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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折_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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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想啊,”加尔文支着头看他,“可我没有办法,时间不够了。”

  时间?!什么时间?泽西眯起眼,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

  加尔文十分清楚他的想法,摇摇头:“你不会明白的。”就连他自己也算不清楚,“十七天十五时二十八分零九秒。五年又二十四天十五时二十八分……现在是三十五秒,三十七、三十八……”前者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后者是自己持续喜欢泽西的岁月,可他们并不算真正见过面,所以之后还要再记一次。

  假如有机会的话。

  现在的问题是,喜欢他的时间在延续,而相处的时间却步入了倒数阶段。他很急,急疯了。

  “五……年。”在“003”的设定中,加尔文和泽西同是帝国军校的毕业生,他们志趣相投,彼此深爱,共同为联邦缔造辉煌,到如今,已有五年。

  但“003”虽然装载成功,它对泽西的影响却失败了。爱是复杂的情绪,作不得假。加尔文控制了他的大脑,可心却时刻警醒着他。

  加尔文不理解这点,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找错了方向。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犹未醒悟,孜孜不倦地把自己往死里作:“是啊,五年,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呢?正常人别说五年,就是五天也早就操熟了。”

  果不其然,泽西听见这话顿时轻呵一声,把头撇到一边,再不看他。

  “是操得不够?”加尔文疑惑地侧了侧头,“还是我不够温柔?”

  他将床上那点事说得如吃饭喝水一般寻常,泽西只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好让自己避免跟随他的讲述进行回忆。

  说着说着,加尔文有些意动,起身来到泽西面前,曲起一条腿跪在胯间的空余处,倾身捧着那张冷冰冰的脸提议道:“那我再试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泽西闭了闭眼:“滚!”他知道,这男人不会听他的,从来不会,就算偶尔听从一次,很快就又会反悔。

  湿热的吻如他所料地落到脸上,一啄一啄,留下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呼吸缠绕着呼吸,视线避之不及,下巴被掰扯着迎接过去,听见他说:“不许咬人……好吧,轻点也行。”末了,舌头试探着钻进嘴里,渐渐地又大胆起来,勾着他放肆侵袭。

  加尔文咂着泽西的嘴,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一直夸赞道:“你真美……怎么这么甜……唔,真带劲……”

  泽西放松身体,合上双眼,努力麻木自己所有的感官,权当被狗啃了,虽然那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到如今,加尔文倒不那么着急了,想着最后一场放纵一定要给彼此留下美妙的回忆,况且这还是他初次近距离观察泽西穿着军装的样子,和印象里的身影重叠起来,让人感觉格外诱惑。

  “看着我,”加尔文命令道,“看着我看着我……”一次不行就两次,一直说到泽西坚持不住为止。

  泽西被迫睁眼看他,浅褐色的眼眸中透着无尽寒意,像有一根根冰棱从中射来。加尔文满足地喟叹一声,颤抖着摸了上去:“就是这个眼神……你是在眼睛里藏了钩子吗,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加尔文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也快把泽西逼疯了,他知道越到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可在多年征战的经历中,他从未试过被人俘虏,一切应对的方法不过是纸上谈兵。

  再者,这个男人显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意义,”泽西突然平静下来,“只会让我更恨你。”

  “恨我?”加尔文收回手,“不对,你不能这么说。艾维尔老师没教你吗,被俘之后要先尽可能地顺从对方,等到了适当的时机再求一招制敌。”

  泽西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尽管他知道男人这么说不过是想让他软化下来。

  “所谓适当的时机,”加尔文声音很轻,拂在他耳边像是正诉说着什么秘密,“或许就是我射进你身体里的那一刻……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你做梦。”这次泽西不假思索地回绝,然而加尔文已经跨坐上来。椅面很宽,他的膝盖支在泽西腿边,整个人压到他的大腿上,绰绰有余。

  半硬的下身直蹭过来,加尔文伏在他肩头淫乱地耸着胯,隔着算不得柔软的布料,传达出炙人的温度。明明高出泽西半个头,却硬是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挺拔的脊背弓起,有节奏地舒展着,大着胆子又带了丝隐忍,像撒娇,像索爱的孩子。

  “泽西……泽西……”男人全然硬挺起来,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颈上,沙哑地叫他,一声声一下下,锲而不舍地引诱着。到后来他似乎感觉到什么,渐渐停下动作,捧着他的脸露出抹得逞的笑——

  “你硬了。”

第19章

  加尔文得意极了,他甚至没有用上手,泽西就在他身下起了反应:“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可你为什么总不愿意承认呢?”

  泽西攥紧拳头,恨透了自己这副禁不住诱惑的身体,他也没有料到仅是简单的摩擦就会造成如今这种尴尬的局面。加尔文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直起身子站回地上,扣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前带:“来,亲爱的,它想见你。”

  鼻尖几乎是贴在男人两腿之间,稍一呼吸就能闻见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加尔文每次做完都只顾着给他擦拭,自己倒不怎么在意,草草拉起裤子就算完事,因此阴茎上理所当然地存有淫秽的气味:“哈……”泽西饱受着煎熬,意图后退,奈何脑后的大掌将他死死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和它打个招呼,”加尔文饱含深意地揉着他的头皮,“你知道该怎么做。”

  泽西听闻暗示,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屈辱地张嘴……

  “嗯……”加尔文仰起头,餍足地呻吟一声,泽西太自觉了,他原本只打算让他把裤头咬下来,“别光顾着含,舔一舔……不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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