门的缝隙中递了进来。

  等回了房间,展信看见上面疏朗俊逸的字迹,天子浅浅一笑,摘下灯罩,将信纸抵在火舌上一点点烧成灰烬。

  走到窗边,轻轻扣了窗楹三下,不多时便有人潜行而来。

  “三日后,丑时。”

  王府禁卫森严,潜入不易,亲卫强行闯入王府的时间已经够毓王藏人、甚至灭口几个来回。但若是从内部分化,在王府之内找出一个、已经无法忍受他的存在的人呢?

  天子找到了这个人。

  鱼儿也咬钩了。

  许多重大事件都选择定在子时起事,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但天子觉得,这个谭先生显然是更要谙熟人心,因为四更天,才是人们睡得最深、最缺乏防备的时候。

  四更时分,连月亮也朦朦胧胧,黑云满天,看不清路径,天子就这样跟着前来的人,披着一件黑灰色的长斗篷悄悄离开了王府。

  一切顺利得超乎寻常。途中几乎没有碰到半点阻拦,中了迷药的,依旧安安静静地趴卧在地,先前看着睡着了的,也依然静悄悄地伏在桌上昏睡。以至于“谭先生”得知这样的顺利,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这是否存在着某些蹊跷?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近日来备受宠爱的美丽少年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先生援手。”

  谭先生是一向谨慎,许多事须得亲力亲为才能放心,因此将这少年偷送出府的事情,他也亲自守到了最后一程。他将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却发现他的容貌并不是顶尖,只是披着这灰扑扑的斗篷,也居然自有一番华贵雍容气象,微微一笑,闲雅清贵,与他想象中的妖媚诱惑截然不同。

  这一意识让谭先生陡然多了几分警觉,他又朝少年身后一扫,发现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相貌黢黑奇丑的跛子,皱眉问道:“你这是逃命,缘何要带上这人?”

  少年不急不慌,解释道:“这是平时照顾我饮食的哑伯,他秉性善良,却天生聋哑、兼有腿疾,也是个可怜人,我想带上他,能帮一把帮一把就是了。”

  “这里已离序州郊外不远,你上了这马车,半日内便可离开序州了。”谭先生这样说着,却对少年的谈吐举止愈发警惕:这样从容矜贵的态度,出身恐怕绝不寻常,他从前竟是被少年被肆意淫玩的景象迷惑了,实在是小看了他!不过还好,早在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决定了……

  少年懵然不知,依然微笑着谢过了他,带着哑伯转身便要往马车上去。

  正当此时,谭先生袖中寒光一闪,已亮出一柄尺来长的利刃,冲着少年后心直至而去。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少年留下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谭先生的寒刃已经逼近了少年的后心,几乎能听见刀锋迫在衣料上发出的轻微震动声,少年身侧一直默不作声的“哑伯”忽然暴起,身形一闪就正面杠上了谭先生的胳臂,双手铁钳般紧紧地攥住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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