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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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裸着下身的男人在外面着凉,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粗长的性器抽出到只有龟头,再大力地全根没入,狠狠顶弄着异常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肏得方培发出拔高的浪叫。

  高潮来临之际,他松开了对方的贞操环,抵住男人的臀部深深埋入,一波波地射了进去,直到全部精华灌入男人体内。

  “回寝室之前,可不能把精华漏出来,一滴都不行,否则我可会罚你的。”元凛笑着帮他将内裤穿了回去,放下衣裙,搀着方培往回走。

  方培方才被干得几乎神魂出壳,恍惚间听到元凛的话,下意识地遵循了主人的命令,强行夹紧了屁股。虽然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对方身上,可行走间兜满男精的内裤粘腻得很,后方珠子按摩着刚刚承蒙雨露的肉隙,滑进滑出之间带出了一些精华。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寝宫,昏暗灯光里元凛将方培放躺在床上,不想脱下他的裙子,索性从中间撕开,刺啦一声,露出黝黑性感的肉体,黑白强烈对比下更显得诱人。

  之前在黑暗城楼上,几乎全程抹黑地干完,而今借着烛火,元凛贪婪地欣赏着隆起双乳上胀成平时三四倍大的奶头,仿佛哺乳期时的样子,深红欲滴,衬得乳环上的宝石都黯然失色。

  解开束缚的文胸扔到一旁,而后帮他脱下内裤,小裤前方已经被精液彻底浸透,后面串珠也湿哒哒的,可见靠近蜜穴的几颗都尝过穴儿的滋味。元凛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残留的男人精液,而后俯下身,将方培发泄过的垂软阴茎含在嘴里吸吮。

  贞操环可以伸缩,扣在根部像个别致的私处戒指,漂亮极了。

  “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含住为夫的东西。”元凛分开他的双腿,掰开臀瓣,见那被肏开的肉穴仍在试图合拢,能看到里面的少量白浊。

  “真乖,果然是极品,入了你这么多次,总该给我怀个女娃了吧。”

  元凛脱衣上床,没有挑逗男人直接将阳具插进了穴里,慢慢研磨着顶弄,唇舌吞入一侧乳头啧啧地啃咬,蓦地感觉到久违的乳汁味道。加快了腰胯的力道,他信心满满,一定要男人再怀上自己的种,好好补偿之前的过错。

  天光大亮,方培呻吟着醒来,感觉浑身都被拆散了,忽然记起之前的噩梦,他猛地坐起来,自己浑身赤裸,除了成串的青紫吻痕和股间难以忽视的不适之外,倒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零碎。

  果然是梦……呼!方培长出了一口气。

  “醒啦?”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细滑的肌体靠了过来,元凛难得没有早起,光着身子和方培腻歪个不停。

  “滚开,我要起床。”方培推开对方的脸,摁了呼唤侍女的铃,挣扎着要起床。很快侍女端着洗漱用品和衣物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跪坐在地,恭恭敬敬地捧着水盆道:“王后殿下,请……”

  “噗——”方培刚喝了一半的水喷了出来,“什什什……什么?”

  被喷了一头水的侍女垂着眼睛,平静地道:“王后殿下。”

  “元凛?!你……”方培迅速反应过来,这他妈都不是梦!转身指着一脸无辜的元凛骂道,“你居然,对我——”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挥退了侍女,元凛厚颜无耻地答道:“怎么了?我是你的丈夫,丈夫的义务就是随时随地满足老婆的身体需要。”

  方培眼看着元凛淫笑着向自己扑来,顿时双手被禁锢在脑袋上方,紧接着下身失守,肏了整夜的松软肉穴毫无抵抗力地吞入了对方的硕大。

  “嗯啊……啊、啊……元凛、停、不要再做了……你别这样,我恨你……”

  元凛装作思考了片刻,回道:“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恨我。”

  淫荡的肉体拍击声打击着方培的心,前方欲望直撅撅地挺立起来,他除了抬起屁股迎合接下来的狠肏之外,又能怎么办?

  你等着,元凛,我要你悔不当初!╭(╯^╰)╮

  第63章 方昀番外 出逃

  活了十八年,方昀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滂沱大雨冲刷得人睁不开眼睛,他浑身赤裸地在泥水地中摸爬滚打,糊里糊涂地逃出了从未踏出一步的谷家领地。

  分不清眼中酸涩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狠狠地擦了一把脸,揉了揉心脏的位置,那里囫囵完整,丝毫想象不出它被扔到地上碾踏的样子。

  深夜时分,方昀哆嗦地躲进山洞里,费了好大力气生了一堆篝火。徐徐升起的温暖勉强驱散了雨夜的寒冷,跳跃的红色血光映照着他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轻脸庞,浓黑剑眉下一双乌亮的双目,坚硬倔强的线条勾勒出充满男子汉气质的硬挺轮廓。残留的雨珠滑过古铜色肌体,也滑过鲜红的鞭打伤痕。

  股间仍然红肿疼痛,方昀咬牙扶着腰,换了个相对不太难受的姿势。身体刚刚缓过一口气,思绪便止不住地漫了上来。

  长长的银发流淌着温柔月光,深深的蓝眸隐藏着浩瀚星河,天使般的绝世容颜,恶魔似的狠毒心肠。当着手持火把的谷煜与下人们,他从容地披上外衣,将自己一脚踢下床,那样嘲讽的眼神与口气,犹如几把刀子同时捅入身体,旋转着搅碎自己的血肉。

  “跟你说过枭族男人都是不知廉耻的婊子,你还不信,哈哈哈,可惜你来晚了,没看到他在我身下扭腰摆臀的风骚样。如果不是屁眼太紧,我都不相信这是他的初夜……”

  “从小时候起,你就把他当成什么宝贝,三令五申地不许我招惹他。不过,他经常偷偷地找我,用尽低劣手段,不惜出卖屁股,非要跟我走。表哥,你以后可要好好管管这个骚货,记得用链子牢牢锁起来,别让这只小母狗爬出去四处勾引男人……”

  方昀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捉奸在床的反应,他大概是吓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手里攥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放着他积攒下的全部身家——几个银币,两套换洗衣物,和据说是爹爹留给他的朴素银戒指,万一急需用钱,至少可以换几天干粮——这些,是他为今晚与元青“私奔”准备的。

  鞭子落下的时候,方昀身上痛得要命,心里反而舒坦了许多,从小到大,他只挨过元青的拳脚,可人的弱点就是犯贱,记吃不记打。谷煜对他向来温和宽厚,用鞭子还是头一次,当着元青的面,打得他满地打滚、鬼哭狼嚎,出尽了婊子应有的丑态。

  火辣辣的疼痛里,他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从开始到结束,这一切都是元青的戏弄。

  元青和谷钰是表兄弟加好朋友,自从少年时期开始,他们一年有半年时间一起读书练剑。不知道为什么,元青特别喜欢欺负自己,尤其当谷煜不在的时候,动不动就非打即骂。方昀从出生便受到谷家家主的庇护,唯一继承人谷煜也宠着他,但低微的家奴身份摆在那儿,对于暴行只能暗自忍耐,闻到这个小魔王的味道就躲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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