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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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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被人跟踪,用意何在?

只要自己离开维塞,那名少年没理由管,生死都与他无关。那么他们其实有更深的目的,那目的又是什么?

少年阴骘的眼神,让特瑞斯看不穿。

不!现在并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特瑞斯俯下身来贴近父亲的耳际,哀求着他醒来。

都是自己的懦弱害得父亲如此下场,作为男人却无法保护重要的人,他抱怨起自己的脆弱无能。

泪水掺着雨水浸湿了父亲惨白的脸,曾经是那么俊逸,总是抱怨他色厉内荏的他,如此是那么的钦佩父亲。

从沦为战俘以来,他都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儿子,将最痛苦最不堪的事奋力揽下,为的是让儿子少受点罪。

渐渐的身体染尽污秽,变得如此不堪,或许所有人都可以嫌弃他的淫荡,但特瑞斯不能,他根本没有资格,父亲一点都不脏,他是最高洁的男人。

酒瓶卡在穴口大开的私处,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又深又粗的玻璃瓶全数埋没在无法缩拢的穴口,那里足有一拳宽的缝隙留着,暗红色的媚肉被玻璃撑平,毫无褶皱,清晰可见毫无意识的肠道拼命蠕动。那像熊一样的畜牲将这种凶器插入人最脆弱的地方,分明是想杀害父亲,插的又狠又深,光靠马车里的工具根本无法取出。

血还是不停的溢出,穴口的精液也被它冲洗干净,再这么下去父亲会死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即便再最窘迫的战争中都不失冷静的他这一晚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似的,除了哭泣,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

少顷之后,翁贝托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浑身颤抖的从噩梦中清醒。但下体被撕裂的巨头提醒着他,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不堪都不是梦境。

由于感受到体内异物入侵,情难自已的吮吸起那凶器,冰冷坚硬的感觉充实着下半体。仿佛整个人被一把利器贯穿,连灵魂都跟着冷到发寒颤栗。

『上帝啊,求求你带走我。』他发出悲鸣,那种感觉让人痛不欲生,痛到在木板上打滚,一张一翕的后穴究竟是想吞下巨物,还是将它排出体外,翁贝托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深吸一起,屏息之后抬高腰肢,肠道收拢竭力想要排出,才摒到一半就由于剧痛而罢手,好不容易挤出半寸的瓶子又被肠壁吸了回去。

被自己搞大肚子的女孩生孩子时的痛苦,现在报应在翁贝托私处,那里如临盆的女穴鲜血淋漓,顺着战战哆嗦的两腿直往下淌。冰冷的玻璃瓶被笔直插入最深处,颤颤巍巍的肉茎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特瑞斯,帮帮我,把它拿出来。』父亲伸长脖子,神情怪异,明明死一般痛,但体内的炙热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饱胀的私处经过一夜的厮磨未因为玻璃瓶的纯在降温,反而烧灼般的火辣辣的痛,又簇簇酴醾苏麻难消。腿根酸痛难耐,下体剧痛难挡,在这时唯一生机勃勃的只有不争气的肉茎。每一下他调整后屏息敛气要逼出酒瓶又不得不放弃而吞回时阴茎都会猛然跳动。

『不!别看!』他不想让儿子看到淫乱至死的自己,被肆无忌惮享用过的身体肮脏透顶,连快要死了都在贪欲那种凌虐的快感,无法克制。

『求你了,别看,太脏了。』父亲难受的扭动腰肢,整个人惊秫的弹跳,死去活来的捂住下腹,连手都能隔着皮囊清醒感受到酒瓶的轮廓。

『不!父亲一点都不脏。别这么说自己,您这样让我痛苦不堪。』特瑞斯伸手抵在穴口,设法伸入两根手指,埋没其中触到酒瓶却无法取出。他该怎么办?心跳絮乱,哭声不绝,马车的颠簸更时让翁贝托苦不堪言。

作者有话说:早上没上传成功的彩蛋,现在传上来了。蛋就是中间发生的事,比较长,会分几次贴的。

昨天是写了但一上来就写了好多肉,觉得放正文里比较累赘,就准备一批批放在彩蛋中。今早瞎打的,反正先上传再说,以后再修文。说好的剧情哪!结果还是没什么进程,下一章就可以到大使那去了。

昨天画的图,大家猜猜是谁?这感觉比较像文里的谁?我画到一半被自己画的人设帅了一脸血。还没画好,以后会加饰品盒衣服的,就是现在没加才能猜猜是谁,画好了就一目了然。

  第9章 被人后穴塞入酒瓶去见熟人,情敌相见份外眼红(彩蛋;侯爵父子在众目癸癸下被人当贱货HH)

  拂晓之时,马车避开追兵,藏在林中的哈吉轻叹一气。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做deliler的格,那个老男人一再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情不自禁的帮了他们。

  按原计划该是在这片林中被雇来的盗贼捕获,而哈吉却将计划全盘打乱。

  他不能想象被贼子们逮着的父子会有如何下场?翁贝托的伤势片刻拖延不得,哈吉挣扎逾时还是选了违背苏丹之令,擅自放走了两人。

  麦吉德说过完成了这次任务便与他浪迹天涯,不问世事,哈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是年幼无知,而是催眠自我。

  麦吉德骗他,他岂会不知?哈吉好想知道那人心里是否有他?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他都甘愿为他承受一切。

  他想知道麦吉德装疯卖傻时常提到阿巴斯是谁?与麦吉德又是什么关系?所爱之人的曾经他一无所知。

  哈吉翻弄着陛下御赐的圣徽,那里清晰的刻着自己的名字,此物是deliler之间相互接头之物。心事从从的他又将它收入怀中,真希望不久之后就能用不上了,到时候与麦吉德远走高飞。

  就这么在一路逃往下,天际微白时,特瑞斯来到了大使驻扎之所,他疾风跑下马车跪倒在磅礴大雨中,撕心裂肺的祈求他们开门。

  奥斯曼帝国声称战俘中没有弗拉维奥父子,威尼斯对外宣称两人早已战死,此刻出现自然让众人膛目结舌,士兵们不敢乱认,去禀报了管事的。

  大使的副手曾与特瑞斯有过半面之交,在大雨中一眼就认出了他来。曾经神采奕奕的上将怎都无法与雨下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并论。

  当有人掀开车帘,瞅见侯爵一身的血时喊来了更多的人。与此同时特瑞斯早已体力不支,倒在了搀扶之人怀中不省人事。

  安顿好两父子,不久之后大使亲自跑去确认,那人表情凝重。

  说来这位大使与特瑞斯颇有渊源,年轻气盛,同名门之后,曾在威尼斯时两人并驱争先,都想将对方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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