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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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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淑十岁那年,圣上已垂垂老矣,对藩王十分忌惮。早年诚郡王为平定安王之乱,曾掌兵权。不知为何过了十余年,圣上又重提此事,欲削藩。诚郡王不担心自己性命,太子聪慧,只要熬到圣上先死,自己就能活命。诚郡王只恐自己的娇娇女因此许不到好人家,欲同郡王妃替女儿早早寻了那合适入赘的夫家。

  而这一年子辰十四,在郡王府中的生活除了伺候小县主就是努力学习,考取功名。子辰不知郡王做何打算,并不让自己继承父亲的衣钵,而执意要让自己读书。少年郎总是有几分傲气,不愿让人看不起。虽心中也喜爱天真可爱的小县主,却不愿一辈子做郡王府中良籍的家奴。宋子辰悬梁刺股就等明年去考那秀才功名。

  而在静淑的记忆里,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父王和母妃,就是子辰哥哥了。似乎自自己有记忆以来,子辰哥哥永远是陪在自己身边,逗自己开心,替自己领父王的惩罚,保护自己,爱惜自己。小时候静淑嫌自己嘴笨,不敢与宋子辰说话。父王便以教坏主子的名义罚宋子辰跪。后来静淑才慢慢明白,只要自己不开心了,父王就会惩罚宋子辰。静淑这才慢慢大着胆子去接受宋子辰的爱护,慢慢的父王不再为难宋子辰,转而然他好好读书习字,拉弓射箭也一项不能落下。

  静淑既笄那年,圣上终于病死宫中,太子继位大赦天下。新帝为了拉拢诚郡王,又不敢轻易施恩,晋封诚郡王为诚王,却未涨俸禄只图个虚名。又怕诚郡王心生不喜,故封静淑为和乐郡主,全了诚王夫妇的心意,只求女儿一生和乐。

  而十九岁的子辰,在同窗纷纷成家之时,仍孤身一人。只诚王不再让他随意见小郡主,只要求自己认真读书。

  宋大夫早早就有了感觉,诚王夫妇这是在将自己儿子依着入赘女婿而培养。若是子辰有半分不好,有半点不上进,或是终考不上举人而累进进士,定会成为弃子。而诚王则会替爱女另择佳婿,或是学识上不那么优秀,至少家世相当,或是不能入赘,但诚王定不会让自己女儿受委屈。而那时,自己的儿子,失去的不仅仅是诚王多年来提供的优渥条件,更是性命。

  要说宋子辰赢面有二,家世卑微,若是迎娶郡主,定要终其一生,如家仆好好保护郡主,如兄长好好爱护郡主,如夫君好好服侍郡主。这正是诚王夫妇想替女儿寻的良人。其二则是看中了宋子辰年少便过了乡试,若是能考中举人,也算是有几分天份和努力。诚王总是能替他某个小官,在自己百年之后继续护着自己女儿。

  两年后,不忍女儿远嫁的诚王夫妇终是同意让宋子辰入赘,而宋子辰也终于中举,且怀着复杂的心情迎娶了郡主。

  新婚前夜,王妃舒氏晓云在女儿闺房中细细跟女儿分说夫妻之事。晓云心知女儿不如平常闺阁女子那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跟着略学过一二。性子也是软和不生事,说得难听就是有几分胆怯和软弱。然自己女儿生的极美,对于这不聪慧的女子而言,美貌却并非善事。晓云恐静淑婚后难和夫君相处,只能先教教夫妻之事,圆了第一回再说后头之事。这宋子辰虽是良人,若少了几分夫妻情爱也失了圆满。

  “母妃说的,静淑都记住了吗?”

  静淑红着脸捏着母妃给自己的春宫画片,只轻轻点了头不肯说话。

  “淑儿,明日你就和子辰成亲,之后就要搬出王府同你夫君独自生活。你万不可再将夫君当作寻常哥哥看待。两人相处最怕被动,如果你信他,就不要怕他,试着和他说话。他同你做这画片上的事也不要害怕躲闪,若是不舒服了就说给他听。明白了吗?”

  静淑虽不聪慧却很敏感,她感到了母妃的担忧伤心,只能小声答话,“静淑喜欢子辰哥哥,静淑不怕。”晓云也只能拍拍静淑的手,也舍不得替女儿戴上时下象征贞操的花穴环,只将那盛了精巧环锁和钥匙的盒子交给女儿,让她交给夫君两人自行处置。

  回到正房,晓云难耐担忧,王爷心中本就因女儿出嫁而烦躁不已,再看自己娘子如此不喜。“云儿,不如不让静淑嫁人吧,爷养她一辈子还不行吗?”自是不行,诚王不过是慈父之心作乱,说罢也只能搂了晓云上塌。两人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也行了一回云雨之事。

  大婚那日,宋子辰辞别父亲,到王府上迎娶郡主,同郡主跪拜了诚王夫妇之后,两人留下参加喜宴。这郡主大婚同平常女子出阁不同,虽说是入赘,这天家姓不可轻易而得,故而只是郡主后人随母姓而已,宋子辰并不改名。两人也不住在王府之中,当然也不会回宋大夫两进的宅子,只由诚王在两条街以外替女儿置下新宅,送与郡主夫妇二人。

  然终究是入赘,这喜宴也是摆在王府之上,郡主也不如其他女子只能在新房里等待夫君。新婚夫妇两人同在席间吃过酒水之后,才往着新宅而去。

  马车上,静淑靠着子辰怯怯地问,“子辰哥哥,我们不要先去宋伯伯……不去父亲那里拜见吗?”依着规矩,两人应在三日后回门那天去拜见宋子辰的父亲,然而静淑心善,只觉得万人皆喜,未有宋大夫独自一人好不可怜。

  子辰心中有几分惊讶,一时不知这话是王爷教给静淑的试探还是静淑的真心,想来自己的小娇妻一向心地善良,又敏感,定是出于真心。“郡主想去吗?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去?”

  “子辰哥哥想去吗?”静淑睁着大眼望着子辰,直要把宋子辰看得硬了,此时哪记得什么父亲母亲,只想赶紧回屋操弄自己的娇妻,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才是正道,故哑着嗓子道,“郡主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去吧。”

  轿夫赶马也快,很快就到了两人的新家,小宅子虽不大却很温馨,大都按着郡主在王府中的院子而建。如此一来,静淑也不觉得过于紧张,直直被子辰拉着手进了新房。

  “郡主,我们安置吧?”

  “嗯,子辰哥哥……”静淑扯着自己的袖子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你可以不叫我郡主吗?”她不太喜欢听宋子辰如此叫自己。静淑曾撞到父王母妃欢好,虽不懂二人在做甚,却听得父王唤母妃娘子,母妃也怯怯地叫夫君。

  “那郡主想子辰叫你什么?”宋子辰不等小妻子害羞,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袍中衣,又替静淑宽衣解带,直到只剩大红的肚兜和小裤。

  静淑不知自己何时就被脱的衣不蔽体,羞着脸拧着腿。“叫,叫……叫静淑娘子。”

  这声娘子刺得宋子辰下身肿痛,又怕吓着娇妻,只能将娇妻抱上塌,“那娘子可知要同夫君做什么吗?”宋子辰又脱下了静淑的肚兜和小裤,一边亲吻着静淑一边揉弄着挺立的椒乳。

  “啊,哥哥,莫要揉静淑的奶奶。”静淑羞的快要哭了,那画片上的女子也这样被揉弄着,似还分开腿,把那入厕的地方透给夫君看,怪羞人的。

  “娘子乖,再叫声哥哥。”宋子辰埋头咬了一下静淑的乳头。

  “啊,哥哥,哥哥,莫要吃了。”静淑害怕极了,那春宫上,男子替女子含过奶头之后,女子就要替男子含那小解的地方,多羞人啊。然而静淑很听话地记得母妃说的话,若是不害怕也没有不舒服的话就听子辰哥哥的话去做就好了。虽然静淑觉得自己怕着含乳之事,却喜欢宋子辰,于是颤着手解开了宋子辰的亵裤。

  “娘子在做什么?”

  “要……要吃……哇,好大。”静淑摸到了宋子辰胯下的阳物,被这烫呼呼的大东西吓得丢开了手。

  “静淑知道这是什么吗?”宋子辰耐足了性子,一边摸着静淑腿间紧闭的小缝,一边教坏自己的小妻子。

  “不……不知道……”

  “这个叫鸡巴,你把他舔湿了,他就会让你舒服的。静淑想要舒服吗?”宋子辰已有一指插进了静淑的小花穴,轻轻抽插着。他一改平日对郡主恭敬的模样,只想着教坏了小妻子,终有一天让她赤裸着身子跪在这脚踏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替自己舔弄。要把这小娇妻弄坏弄脏才好。

  “淑儿怕,淑儿不要吃大鸡巴。”静淑觉得这淫秽之词如此咋耳不肯替子辰口侍,宋子辰也不急这一时,取了一条绢帕将静淑双手束缚起来,捆在床头。

  “淑儿不怕,子辰哥哥将你捆起来是怕你伤了自己,只这一次,以后都不捆你,乖,好吗?”他分开了静淑的腿,见小花穴生的白嫩,没有一根杂毛,正是那闺女儿最好的颜色。而那细缝紧紧闭着,在鼓鼓囊囊的阴户上竟显出了几分淫靡之色。宋子辰直到女子初次承欢不易,故而向父亲讨了那开穴的油丹,此药并不伤身,浅浅放置在女子花穴口上,等含化了就容易接纳男子的大物了。

  宋子辰将那油丹推进静淑穴口,欺身上前亲吻静淑的眼角。“乖乖儿,别怕,要是疼就咬我。”

  静淑只觉得下身小解的地方烧的厉害,似有那羽毛在里头滑过,骚得自己想要尿尿。只觉得这样在床榻间,若是要求夫君放自己去尿尿,太过羞耻了,只能忍着。

  “乖乖,子辰哥哥要进去了,你看着,这里是你的小穴。”宋子辰将静淑半扶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又将抖硬的阳物放在穴口轻轻的磨擦,“乖乖,哥哥要用大鸡巴喂你的小穴了。”说着就不容静淑反抗,将阳物一寸一寸放进了静淑的花穴之中。虽穴里含着开身的油丹,却消解不了破处的疼痛,静淑被那撕裂的疼痛刺得流泪,却又不受控制地地阖动着穴口,按得宋子辰十分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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