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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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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一怔,失声喃喃了句:“……老爷?”

  萧仲孺已是大怒,直接拂了桌子,茶具倏地都掼了地上,铿锵几声,碎了一地。刘氏大跳起来,退了好几步,跟着坐倒在软榻上,吓得掉了泪,颤颤地唤:“老、老爷……”

  就看萧仲孺目露凶光,好是狰狞,刘氏嫁他至今,还不曾在家中看他露出这等凶貌,骇得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萧仲孺向来对这发妻多有敬重,对她种种愚蠢行径多番容忍,也是看在刘氏对他极是尽心,今儿这愚妇却一头撞在刀口上,竟胆敢要将他心尖尖儿上的顾钧改嫁他人,萧仲孺何尝不怒。他只觉看这妇人多一眼都心烦,忍着不接着发作,转身大步出去。

  刘夫人颓然坐着,便是那脚步声已远,心里还在发怵。她原当自己一心为钧哥儿好,老爷必会赞赏她懂事贤惠,谁知道……谁知道……

  刘氏如今再愚钝,也总算瞧出了端倪来。她实在万万料不到,老爷对钧哥儿,竟是——

  此来接着说萧太傅出了院子,也不去哪个妾侍那头,转了几个弯路,最后却是去了东湘阁。萧仲孺因待顾钧不同往日,顾钧好了以后,也不叫他搬出来,还一人住着这僻静的园子,此处独成一院,只一条长廊相连,平日连下人都来得少,也不知萧老爷把人养在这头,究竟是存了什么居心。

  他踩着夜路到此,也不让下人随自己进去,而是自个儿往内走。他走到门外,料想顾钧是否就寝了,正琢磨进不进去,就隐约听见水声,便知顾钧在屋内沐浴。

  今儿个是萧仲孺大喜日子,却受了整日的气,方才又被刘氏一句话激怒,此下不免想起顾钧晚间和那侄子有说有笑,不由妒火中烧,心魔亦生,竟推开了门跨槛而入。

  那水声是由屏风后传出,此间不见任何婢子,该是哪头忙去了。萧仲孺一步步朝那儿走去,灯火明暗之间,人靠近了屏风,暗沉的眼眸静静地往里望。

  屋里摆着一个木桶,桶内蓄满水,钧哥儿背对着他,坐在水桶里。他听到步伐声,当是身边的丫鬟春香,不疑有他,仍拿着汉巾拧干了擦身。那新做的衣服挂在屏风上头,屋里便无熏香,也弥漫着一股撩人的香气。钧哥儿好洁,每三日必沐浴,便看他用汉巾擦着脖子,白白的玉颈后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教萧仲孺不禁想伸手去摸他一摸。顾钧哪知老爷在悄悄看他,洗了一会儿,就说:“把衣服拿给我罢。”他还当是丫鬟在屏风后头,这就使唤起来。

  萧仲孺眸色暗暗,竟也将屏风上挂的寝衣拿下来,伸出去给他。顾钧未转回头来看,只用手接了,之后就从水里出来。水声哗啦啦响起,就瞧一片朦胧之中,顾钧将寝衣披上,他身上还湿着,衣服一穿就贴住了肉,转过来时,便瞅见那修长身姿,平坦的胸腹之下,股间一处小小鼓出,正是尻儿的男根,隐隐约约,两三寸差不多,俨然是个小巧美物。

  钧哥儿丝毫不察他人视线,出浴后略略擦了身子,尔后走到铜镜前,拧干头发,正低头寻篦子,未及,此时猛地一抬眼,竟和镜中映出的一双眸子对上了视线!

第12章

  顾钧立时回过头去,却看屏风那一头,哪里有另一双眼。他不死心,系紧了汉巾,犹疑地走过去,便瞧丫鬟春香从门外头走进来。小丫鬟看主子还湿着头就出来,问:“少君是怎么了,可不快进去擦干了,夜里风多,要是主子受寒了,奴婢可是要被夫人责怪的。”顾钧左右看是无人,这春香也是方才才进屋子,那又是谁拿了衣服给他的……?

  钧哥儿心觉有疑窦,但他素来是大事化小的性子,也不愿说那些没实在的话吓着了这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便道是无他。春香也不疑有鬼,伺候主子擦身篦发,倒了洗澡的残水,忙了也有一盏茶工夫,顾钧看时辰已晚,也打发她回下人屋子去歇息了。

  那春香辞了主子,把门合上。屋子里只点着一只烛,静悄悄的,钧哥儿原也要歇了,突地风吹,春香未把门掩牢,竟让大风把门给窗开了,风刮进来,灭了烛光。顾钧只好又起来,趿着鞋,走过去两扇门给合住,思量了一下,还是把门给闩上了——可怜这钧哥儿性子谨慎小心,殊不知却已是迟了,原是顾及安危,却不想反倒是将他和“贼子”锁在一室之内。门一落锁,暗处那早是忍无可忍之人踏步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后头抱住了钧哥儿。

  顾钧惊得睁大眼,还不及喊救命,那人就从后扳过他的脸去,晃似嘴馋的和尚闻到了肉味,急不及待就去噙钧哥儿的嘴。顾钧哪料这还是个淫贼,只怕还不是寻常的恶人,力大无穷不说,吮咂舔唇都是厉害的行家,钧哥儿便是死命抿唇,也被他钻了空子,伸了舌头进去。那舌头也极是缠人,把顾钧亲得“呜、呜”出声,吮了几下,不说差点没了气,就差将他魂儿也吸去了。这贼子还不光吃嘴,胸如鼓风似的粗喘,两手就在钧哥儿香喷喷的身子上不住搓揉。顾钧大是惊慌,可最让他震惊的还不止于此,钧哥儿毕竟也是官宦子弟,少时家中富贵过,自也闻得出这淫贼身上的薰香,等那人放开了他的嘴,就惊诧地喊道:“老爷……!”

  萧仲孺听他认出自己,不以为怵,反是情兴更浓,他捏住钧哥儿,将他扳过来转向自己。顾钧就着一点暗光,看清了抱自己的男人,脸色煞地一白。萧仲孺今夜是破罐子破摔,事到如今,焉有要放过这玉人儿的道理,越看钧哥儿越觉极爱,心怜得抽疼,便凑过去边急着他边亲他边唤:“好钧儿、好心肝,让老爷疼疼你……”顾钧晃似晴天霹雳,待那又湿又热的嘴吻了他脖子,钧哥儿这才回神来,他混推混搡,着急地叫“老爷”,却不知他越是唤,越是让老爷邪性大发,索性将人拦腰抱起来,也等不及去到床上,跨了几个大步,就丢在靠窗的软榻上。

  顾钧急忙爬起来,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如何逃得出萧仲孺的魔掌。萧仲孺将人捞回身下压了去,好似爱他到了骨子去,又恨到骨子里去,一边叫着“钧儿”,一边等不及去扯顾钧腰上的汉巾,钧哥儿两手在他怀里用力推拒,惊慌失措地喊:“老爷!老爷这样,钧儿、钧儿要用什么颜面见夫人!老爷——”窸窸窣窣地挣扎几回,忽地“唰”地一声,竟是萧仲孺直接扯破了他的裤子。

  顾钧只觉下头一凉,眨眼就在萧仲孺身下光了下身,羞愤得活活要死去了一样,再顾不得萧仲孺是谁人,两手疯了般地捶打他,奈何他一个尻子,力气不过比女儿家大一些,萧仲孺乃是练家子的底子,这样踢打非但不痛不痒,反倒因他乱挣乱推,胯下之物更是硬涨难忍。只见萧仲孺强骑到钧哥儿身上,身下人半倚半坐于软榻,如捏着小鸡似地一把扣住了那一双挥动的手腕,架在了顾钧的头顶上,跟着将那肉白大腿用一只手用力掰开,终将这玉人儿的下处在月下一览无遗。

  萧仲孺料想过钧哥儿那下头不比寻常,如今在自己身下正眼打量——先看胯间毳毛稀稀疏疏埋着一个玉根儿,这物件约是三四节长,秀气到极致,包皮尚在,裹着龟头,马眼似针点一样,圆头倒是匀润。这男儿的物件之下,便是女儿的莲花处,萧仲孺不过用指轻轻一挑,就看到会阴那儿一处皱褶,不似妇人的瘪物,乃是雏儿一样的豆蔻,白白的小馒头开了粉色的肉缝儿,窄而短,还不到他一食指长。萧仲孺之前采过钟家兄弟,这会子是平生真正碰到尻子,之前原还想是差不多的,此下见了钧儿,方知何谓尤物,忍不住探手过去,指腹在那肉缝儿来回拂了拂,跟着两指伸来,分开了两粉瓣。

  可叹这钧哥儿本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好人,今儿却遭人如勾栏院的妓子般玩弄,饶是再心坚之人,这会儿也落了泪,抽噎地恨道:“我敬老爷如父,老爷、老爷何苦这般糟蹋钧儿……”萧仲孺听出他话中恨意,心中亦是一抽——原来钧儿对他,竟是半点情意也无。萧仲孺自认待顾钧远胜任何一人,只差将心掏出去予他,他今儿先是受了半日的气,又在刘氏那头积了火,此下为顾钧所拒,心中不免也恨,反正横竖在钧儿眼里都是恶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便露出蛮横的面目来,亲住顾钧时道:“钧儿若是想,白日只管做老爷的儿子,到了晚上,再做老爷的妻子,也是成的。”

  “你……”顾钧万没料到,萧仲孺竟能说出厚颜无耻之言,只是他还不及驳斥,萧仲孺便将手指插进他身子里。

  这萧仲孺也是风月场的老手了,什么样的嫩屄没采过,今儿确实头次弄过这么紧的,才进了一根指头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他原当顾钧久不经滋润,此地必是干干巴巴,没想到竟又湿又暖,进出两回,已抠出清水来,不仅如此,那散在室内的淫香越来越浓,只将萧仲孺撩得心神渐失,将这宝贝儿又亲又搂:“好钧儿,你要真不肯,下头何故这么湿……”

  顾钧不住推他,腿儿却越岔越开,鼻间那股麝香越发浓郁,竟教他出了满头汗,他听到萧仲孺所言,羞极地咬紧下唇,莫不是真如老爷所言,是他的身子淫荡么……萧仲孺边用手指松他的洞,边将他衣衫也脱了,钧哥儿虽命苦,原也是当少爷的,底子自然不错,身子瘦归瘦,却白白滑滑,胸部虽是平的,两乳头倒是鲜见的粉色,光用手指捏弄几下,就要抛了魂儿。顾钧拒他不得,只能尽由他搓揉,好好的人儿,今儿却剥光了躺在老爷身下,下处被玩得水津津的,肉瓣也识得情欲,今也微微肿起,甚是诱人。

  萧仲孺将人缠缠抱抱,是急也是不急,这心肝肉儿同嫩蕊一样,即想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又想狠狠弄坏了去。顾钧尽管极是恨他,却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常人,任他轻薄半晌,也红透了身子,萧仲孺瞧那嫩处虽是紧窒,但出水如注,想是换个物件进去通他一通,两人都能好受,就将顾钧一搂,亲了他的嘴,说:“钧儿先前救了老爷一回,何不再救我这一回?”

  顾钧睁开泪蒙蒙的眼来,里头却是滔天的恨意,分明在哽咽,声音却极是冷静:“我恨不得杀了你……!”

  萧仲孺忽觉一股钻心的痛楚,两眸猛地一热,脸上却犹在邪笑,去啄了钧儿的唇瓣,说:“如此甚好,等老爷弄完你,再杀也不迟。”说话间,已是解了腰带,掏出了肉具。萧仲孺身为楔,又是个伟岸男子,身下的孽具不勃时就比一般人伟巨,更何况是现在。那肉枪埋到自个儿腿间,便是暗暗的看不清,顾钧也知那邪物有多大,他尽管嫁过人,却还是个处子,嘴上虽硬,心里却很是害怕。萧仲孺去亲他的眼鼻唇,拿淫头先擦擦缝儿,弄得花水直流,烫湿了淫头,这方大大分开顾钧的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几乎把人下身吊起,这会儿才扶着阳具,拨开媚唇挤进,将那花道一撑,顾钧蓦地身子一弹,像是被人给狠狠抽了一鞭。

  他原只道不过是失身罢了,哪料是杀身一样地疼,差点死过去,两手猛地摆动,扭过身要逃。萧仲孺这才不过进去小半截,就觉得销魂欲死,此下哪里可能放他走,将人拖回来紧抱住,两手箍住他的腰,粗喘几下,狠狠地奸了下去。顾钧“啊”地惨叫出声,疯了地拍打他,嘴里不住喊着:“畜牲、啊……畜牲……!”萧仲孺追着他的唇,胡乱地亲着下头挺腰上下磨了几回,好似在找什么,实是在寻尻儿的结,这原是个本能来着,楔须将阳物肏进尻结里,才算是将人破了身。顾钧哪里肯这恶人强占自己,萧仲孺插动时,就哭着求饶道:“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萧仲孺却如兽性大发,收也收不住身,红着眼狠道:“我进不得,那谁进得……小骚蹄子,那想要谁占你身子去!”他只想到死去的萧晟,又想到萧家的侄儿,便更急迫要霸占他,故此,就强将钧哥儿的腿劈开,狠狠捅了几个来回,忽地弄到一个紧处,必知自己要的东西在那儿,就紧扣顾钧的腰身,猛地下死力地把孽根送进。顾钧倏地觉心口裂开,霎时厥过去,却也不过数息,又醒过来,那恶人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嵌在他身子里。

  萧仲孺此下总算得了想要的,此生从不曾如此快慰,哪怕真要死在钧哥儿身上,也觉大大值了,紧跟着就提腰送起。顾钧被他强占了后,就丢了魂儿,再不抗拒,任凭萧仲孺拿捏,只看那孽根在嫩牝里进来出去,撑都撑满了,哪还要什么家数,尽是磨在要害。萧仲孺也依着本能,近在他结里强肏,痛痛地抽了上百下,突然溅了出来。顾钧被他射满了身子,忽地又掉了泪,原当萧仲孺该放他去了,这就扶着把手要起身,萧仲孺却将他搂住,拨开他的发,在那脖子后的红痣唆了一口,之后就将顾钧从软榻上抱起来,带去了内室的那张床上继续玩弄。

  不久,里头又有动静传出,比之方才,除了哭声之外,又有一点嘤嘤哼哼溢出,即是香艳,又仿佛摧人心肝,如此持续到天光,那春香起早过来,见门上锁着进不去,喊了几声“少君”,等了片刻,无人应话。她心下暗急,正欲去寻大奶奶去,谁料门忽然一推,却是老爷阴着脸出来,吓得她一个趔趄:“老、老爷!”

  萧仲孺披着昨夜宴上穿的袍子,胸膛竟光着,屋里一股腥膻气,饶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一夜里老爷在少君的屋子里做了什么。这婢子暗暗看了眼里头,只模糊见到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床外……

  不及看清,老爷却用身子一挡,恶声恶气道:“还不快去烧水来。”

  春香慌慌张张下去,不消半日,这公媳扒灰一事,就传遍了整个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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