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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生欢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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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一连串突兀古怪的声音响起,里面的人突然神经质的发笑,夸张的满地打滚。等到青年再望向他时,他的面容竟变了,一张脸干净清爽,气质温和似个普通的公子哥。

  “何世宁,看来你真的被那虫子控制得很深啊,在你眼里,我的样子很恐怖吗?”他天真无邪地咧开嘴,一双眸子幽深阴沉似古井,像要将对方整个人都看透。

  青年没出声。

  “这么晚来到这,有什么事吗?”封言善温文儒雅地勾起唇,极尽温和地问道。

  “想来你这听个故事,”何世宁说道。

  “故事?”封言善挑眉,咯咯笑起,像是听到个什么笑话,“我这可没什么故事,都是真实发生的。”

  “你说不说。”

  “说了你受得住么?”封言善站起身,拖着沉重的铁链,驼着背病态地冲他步步走来,“有时候真相可是很残忍的……”像是情人间温柔低喃的说着情话,他轻声说道,“何大人,把我抓住了是不是很爽?这么快就把邪教的案子破了,很有成就感对么?可是你要知道,窥探我的心思,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你真的以为我自投罗网来到这肮脏湿臭的牢狱,只是为了那个笨蛋陈声么?你也太把他看成一回事了吧?!我会舍得为了个垃圾丢弃自己半生自由么,能吸引我来到这里的,当然是还有更好玩的事情……”

  死寂诡异的牢房内,他的声音陡然变了,似女人般银铃的笑声回荡,他的嘴诡异地向上高高扬起至耳朵,整张脸像只剩下一个嘴巴,眼神恶毒得像要把面前的人生吞了般,“要我说故事……可以呀……但首先我要问你,你知道那幅春宫图是谁画的么?”

  “尹陵赵亭桉……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尹陵自己画的呢?”

  二十、蛊局

  第二十章

  何世宁冷声喝他,“你少在这搬弄是非,我知道是赵亭桉!”

  封言善视线落在他青筋暴起的手上,勾起唇气定神闲地着面前呼吸有些急促的青年,故做迷茫地问道,“不是尹陵吗?我怎么觉着,是你的那个好阿陵亲手画下的交媾图?”

  何世宁忍着突突头痛,嘴巴紧闭不欲再跟他废话。

  封言善低低笑起,他抬起手用力捏住青年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目光歹毒一针见血,“你嘴上说着不是他,但你这心里……是对他有所怀疑的吧?呵呵……你察觉到了吗,每一次对尹陵产生怀疑的时候,你就会头痛欲裂。”他说的极慢,字字似刀割,“生性多疑的你说着多爱他多非他不可,实际上也在暗暗防备着他,不是吗?你怕极了哪天会被辜负,落得跟十多年前般,在奴隶主那里凄惨无人怜的光景。”

  他走进青年,身上酸酸的腥臭味迎面扑来,“怎么样,我是不是说得很对。前几天你也是这样把我分析得透彻的吧?这种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真是每一次都让我这么欲罢不能……”

  一身锦衣华袍的男人瘦若白骨,形如恶鬼,像只饥肠辘辘的野兽般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猎物。他慢慢的咧开嘴笑了,“何世宁,你知道吗?我放着那山高水远的淦不待,特意跑到这乌城被你抓进牢里,就是想看到你这幅像哑巴吃了黄莲般的可悲样子。我做梦都想把那刑部里最高傲冷酷的何大人,从天上拽下来,一脚踩在他那张尊贵的脸上,直到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哈哈哈哈……”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眸里是狂热的喜悦,他兴奋地看向青年,“你说是不是很爽!!我一想到那个场景,就亢奋得想杀人!!!”

  “……”被人如此当面挑衅,何世宁掩下眸里的情绪,他深吸口气,“这般费尽心思算计我,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做的。”

  封言善仍在笑,青年也不阻止,耐心地站在旁边等他发泄完,那疯子终于停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发丝凌乱,毫不介意自己一身名贵的衣裳,

  与之前狂妄的神情不同,他像是又换了个芯子,小孩子般要得到奖赏似的眼巴巴看着何世宁,“你要先承认你不如我。”

  青年毫不犹豫,“我不及你。”

  “嘻嘻嘻嘻……”封言善笑的越发灿烂,他满足地点点头,慢慢的开口了:“本来呢,我就是待在淦都那种乡下地方,百无聊赖的混混日子,耍点手段欣赏那群蝼蚁被我玩在手心,偶尔看那傻瓜陈声为我争风吃醋的蠢样。可是有一天吧,有个人突然找上了我,他说有件很有趣的事情想跟我一起去做,在乌城里有个他很讨厌的人,那个人把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抢走了,他想要去毁掉那个人。”

  “我一开始是觉得这种为了爱情白花费功夫的人很无聊,”他撇了撇嘴,“可是没想到那个人跟我说……他叫赵亭桉,是那个京城里赵相的独子,而那个他很讨厌的人……叫何世宁……”封言善邪邪勾起嘴角。

  尹陵走进了赵亭桉的府宅。

  干净整齐的布置,跟寻常人家并无不同,他望了望四周,像是在寻找。

  赵亭桉跟在他后面,见他站在那也不坐下,笑了笑,“怎么就傻站在这,坐呀。”

  尹陵充耳不闻,兀自站在原地,后面的人眼眸幽黑,他垂下眼帘拿起桌上的茶壶想去泡茶,男人抬手阻止他,“画呢?”

  “嗯?什么画?”赵亭桉问道。

  尹陵看向他,“别装了,那张我和你交媾的画,是出自你笔下吧?我和你认识那么久,即便是几年未见,也不会认不出你的画作。”

  赵亭桉放下茶壶,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只询问他:“怎么了?”

  “那样的画,不会只有一张。赵亭桉,你为什么要把那样的画放到我书房里?”

  他笑的有些僵硬,瞳孔里是男人俊朗的面容,他的语气依然不揾不热,“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让那何世宁看到了?”

  “是,”男人提高声量,“手长在你身上,你怎么画我也无所谓,但你不可以让世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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