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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人妻壮受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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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塞斯胀大的勃起和囊袋上捆着皮革束带,长期受到扇打狠干的肥软翘臀被麻绳掰向两边,中间暗红的穴口中塞着粗大的芋茎,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变成了艷色的小口,正饥渴得吞吃着露出的尾端。

   唯一的遮蔽物也被撤去,塞斯羞愤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老头却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径自握住芋茎前后无规律地抽动起来。塞斯的骚穴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自行分泌淫液,饥渴的媚肉吸力大得好似漩涡,挽留着硕大不让撤出,咕叽的粘稠水声响起,饱经肏干的肛口被螺旋状的绳结生生磨出了白沫。

   “唔……”塞斯皱起英气的眉毛,竭力想吞下嘴边的呜咽,然而老村长显然对这个骚货的欲拒还迎很有经验,他停下抽插开始四面摇动、旋转着操弄肉襞的敏感点。肠道被榨出更多骚水,在媚肉殷勤的吮吸浸泡中芋茎又涨大了一圈。塞斯“嚎呜”一声,对于这样激烈的刺激无可奈何,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理智被快感的火苗燃烧殆尽,只能随着老头猥亵的动作在欲海中浮沉。

   老村长奸笑地露出残缺的牙口,向躁动的村民展示着这具年轻诱人的躯体有多么享受被操干。老头想到每天早晨自己都用雕纹镂空的木制阳具逼这俊俏的农奴撑开贱穴,一边扇着不再紧实的屁股让他夹紧,一边借着天光看内里的嫩肉如何嵌入空心木纹攒动,再用枯瘦的手指沿着雕镂的纹理搔刮那娇弱的地方。

   等那肉洞被插开,老头便将散发着朽臭气味的阳具插进塞斯的嘴里,用粉嫩的舌头舔硬伺候好,这才让他掰开臀瓣露出那泛着水光的骚浪洞口就势插入。享受着被敏感内壁包围吸吮的快感,让男人骑乘跨跪在干柴似的躯体上自行扭动插弄,然而老头雄风已逝时常被谄媚的肉壁夹得缴械投降。却置气到无辜的男人头上,恼羞成怒地变着花样玩他。

   塞斯本是在时空逆流时被放逐的军官,受某些莫名因素的压迫无法忤逆村长,只能托挤着胸肌将乳头送到老头嘴边,被教导不要脸地恳求:“请老爷喝贱奴的奶……”深邃静谧的褐色眼瞳空洞地望着前方,脸颊却还是不住羞愧地发红。老头便一口一个“骚货”、“婊子”地笑骂着,咬住那因自己常年调教肿长如小马奶葡萄的乳头,不齐的牙口总是啮咬得肉珠又疼又爽甚至破皮……

   祭台上老村长如法炮制地凌虐拉扯着塞斯的乳头,殊不知他的傻儿子早就偷偷造访过了。那傻子学着他爹的样子把塞斯的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弄吮吸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吐出时连乳晕都大了一圈。又磨蹭挤压着精壮而不失柔软的胸肌给自己乳交,撸出了精水便顺手抹到男人嘴里的布条上。

   塞斯已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侵犯却还是忍不住恐慌。老村长常拿他的身体抵债供村民发泄欲望,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长短的肉棒都被他的蜜穴按摩过。老头掌控着他的把柄,肆无忌惮地逼他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来伺候男人。

   老村长为了彻底让塞斯放弃反抗甘心流连胯下,曾经把他拴在神庙外的石像边,于脚踝间横铐一钢棍使其双腿无法合拢,再四处散播消息让村民们前去享用。那简直是塞斯的噩梦!他被迫如求欢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戴着情趣的贞操带控制勃起,被空心阳具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等待着如狼似虎的男人拔出死物换上炙热的肉棒将他填满。

   那些男人都是种地的农民,空有一身蛮力无处发泄,看到这么个骚货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一边粗暴地掐弄塞斯娇嫩的奶头,听他发出痛苦而浪荡的呻吟,一边用沧桑带茧的大掌啪啪地打着翘起的肥臀。男人隐忍的哭泣反而让他们更加猖狂,青紫的肉棍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囊袋撞击到肛口,顶着阳具摆胯在敏感的小口搅动研磨,直逼的塞斯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大了嘴仓惶地往前爬去。然而这更方便男人们的动作——插进他上面空闲的嘴里。

   塞斯湿软的舌舔着铃口,薄唇沾着腺液,不住地吞吐暴着青筋的粗黑阳具,还有人等不及了便用他指节分明的手纾解欲望。塞斯无力支撑只能匐在地上,任胸前的肉花摩擦着碎石,痛并快乐地发出阵阵求饶的哭喊。眼泪和清涕混着股股白浊弄花了英俊的脸,媚肉被操的翻出来一小截,合不拢的屁洞精液慢慢滑落……

   傻子走后,几个来祭祀的庄稼汉看到祭台上的艷景,那骚浪的奶头,烂熟到透的肉洞无不引诱着他们开始新一轮的猥亵。塞斯回想起神庙外悲惨的记忆,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能任由汉子拔出被淫水裹得透亮的芋茎,卡住腰抱着臀噗嗤噗嗤地捣出淫邪的声响。嘴里的布条被暂时拿下,换成粗短的手指插入夹弄着嫩舌。

   “唔…啊…不要……”汉子的腰力强劲阳具骇人,就算不用技巧也能把塞斯插成一副婊子样。“贱货,你叫啊……嘿嘿……要是被村长那个老不死的发现,又要用狗来让你爽了吧”,汉子的恐吓令男人害怕地收紧了后穴,“不…不要……狗”,他近乎讨好地顺着汉子的动作扭了扭腰,骚穴一收一放无比谄媚,显然狗触及了他的心理阴影。汉子受用地发出舒爽的闷哼,五指抓住丰满的臀瓣情色地揉捏着,“小婊子,我看只有狗的大鸡巴能满足你的骚穴……操,吸得这么紧”,说着发狠地在蜜臀上抽出几条红印。

   塞斯“啊”地轻咛了一声,被陡然加速的阳具操得接不上气。他已经习惯不能随便释放的痛苦,阴茎在空中地颤动了几下,直到汉子在热乎乎的肉穴中高潮射精,他的前端才缓缓漏出几丝淫液。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接上,欲望永无止境……

   塞斯被干的昏昏沉沉,那几个庄稼汉爽过了又把芋茎插回松软的穴口,堵住射在深处还未流出的精液。给男人灌入大碗春药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作者有话说:【芋茎】:大概类似粗长的绳结...灵感来自池玲文的漫画【红绳】

老丑攻出没,小清新退散。本绅爱哔哔,萌新求鼓励!(??????)??

暂时就三章,我码过我污过hing~

  第7章 拐杖02

  绿树荫浓夏日长。忙里偷闲的我躲在农田边的大树下歇凉,不期然就看到那个发光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蜂腰上系着短短的麻布,堪堪遮住挺翘的屁股,肩宽腰窄典型的倒三角。背部优美的脊线流畅又性感,两侧的蝴蝶骨因为挥动锄头的动作一翕一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烈阳炙烤着他蜜色的肌肤,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到肩骨,再从后背滑下直至没入腰间微陷的凹谷——他的臀部过于挺翘了。

  我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是喜欢操哭这种正经的肌肉男,听他一边支吾抗拒着说不要,一边把他的健壮的双腿桎梏在腰间更狠地深入……我就这么视奸意淫着他,甚至冲动地想扑上去扯下那稀薄的布料,用他那骚屁股泄泄火。

  在我踌躇不绝是否上前的时候,远处蹒跚走来一个佝偻的身影,哟是村长那个死老头。他笑的满脸褶子堆积,漏风的牙像一个个小黑洞。只见他走到那个男人身后,用拐杖带着木凸的弯曲头部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登时一个踉跄,用锄头撑地这才稳住身形。操,这个死老头竟然找了这么个尤物作农奴!该死的还这么敏感。我气的牙痒痒,眼看着那双枯竭的老手伸进麻布里肆意地动作,后来索性直接撩起胡乱塞在腰间。

  干,那骚货的蔽体物竟然是苏格兰裙式样的——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见着两团白嫩的肥臀间夹着粗糙的拐杖,他浑身都是蜜色的只有屁股那一片不常见光的白皙,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知村长戳到了哪里,那骚货突然仰头一声长吟,随即用手捂住嘴巴颤抖地忍耐着。原来他的蜜穴里还塞着大号的吸水肉茎,此刻估计被发浪的淫汁浸得涨开,不小心就抵到了敏感点。

  村长用力抠挖出一点,向外拉扯固定,那暗红的肉穴几乎被撑到透明,进退两难地含着褐色的硕大,轻微地发出抽搐。老头嘲讽地看着他下意识的紧穴动作,调笑地掐上他浸染了汗水的翘臀,“塞斯你的小嘴越来越能吃了啊”,说着蹲下身来用干瘦的指尖搔刮着穴口的嫩肉,引得男人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身,想要逃离这潮水般的快感。

  “贱货,再乱动老爷我就把你锁到狗屋里,正好该给它配种了……”那个叫塞斯的农奴闻言不敢再动,他知道这个恶魔一般的老头也许真的会这么做。他闭上了狭长深邃的眼睛,日光照的他头脑发晕摇摇欲坠。然而身体里翻腾不息的快感凌迟着神经,提醒他这具肉体已经堕落到如斯地步。村长缓慢地将肉茎插回,观摩着那娇嫩的甬道箍住表面并不光滑的假肉具,一点一点往里吞吃吸纳。还剩一小截时故意突进,塞斯顿时软了腿,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头得逞地冷眼旁观他的窘迫,用沾泥的脏脚踹了踹努力平复呼吸的男人,“看你那骚样儿,去,爬到树那去,热死老爷我了。”塞斯缓缓支起身子,发达的肱二头肌狂野地叫嚣着却无处施力,想他一个壮硕年轻的男人竟狠不过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

  这才顿了几秒,村长已经不耐地举起拐杖的末端,对着脆弱流水的后穴就是一击!“唔…啊啊……”塞斯痛苦得哭叫出声,“别…太深了……啊”他手脚并用连忙向前爬去。老头就在后面催促着,时而在那肥臀上甩出层层肉浪,时而捅中红心引来男人软儒的哭嚎。

  我赶紧躲进灌木丛后,从绿叶的罅隙间窥见了那英武的脸。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长这么沉迷于折辱他的游戏。他就像一只被拔去了尖牙的大虎,被圈养在猫的笼子——太诱人犯罪施虐了。

  倒不是那些被拐卖到村里的娼年的漂亮,而是纯正男人的阳刚气息,还透着一股璞玉的温润。征服这种男人,把他拷在床上,用皮带抽打他的躯体,用阳具鞭挞他的骚穴,噢那么大的奶子,操到他怀孕以后还可以奶孩子……

  就这样,村长变相地老汉推车式将塞斯赶到了树下。我看到他不可小觑的勃起上套着阴茎环,脸色泛红地倚着树干小口呵气。老头嘿嘿两声,眼轱辘一转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我们塞斯劳动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吧”,男人僵了半边身子,“老爷赏你点水喝”,这死老头是想塞斯转过身跪坐在腿上,伸出红舌双手作乞讨状等待自己的“赏赐”。这好像打击到了男人的尊严,塞斯红了眼眶不肯照做——他是人不是肉便器,虽然也没什么两样了。但他知道,不满足老头的恶趣味那人是不会罢休的。

  时间静止了十几秒,塞斯埋下头也放下了自尊,“求老爷…用贱奴后面的肉壶吧……”他趴在地上用手掰开双臀,露出那仍含着肉茎的艷丽屁穴,将合上的小孔拉开,绝望地邀请着老头尿出来。村长有些气结却抵不住眼前的春光,心想这小婊子难得求饶这次姑且放过他。于是掏出火柴般细长的肉棍,在嫰臀的深沟里磨蹭几下,继而抵住穴口放了尿。淅沥的黄色尿液大多顺着会阴滴在了地上,灼人的温度好像硫酸般腐蚀了塞斯,他心如死灰地把脸贴在了土地上。

  村长心满意足地拾掇好,用拐杖唤醒地上沉默的男人。“哼你以为就完了?快,把你那骚屁眼里的东西排出来!”塞斯身心俱疲,茫然地攀着树站起身来。老头直击要害地敲了下他的膝弯,男人局促地单膝跪在地上。后穴里的肉具经了尿液的浇灌又涨大了不少,柔嫩的内襞被撑得满满堂堂,塞斯羞红了脸却还是手撑着树缓缓蹲下身,背对着老头下腹开始发力。他就着排泄的姿势,浑身肌肉紧绷,努力地把杵在深处的肉茎往外推……

  修长的手指扣在斑驳的树皮里,肥臀时而收紧时而松动,腹肌突突地跳动着,可见屁眼里那玩意儿有多粗长。我都能想象他的骚穴是如何献媚招待那肉具的,媚肉被拉扯出来又羞怯地缩回去。村长那绣花针肯定满足不了这等名器,啧真是浪费啊!

  终于,褐色的巨大冒出了尾端,塞斯的脸涨得像鲜艳的红苹果,仍在拼命地把那死物往外挤,又出来了一点……村长突然伸出脚,翘起大拇指猝不及防地将肉茎插了回去。男人“啊”地扑抱住大树,红艳的奶头蹭上凹凸不平的树干,爽得塞斯从喉口发出了幸福满足的呻吟……

  直到夕阳隐现,老头才放下男人的麻布裙,拿出狗链扣住脖子上的项圈,拖着男人往回走,嘴里还嘟哝着“快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吸你奶子呢……”望着塞斯四目无光被颠簸着扯远,灌木丛后的我阴茎已经硬到爆炸,满脑子都是男人羞红的脸颊以及最后那声浪吟。

  我知道,他是真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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