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圣娼_第49章

封号绮罗Ctrl+D 收藏本站

  这么骚,咬着不放,里奇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肉帮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他艰难的提臀想要逼出蛮横闯入的里奇,但对方怎会如他所愿?两根硬物同时撑开的豔丽褶皱, 颤个不停,整个下体跟著同步颤动,硕大的臀瓣不断上下摆动,掀起层层臀浪,啪啪啪的被里奇撞击着的同时另一名插入他体内的土耳其人也按耐不住疾风抽送起。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啊会出人命-----”翁贝托此刻真担心自己会被这群野兽弄死在床。里奇伸手揉捏起他的臀瓣,翁贝托落魄的合不上下面的入口,撕心裂肺的尖叫,精液里混了少许血丝,源源不断的从私处与腿根处沁出。

  体内太胀太漫,无法负荷的他摆腰翘臀,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全身都被人揉摸按压,熟悉的异样感缓缓淌过四肢百骸.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爵爷自己不知,现在这样真比妓女还淫荡,见着你不硬也难。”里奇死命顶戳,配合着另一人的抽插,两人渐渐达成默契,一进一出配合的天衣无缝。

  胸前的乳尖被撕扯掐摁甚至撕咬,胀痛红肿的不堪入目,下体布满了啃咬的痕迹,半个月之前这地方还无人造访,如今早已被肏的烂熟不堪,穴口的颜色也从淡色操成殷虹,不难看出翁贝托早已被迫身经百战,深悉这男人们的脾性,谨慎的应付着。

  哭叫声在阵阵拍打与撞击声中越渐消弱,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上徘徊的淫笑与羞耻不堪的骚浪呻吟。

  “他在哭个什么劲?”土耳其人揉捏着肥厚的臀瓣,示意翁贝托安静挨肏。自知在劫难逃的他,竭力顺从的含着男根,默默流泪。

  “他说你肏的还不够带劲,他骚的慌。”里奇玩性大起的扭曲翁贝托的本意。他这次插的舒泰万分,紧窒濡湿炙热的让他禁不住的低吼甚至边摆胯,边爆粗口,羞得翁贝托羞愤欲死。里奇见他的确不堪重负,但也没有打消和人一起享用的念头,只不过难得好心伸手握住了他的肉茎,缓缓套弄。

  “那得拿出点真本事了,非肏到他见了我就留一地水!敢说道不中用!”土耳其小伙大言不惭的和里奇逗趣,明知道里奇这人没几句正经的。抽插速度迅猛了起来,肏的翁贝托不堪重负的眼冒金星,浑身狂颤,身体绷紧无法适应这疾风的抽插,被肏的娇喘不休。这老男人喘起来还挺好听的,里奇也不甘示弱的一阵狂顶。周围的人们个个兴致勃勃的在翁贝托身上摩挲着阴茎,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双龙戏珠戏码,兴奋的情绪高涨,恨不得大家一并塞入老男人的骚穴之中,快活一番,管他是死是活,会不会被肏死。

  腿间早已一片淫靡的精液,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幽穴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嘴。他此刻不敢出声,骚痒难耐,反复收缩着鼓胀的甬道,恨不得被坚硬的肉刃捅穿,磨蹭双臀求以抚慰。

  臀瓣被拍的早已麻木,羞耻的是翁贝托就这么深深被肏出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射了。待土耳其人也在他体内射了之,软塌的肉茎滑出体外。里奇两手掰再度开盛满精水的甬道,这次单刀直入。可没多久另一名小伙又霸着那一丝缝隙不放,学着里奇的样再度蛮横的强行突破正在结合的关卡,里奇也不介意,仰头闷哼一声,继续奸淫,与人共用只会让他更是快感涌现。俩人加速了抽插,翁贝托只能随著撞击而不住被摇晃身子,夹紧了驰骋的阳具,觉得腹部肿胀鼓起,身体滚烫

  炽烈气息喷洒脖颈,翁贝托被肏的眼前一黑,沉醉在快感之中,毫无自觉自己竟又被插射,身下耻毛早已被濡湿一片,一股又一股精液陡然喷射。

  嘴角和後庭分别流淌著精液,原本贵族形象荡然无存,简直就像是街角上刚被一群公狗肏完的母狗。

  艰难的想要合拢修长的双腿,下体如被灌铅,意外沉重,穴内酸胀不堪疼痛难耐。

军医的小徒弟见人都走了,端着水盆与面巾好心的来给半死不活的翁贝托清理下体。

  虽说精液填在身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但空虚的滋味更加难忍

  少年帮他扣出了大量的淫液,又里里外外的上了一层药,此刻白皙幼齿的脸蛋浮上了一抹羞涩的嫣红。说来他也算是翁贝托见过最有人性的土耳其

被一个未成年少年用手指撮弄遭轮奸的后穴,这种羞耻让翁贝托兴奋的隐隐颤抖。军了。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反覆抽插,翻搅拉扯媚肉,翁贝托低着头,微张着唇。少年的第二根手指已被穴口吞没,感受那柔软火热的接触,全然忘却那里还留有秽物。其余的手指磨着臀缝间的柔嫩,插入时紧紧抵抗,抽出时牢牢地缠绕,这种触感让少年上瘾,欲罢不能的顶弄湿润一片又温热紧窒的后穴,红肿不堪的地方死死吮住两根指头。

少年在诱惑下更深的推入手指,液体在抽送中滑出肠道,翁贝托摇动腰臀,俊容渐渐被欲潮染红,之前那些液体随腿根处滑落,一路直下躺过大腿滴落床单。少年着了魔的摩擦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不住戳弄,悠悠的打圈,欣赏着他又怒又羞的表情,受到感染的少年指尖轻颤,他忘我的伸入了三根手指,狠狠抽插;“你的身体里藏着魔鬼。”软腻酥滑的穴口被无情的蹂躏,原本的清理工作也变了意义。

翁贝托咬紧牙关想要起身,可甬道里依旧炙热,甚至还能感受到被抽送时的酥麻,仿佛折磨永无止境的在延续,而他只能任由摆布,乖乖躺下。他不是没有察觉少年的变化,只是掩耳盗铃的祈祷他别雪上加霜。

少年不想同流合污,如梦初醒的稍稍收敛,涂抹了一些清凉的膏药之后放缓了抽送,源源不断的精液被逼出体外,这一整天究竟有多少人在他体内释放过?

 就在此刻,窗外一片沸腾,人群涌动,在说什么,翁贝托并不知道,但逐渐响声静了下来,院内那些个混账都已出阵,翁贝托明白现在不逃还待何时?

  他分开自己的双臀,红肿的入口,一张一翕无法合上,驯服地躺在少年身下,乖顺的凑上自己的唇,挑逗情道初开的男孩。只要曾对方不慎把他制服,自己就有一线生机。他必须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先联系威尼斯军,设法把儿子也一同救出。

  反正自己也已被玷污的肮脏透顶,也不在乎于眼前这名少年再有肉体关系,他自暴自弃的张开双腿,环上对方的腰,咬紧牙关,摆动自己酸痛不堪的腰,闭上眼,强颜欢笑。

  少年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事震惶,欲望徒生,骀荡下腹,毕竟是第一次自然局促不安。

  窗外彤云密布,苍空骤雨大作,千丝万缕滂沱之雨冲刷着凄凉秋瑟和人间悲欢。

如今的翁贝托让他想起一人,自己的母亲。当年全族被斩,她为了让他脱逃,将儿子藏在箱中,自己则手无寸铁的迎向名声狼藉的喀培庫魯志願兵。那个男孩躲在封闭的箱中耳闻母亲被践踏而发出的悲鸣,发下重誓------此仇不报,不见真主。

  少年稚嫩的手轻抚过翁贝托的胸膛,并不猥琐,更像安抚。雷电交加,少年背对窗棂,翁贝托无法看清对方表情,他焦灼的静静躺着,拽着身上被单缓解不安,事实上勾引一名男性对于他来说并非轻而易举,即便对方只是个懵懂的孩子。自尊与教养让他放不下很多无形之物,道德沦丧的翁贝托竟被所剩无几的道德桎梏,说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冰清玉洁,一身正气的少年羞赧的回了下吻,并不伸入淡淡的如同秋雨点落碧芳,轻盈的反而撩乱了翁贝托的情绪。

  “别作践自己,即便这么做我也不能放你走。”青葱岁月的少年用了生涩的拉丁语,回绝了翁贝托的投怀送抱。

翁贝托愤恨的瞪了他,而少年不以为然;“要恨就去恨那个男人,如果你还能算是男人的话至少得记住仇恨,待他日奉还。”

  这半个月以来,少年的照顾多半是处于怜悯,翁贝托从未如今日这样审视对方,他有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沉稳,甚至比自己更是坚毅,被一个这样的孩子看轻翁贝托五味杂陈。

  即便这样他也得逃脱,就算逃了之后会给这孩子带来惩罚。他伪装失落,沉默的垂首,低低抽泣。

  翁贝托终于等到了少年近身一刻,虽说与计划有些出入,但目的是达到了。他猛然提起手刀,正要往少年颈部砍去,却不料少年训练有素的倾了腰身,顺势避开,浮扁掠影的半旋之后擒住翁贝托的臂膀,用力一拧,风驰电闪的补上一脚,翁贝托一声惨叫,向后仰去,咔嚓一声,肩关节已是脱臼。少年用的是桑博混了土耳其古武术,自成一派,耍的游刃有余,狠的淋漓尽致。

这孩子绝非常人,这下翁贝托才算是看清了这个年轻人,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安静的给我呆着,等过些日子,你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逃跑对你百害无益。”少年一反平日常态,此刻的他运筹帷幄,自信尽显。老陈的少年并非外貌那番青涩,为了复仇他将命卖给了苏丹,他可是一名钦点的deliler。身为少年兵,一名苏丹的死士。卧薪尝胆多少载,为的就是今此一朝。这个仇人如今就在门外,在众人的簇拥下踏入此地。

身经百战的少年兵,在翁贝托的面前路了破绽,大可杀人灭口,若不如此蚩伏此处的内线网络全盘暴露,这一年潜伏全功尽弃不说,还可能危及营内其他deliler。

即便如此少年也依然没有痛下杀手,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