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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的终极型态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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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还没有重新插入、这甚至还不算真正的性爱,林肃就已经兴奋得肉棒胀疼。他从没想过,这样地位极端不平等、带有明显轻狎意味的情趣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

  「咳喝……?!」沉浸在慾望的林肃忽然呛咳起来。他的颈子被什麽东西给捋住了,粗暴地往後牵拉,让他不得不撑起上身,变成膝盖与双掌着地的姿态。

  「居然在陪侍主人的时候分心?」林念装腔作势地谴责,一面浅浅将大肉棒推入红肿得能掐出水的屁股,在饥渴的内壁随意勾挠一圈,又毫不留恋地全根拔出,「不听话的小母狗,今晚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宝宝别这样……」林肃浑身打颤,结结巴巴地讨饶。他悄悄把双股夹紧,不想让儿子发现自己竟因为被戏称为母狗就射了出来。

  「啪!」林肃的裸臀又挨了一掌,脖子也重新被勒紧--他用眼角余光瞥到,原来这是自己今天打的宝蓝色领带;他总习惯一回家就将衣物褪下叠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内心发怵,猜不透儿子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林念故作冷酷地喝斥:「叫错了,是『主人』。」

  「……主人。」

  「叫我做什麽?」

  「想要……想要主人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我的骚穴。」

  「你是谁。」

  「我……」林肃的眼神涣散迷蒙,艰难地吞咽,终於嗫嚅道:「我是主人淫荡的小母狗……」

  「哦,真乖。」林念稍微挺动下肢,用饱胀湿润的大龟头慢慢磨蹭林肃幽谷红肿的皱褶。

  「拜托主人赶快喂母狗的骚穴吃大肉棒……」饱受情慾煎熬的林肃难耐地扭动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喏,给你了,自己过来吃吧。」林念继续用龟头摩娑那口歙张不已的小穴。

  林肃闻言,下意识要伸手去握儿子的大肉棒,却被一把拍开。

  「顽皮。既然是只狗,就该按照狗的方式来啊。」林念慢悠悠地指示。

  林肃只好重新四肢着地,撅起屁股,扭腰摆臀地匍匐向後,费力地张大自己的穴口去就那根不为所动的大棒。林念一直等到看够了他可笑的求欢丑态,才懒洋洋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调整大肉棒的角度位置,总算让林肃顺利吞吃入腹。

  大肉棒一进入熟悉暖热的肠穴,就疯狂抽插起来。林念扯着那条在林肃颈子上勒得发绉的领带,全身除了下肢的凶狠撞击,再没有一处碰到林肃的肉体。没有亲昵的爱语,没有缠绵的亲吻,也没有抚遍对方身躯的灵巧双手。不同於以往温存宠溺的性爱,这是一场原始的,粗糙的,野兽般的交媾。

  ──怎麽会变成这样呢?林肃迷茫地想着,我宝贝的亲生儿子,谑称我为母狗,然後像肏一头野兽一样粗暴地干我。这是怎麽回事?

  纷乱的思绪中,有些过往片段一闪而逝。他想起林念上小学的那会儿,特别想要养宠物。他在书上读过,家里养宠物能帮助孩子从小培养爱心、同理心与责任感,建立更成熟开朗的人格,也不失为另一种潜在教育,於是和林念详细沟通後,他从同事那儿讨了一只刚断奶不久的小黄狗。怎知林念对动物毛发严重过敏,实在不行,挣扎尝试了几天後,林肃仍不得不在儿子泪汪汪的大眼注视下,把小黄狗给送走。

  ──难道是我在那件事上处理得不够妥当,给宝宝造成了什麽阴影?林肃内心惶惑。因为我没满足宝宝的愿望,导致他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要这样羞辱我来发泄吗?这些想法一旦起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自己长年履行亲职时可能犯过的各种疏失、那些夜阑人静时挡也挡不住的自我质疑,再度翻江倒海而来。

  林肃焦躁得浑身僵硬,再也无法投入这场性爱。

  「啪!」他的臀尖冷不防又吃了一巴掌,然而这次远比之前任何一记责打都来得轻缓,反而带着安抚的意味。

  「爸爸,」林念不知何时已俯身贴在他的背上,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呼唤──他唤的是爸爸,语气也变回平时乖巧的少年音:「别分心,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就对了。」

  「林肃,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林念把声调放得更加低缓沉着,彷佛那个正在疯狂肏干对方的人不是自己:「现在的你,就只是只饥渴求肏的小母狗罢了……」

  林念的胸膛压着林肃的背心,嘴唇贴着他的耳壳。心跳声、低语声、湿热的吐息、性爱的律动……交织成催眠的天罗地网,捕获他,愈收愈紧,筛去了他的理智、他的人格、他的过往、他的身分,把他愈筛愈小,最後,「林肃」只剩一口承欢的小穴。

  说也奇怪,如此一来,他反而轻松起来。他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好似积极投入,又好似置身事外,一切都轻飘如云,再也没什麽能困扰他、束缚他。

  他察觉有只手探到前面摸了摸他的咽喉。有点疼,想是那条领带留下的痕迹。对方沉吟了一会儿,短暂松手,将那条布料上提,改成勒住他的口部,示意他张嘴衔住。他顺从照办,随後感觉一股不容推拒的蛮力拉得他整个头颅向後仰。

  身後传来一阵满意的低笑,有人轻拍他的臀侧说道:「很好,现在你又是一匹小母马了。」

  他很自然地又融入了这个角色。坚韧的布料被唾液浸湿,卡着他酸麻的牙关,却依旧忠实地传达主人的指令。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知道对方要他做什麽。他被驾驭着跪爬而行,时快时慢,或左或右,动作如行云流水,彷佛他生来便是这样一匹驯服的马儿,生来便是要给人骑着肏──无关羞耻,也没有屈辱。

  再後来的事他就完全没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肏射了很多次,上下里外也被射得满满的,而陷入昏睡之前,似乎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自己……。

  林肃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儿子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滚过来蹭着他撒娇了一会儿,才一面打呵欠一面掀开被单下床梳洗去。几分钟後,林肃的脸颊又获得一个带着薄荷清香的早安吻,就像之前每一天的日常。

  两人都没提起昨晚那场性质特殊的欢爱。林肃颇有几分意外,自己的反应居然如此淡定──换做以前,但凡宝宝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肯定都要翻来覆去地担忧许久。可是这次他仔细回想整个过程,却发现自己毫无抵触就接受了。不如说,原来自己内心一直渴求被这样对待吗?

  他的人生经历与他高大英武的外表,使他无论在家里或职场,一直都是担任领导者与保护者的那一方。而他也的确是喜爱照顾人的性格,便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然而,再怎麽强悍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依靠他人的需求。林肃的这种需求渐渐化为对於臣服、被支配、全然交付自我等行为的渴慕。这种欲望比肉慾更深层更隐晦,迟钝的他自己从未意识到,心思细腻的爱人也来不及在他俩短短的相守时光里发掘出这个秘密。没有人。

  只有林念。他的宝宝,这个与他朝夕相伴将近二十载、恨不得将满腔真心掏给他的少年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敏锐地读懂他的灵魂的人。

  读懂他,然後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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