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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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出此言?”

“今天虽说我打猎赢了你,可你既然开口要了奖赏,还是头一次,我哪有不满足的道理?男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现在就可以把那只畜生赐给你。”

“臣下谢陛下恩典……”谷勉话音未落,却见两个侍卫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上来,丢在地毯上。那人四肢软垂,头部埋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倒像是死了一般。

元凛眼眸波光流转,笑着转头对谷勉道:“据说从前雌马还有优劣之分,你可以在此试骑一番,看它到底是良驹还是次品。”

谷勉站在原地没动:“陛下,若是一匹死马,就没有骑乘的必要了吧。”

“呵。”元凛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袖扣,掷向谷勉的面门,谷勉不躲不闪地挨了一下,用手接住了掉落的扣子。

“这是我前几天遗失的,怎么被陛下捡去了。”谷勉云淡风轻地道。

“你可知道它在哪儿捡到的?真巧,正是奸夫淫妇的野合之地。”

“陛下,单凭这个小玩意,就能定我的罪吗?”

“我还有人证。”

元凛站起身来,端着并未动过的酒杯走到方培前方,扬手将酒液尽数倾倒在他的头上。

方培被冰酒激得苏醒过来,喘息着抵御痛苦的侵袭,他的身体多处骨折,眼睛肿到无法睁开,耳畔传来阵阵轰鸣。

俯下身,元凛抬起了方培的下巴:“贱货,你没看清那个人的脸,总还记得他肏你的感觉吧?你若是坚持不认,我便令所有进过猎场的男人,上至皇室贵族,下至士兵走卒、马匹猎狗,帮你好好回忆。从谷勉开始,后面接着几百上千的人和畜生,你可想清楚了。”

方培眼睛成了一条缝,只觉得光亮被挡住,熟悉的声音窜入耳膜,他听了半晌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

回应的声音极轻,元凛低下头,凑到男人嘴边。

“我……”

元凛正凝神细听,蓦地耳部剧痛,大惊之下一把推开男人。

方培满嘴都是两人的鲜血,被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冲破了理智的界线,濒死野兽似的用尽全身力气低哑地吼道:“我方培有生以来,唯一后悔的就是没在北境杀了你,才害得全族被诛……被你一个人干,和被不知名的畜生干,于我而言,没有半点区别,哈哈、哈哈哈……”

元凛漂亮的脸气到扭曲,左耳流下的血染红了肩头,紧攥的拳头咯咯作响,下人见状连忙用烂布堵住了男人无所遮拦的嘴,宫女小心翼翼地上前止血,被元凛果断地甩开。

“既然你这样自甘下贱,我就满足了你的心愿。”元凛转身对谷勉道,“你不是想要上他吗,这会儿反而畏畏缩缩起来了,你在怕什么?”

“陛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将无辜之人逼到绝路。”

“你若是做贼心虚,不敢自证清白,那就换下一个。”元凛的目光转向了在前排饶有兴致围观的青年,皇甫家内定的下代继承人,“皇甫霄,你可是王后最信赖的兄长,她的那些小动作,你一定最清楚不过了吧。策划这一切的,是不是你的宝贝妹妹?”

“王后殿下身秉性善良,无心争风吃醋,陛下怕是误会她了。”皇甫霄辩解道,“至于这个男人,我看他这血淋淋的样子,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不过,若是陛下坚持,我也不敢抗命……”

他迈步上前,打量了方培一番,伸手便要抚摸男人光裸的脊背。

元凛的手搭着腰间宝剑,有些事情他不在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姑息久了,那些人便自认为可以恣意妄为。

正当即将拔剑的时刻,苍老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皇甫家资历最长、年过六旬的皇甫敬在侍者搀扶下走到大厅当中,他是先王的父亲、元凛的外祖父,一向深居简出,不问政事。

“陛下息怒!”皇甫敬面容枯槁,长叹了口气,和声劝道:“在皇甫家出了这等丑事,令陛下蒙羞,是臣等管教不力的过错,区区枭族而已,若是牵连过多,恐怕会重蹈先王覆辙。”

元凛道:“雌马无足轻重,可有人借机图谋不轨,犯上谋逆,我还能坐视不理吗?”

皇甫敬摇了摇头:“此次老臣专程前来,并非为了此事,部下刚接到来自西线的紧急战报,请陛下览阅。”

接了战报,元凛匆匆看了一眼,原本阴霾的神情更重了几分,他放下信笺,沉声道:“行猎结束,今夜便回王城。”

作者有话说:此章受比较惨,攻特别渣,可以跳过……接下来受被关起来,生了二娃方彤。攻这个阶段心肠特别硬,渣得人神共愤的,为了防止被骂哭弃文,我打算这两天插播个现实章和雌马使用手册的短篇小番外~

  第29章 胎动(他感觉到了当初怀方冉时相似的胎动)

西境告急,时隔一年,蛮族此次卷土重来,兵力竟直逼落焰城。元凛连夜赶回王城,调动了家族大部分兵力,虽说内心万般不愿,他还是下令谷勉一同出征,名为支援,实为人质,以防峡林趁着王城空虚之际伺机作乱。

皇甫珊听得猎场发生的丑事,却连元凛的面都没见到,在宫中一宿没睡地等到了天明,终于盼到了皇甫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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