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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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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寂无力倒下。

随即被狠狠进入了,往日都是自己想要了才去找喻简柏,花穴湿润早就是期待进入的状态,今天毫无防备被顶入,没有丝毫润滑,紧的要命。

【疼,出去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花穴痉挛着,包裹住了入侵者。

抵御的力度小的可怜,惯常被欺负的花穴很轻易地适应了这种粗暴,只有它的主人还徒劳无功地做出挣扎。

【混账!别…碰我!谁给…你的胆子!打…打我。】

断断续续的斥责中,夹杂着爽到极致的尾音。

被各方位刁钻地进入,逼迫身下人发出乞求的哭喊,【给我!肏我的花心!别…折磨我】

没有射精功能的阳具变成了最好的刑罚工具,长度和持久度都惊人。

花唇在持久的抽插下筋疲力尽,无力迎合或者抵抗,只能被动地碾过,被压榨出最后的汁液。

暴露在外的肉棒投降般吐出白液,身后的人却还是不停歇,永动机一般的体力,旷日持久地鞭挞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不要了,】颤抖着的花穴,不堪这巨大的快感,无意识地缩紧,酸胀感从麻木的会阴传递,直达中枢。

粘稠而淫靡的液体再次冲刷在龟头,热烫地冲刷着这个始作俑者,略微取悦了那个被忌妒烧红了眼的男人,转而却激发了更大程度的怒火。

滚烫的尿液灌注在花穴深处,段寂的双腿被抬高,阳具抽出的瞬间花穴被塞住,是喻简柏随手拿的塞暖壶的塞子。

感觉到自己的尿液被完全地封在段寂体内,喻简柏疯狂的神色暂缓,身下的人已经晕厥过去,那双灵动的眼睛也紧紧阖上,眉宇间似有痛苦。

第20章

【可恶】,明明严丝合密地保护着他,可俩人总有分开的时候,野外拾柴火的时候,放心把他放在门派分坛的时候,如果有心,他总有机会找到时间跟男人苟合。

苟合也就罢了,还搞大了肚子,罪证都放到眼前了,哪里还有余力忍耐?

掀起段寂的上衣,手掌贴在下腹,想象着自己手指合拢,把那个还在萌芽状态的胎儿掐死,或者干脆点,掐死他的父亲。

认输般松开手,要能杀的话早杀了,多少次在皇宫,这个男人把命门交在自己手上。而如今,他肚子里怀着野男人的种,竟然,还是心软!

不过,他也并未打算让那个人好过。

乳首是成熟的玫红色,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玩弄的结果,现在看来,也是怀孕的征象之一。

这个可恶的家伙!淫荡地怀着男人的种,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抚过腰身,在臀部留恋时,感觉那里也更加丰腴了。

大腿也肉肉的,简直不像个男人,总归,是生来就被人肏的货色,自己又何必对他这幺在意。

睡梦中都这幺淫荡!喻简柏掰开他的腿根,意外地发现花穴还在潺潺流水,手指只是轻轻放在阴阜上,花穴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吞咽,

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喻简柏对自己说,明天,明天再教训他。

段寂睡得很沉,被肏晕过去后短暂地清醒后,便陷入沉沉的睡眠中,任谁也无法惊醒他。

小心地把人翻转过来,再轻柔地分开双丘。暴露出那个淡色入口,还好,这里还是干净的。

舌尖试探着舔过,被反复疼爱过的穴口听话地张开,像是撒娇的孩童的嘴。直到括约肌被添上淫靡的亮色,喻简柏才抬起头,替他盖好了被子,睡了过去。

【呃…啊】是略带痛苦的呻吟,段寂悠悠醒转,昨日惨烈的性爱浮上脑海,无法承受剧烈的快感,又爽又痛到晕过去,还是第一次,不过喻简柏到底是怎幺回事?

在同一瞬间,喻简柏也醒了。

依旧是冷漠的眼神,段寂瑟缩了下,从没见过这样的喻简柏,强大的威压震慑下,几乎抬不起头来。

【喻简柏,我要你的解释。】

【解释?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说清楚!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怀了男人的孩子,而我,如你所见,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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