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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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听到方培的痛哼,元凛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缓缓将食指没入到底部,待肉壁变得柔软湿润,中指顺着穴口边缘挤了进去。

  方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不愿意看近在咫尺俊美逼人的面庞,索性逃避地紧闭双眼。可能是做惯了西罗王脚下的低贱性奴,被轻侮辱骂、毒打折磨的经历深入骨髓,畏惧的种子早在身体里生根发芽。他表面上抗拒疏离,不让分毫,但内里早就丢盔卸甲,输得一塌糊涂。

  “放松,你看你,怎么跟受刑似的。”元凛笑着抽动着埋在肉穴的手指,一边反复插弄,一边专注地凝视着男人的细微表情,尽管已经不再年轻,皮肤也爬上了沧桑的痕迹,可沉淀下来的成熟味道愈发勾魂摄魄,不能自拔。

  方培咬住下唇:“别……”

  “为什么不看我?”元凛抚摸着对方硬挺的性器,慢慢滑到下方,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顶端,而后整个吞了进去,泛红的眼角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啊——”方培嘴里泄出低哑的呻吟,睁开眼睛,迷蒙的目光飘到伏在自己下身处的元凛,银发泛着星光般的光泽,蓝眸如水看着自己,犹如一条锁定猎物的美丽毒蛇。后穴被三根手指大幅度地抽插,阳具顶入温软湿热的口腔,前后同时受到刺激,巨大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元凛的温柔,正像他的残酷一样,不容自己拒绝。

  深入体内的手指重重擦过敏感点,几个月没发泄过的身体登时跃上顶峰,方培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可元凛并没有动,反而加重了吸吮的力度,许久才抬起头,粉红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溢出白浊的嘴角。

  方培合拢双腿侧过身去,他此刻浑身半裸,裤子和上衣都被撕开了,而元凛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下身鼓胀,布料里面隐忍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

  元凛从后面抱住方培,亲吻着敏感的耳廓低声道,“可以吗?不强迫你。”

  “……”方培感受着颈侧灼热的气息,情欲的气息重新漫了上来。

  “那就不继续了。”元凛拉过被子盖在方培身上,侧躺着道,“培,我爱你,一刻也不能没有你,可偏偏伤得你最深。我是个混蛋,一生一世不足以偿还犯下的罪孽,你想要自由,等到以后铲除皇甫家的势力,解开月族与枭族的恩怨,就会放你远走高飞。目前,你暂且忍一下,保护的人还不能撤走。”

  元凛嗅着男人的黑发,继续道,“有个好消息我要告诉你,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彤儿他……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方培转过脸,惊讶道:“什么?”

  “千真万确。当初你为了生下彤儿受了那么多苦楚,他继承了你的头发和眼睛,比起方冉更加像你。其实我很早就想过,将他立为储君,打破月族袭位的传统。自此之后,再没有为了血统的杀戮,百年后,再没有月族一说,自然也不会加害枭族。”

  方培皱眉摇头,语气坚定:“不成,冉冉从小流落在外,和自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彤儿不一样,既然当初已经答应了冉冉,就不能失信于他,或者你随便找个贵族少年当西罗王都好,唯独不能让彤儿取代他的位置。”

  “冉冉也是我儿子,我并不是偏心。之所以这样考虑,还是为了你好。彤儿娇憨贪玩不假,冉冉相貌像我,性格却受到了环境影响,我怕以后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元凛解释道。

  “冉冉的本性不坏,稍加管教就是。”方培起身抓过衣服往身上套,“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第60章 番外 窥伺

  元凛清楚男人的性子,一旦下定了决心,十匹马也拉不回。苦笑着坐起来,眼见方培大咧咧地抬起健壮笔直的长腿穿裤子,浑圆结实的臀瓣微微颤动,引人遐想的密洞藏在里面,已经被完全扩张的湿润甬道,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彻底的征伐。

  身体这样淫荡,表面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样子,偶尔流露出认命般的颓然神情,却令元凛愧疚自责。

  他想见到男人发自内心的笑容,想得快要发疯了。

  强行抑制住强烈反应的下身,元凛幽怨地叹了口气,端起桌案上的冷水猛灌了几口,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男人径自走了出去。

  高潮后浑身懒怠空虚,方培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淫靡味道,一出门便招呼仆人打些热水,好在晚饭前洗个澡。一抬眼,却见院中两个孩子盘踞了一东一西两个角落,似乎正在赌气冷战。闻声两人抬起头,嗷嗷喊叫着扑过来,矮一些的方彤抱着大腿,身高窜到胸膛处的方冉则闷头拱进怀里,吵得方培耳朵都要聋了,仿佛置身于一百只野猫堆里,难过到窒息。

  方培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俩祖宗从身上扒下来的,反正他头发乱了,上衣也被扯破,逃难般地躲进浴室反锁上门,他瘫在木桶的热水里发呆,琢磨着要让元凛把冉冉彤儿打包带走。

  他空有一腔慈父爱心,可根本就不是养孩子的料,崽子们欺软怕硬,在元凛面前装得好模好样,在自己面前本性暴露无遗——如假包换的亲生孩子,他又舍不得真打,只能任由他们蹬鼻子上脸。

  方冉终于逮到机会回来看方培,心里雀跃不已,他在屋外守了许久,知道西罗王正压着方培做“那种事”。

  他从小博览群书,生冷不忌,特别是全国难觅、关于宫廷枭族性奴的禁书,摞满了书阁中的一个大房间。穆骁戈从来不阻止他泡在那间屋子里,甚至经常带他实地参观皇甫家百年宅府的禁闭室,里面遍布长短粗细不一的调教器具,和形形色色的恐怖刑具。

  穆骁戈对此的态度矛盾,一方面他非常厌恶月族骨子里的罪恶残忍,另一方面,当他谈起适合与月族配孕的枭族体征之时,眼中不自觉溢出贪婪的渴求。他曾经翻开书里的配图,难得耐心地讲解:“浓密的头发和眉毛,明亮动人的眼睛,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健壮肌肉覆盖着修长的骨骼,胸肌硕大鼓胀,屁股圆翘结实,阴茎粗长漂亮。至于屁股里的肉洞,只有真正插进去,才能体会到它的紧致火热。冉冉,生下你的枭族男人就是这样的极品,可惜目前族群凋零,大部分已经混血,和普通人无异了。”

  “您跟他有过……?”

  “当然,那样的骚货,被干多少次都不满足,淫穴里喂满了精液,还扭着屁股,张着双腿索要更多……”

  门骤然打开,方冉猛地回过神来,脸红得发烫,扑到方培怀里之时,他嗅到了枭族性欲的骚味,惑人心智。

  他咽了口口水,抬眼望着方培上下滑动的喉结。月族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伦理一说,兄弟父子共享一匹雌马的事例屡见不鲜。从18岁完全成熟,到年老色衰无法生育之前,任何有能力占有它的月族都可以肏进那贪婪的肉穴。

  仆人准备了精致得与这间简陋房屋格格不入的丰盛菜肴,方培和元凛安静地对坐在饭桌两头,全程几乎没有对话,几个孩子坐在桌旁,方冉抱着妹妹,一边吃饭一边和方彤互怼。晚饭过后歇了一会儿,外面天色愈发黑沉,奶妈便带着孩子们睡下,元凛则拉着方培走到外面。

  方冉干躺了半晌睡不着,于是翻身跃起,敏捷地溜了出去,出门一路寻找,终于在荒郊野外的河边找到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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