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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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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医大力抽送,满盈的握住特瑞斯的双臀掰开臀瓣,被插得通红的私处艰难的吞吐着他那怒张的男根;“让你知道胆敢不敬我们艾米尔大人的下场!”说的道是理直气壮,重情重义,事实上不过都是幌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像他这般无赖之徒对于艾米尔也是由衷敬佩不假。全军上下都一致认为那是真男人,血气方刚,虽有些持才倨傲但为人处事还是从容谨慎,为了目的敢作敢为,胸襟宽广惜才如命。

  就算靡颜腻理,在奥斯曼帝国内都不曾有人将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或许该说在这众强林列的权贵内,像他这般的人,太过强大势均力敌反而让人失了干劲与兴致,单纯的以一种男人对男人的角度欣赏。

  自然军医这种货色不曾,也不敢对那人有非分之想。在他眼里特瑞斯自然大相径庭,让他充满了性欲。

  插入特瑞斯体内之物越发胀大,不懈抽送中全数埋没,再度疾风搅动,埋首于特瑞斯光洁的胸前,对着红韵茱萸纵情啃咬,夹在齿间拉扯,双掌粗暴的揉搓特瑞斯弹性有佳的臀瓣。果然年轻人的肌肤就是细腻润滑,他贪婪的吮吸个不停,恨不得咬下一块。

  特瑞斯仰躺在冰凉的囚房中,被绑的双手无助的抓划着身下石板,双眸涣散的凝着牢房顶盘,被亵玩到渐渐失去意识,反抗也越来越薄弱。不知不觉半寐着,昏天暗地的快感下,他只得随波逐流,任凭身上之人为所欲为。这句身躯早已不是他的私物,谙熟宦官教的每一招一式,幽穴驾轻就熟的箍紧侵入的每一件硬物,娴熟的吮吸讨好着如今的侵犯者。

  特瑞斯惊觉眼前一黑,甬道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大力的喘息,对方越加凶猛的肏干,每一下都毫无虚发的碾过敏感处,身体随着凶狠的攻势上下颠簸,莫名的欲望决堤,一阵阵轩然大波在体内伴着对方的横冲直撞翻起惊涛骇浪。

  明明是痛苦的强暴,却恍惚中感受到难以泯灭的甜美,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如同淫魔附身,每一下迎合都仿佛是被人操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这不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气急之后短促的喘息,摇曳着头,想要赶走这该死的快感,却徒劳无果,越是在意,越感受强烈。

  对方紧紧抱住他,使劲抬高他的下体,一股脑的往里面戳刺;“不愧是那老骚货的种,这血脉身来就是被男人肏的货。”畅快淋漓的掏缴幽穴,舒爽难耐的拽着特瑞斯的长发,猛烈的横冲直撞,想要把他刺穿一样嚣张拔扈。

  “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听到自己的父亲,特瑞斯发出悲鸣,浑身气的瑟瑟发抖,甬道更是急剧收缩痉挛不已。

  “那里两百来人都是他的男人,每天都在疼爱你父亲,现在他没有男人,恐怕就活不成了吧?”军医舔着下唇,一脸下流的将唇贴近特瑞斯的耳际,轻轻撕咬;“等我两相好完了,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他现在那副骚样。”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21 此仇此恨,何其不堪 HH(彩蛋HH6淫乱的性奴国王)

  经历了这一个半月的军妓般的人生,曾经固若金汤的爵爷下体阵地早就门户大开,泛着深红的光泽,曾经的紧窒早已荡然无存,就算没有被人插入,那地方都留着一指的缝隙。不甘寂寞的张翕收缩,深红的内壁里传来难消的瘙痒,仿佛期待被男人们狠狠刺穿,时不时的扭臀呻吟,恨不得立刻有人捅入,将他像妓女一般粗暴的蹂躏一番。

  嘤咛浪叫也比曾经悦耳多了,无时无刻的挑逗男人们的欲望,原本就纵欲无度的翁贝托早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男人们强制的快感,甚至最近都学会了主动求欢,来者不拒的享受这虐爱的酣畅,被插到兴头上早已将廉耻抛之脑后。

  淌着口水,一脸神色迷离,浑身泛红,不住抽搐的样子可谓是世间极品,淫靡的不可方物,简直像是会榨干所有在场的男人精液的魔物。

  收回思绪,军医继续埋头肏着他的儿子,那人炽热的呼吸打在特瑞斯耳畔,对方舔弄着他的耳垂的同时越发卖力的肏干起。感慨果不其然贡品都是最上等的货色,即便为此丢了性命,至少也没亏不是?

  特瑞斯听着对方污蔑父亲的话语,痛心切骨的唉吼,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但无济于事的是他自己都被军医操的熟烂,畅通无阻的被他享用个尽。欺辱父亲的男人正兴致勃勃的将他顶得颠簸不已。

  “别这样瞧我,你是嫉妒那老骚货有这么多相好不成?放心等你去了伊斯坦布尔,自然后庭若市,每天都不会闲着。”军医嗤笑,他听说苏丹并不好男色,自然不会将此人留在身边,得不到宠幸的结果便是沦落为娼。明晰苏丹不会碰他,不可能东窗事发,或许说苏丹根本不介意这档子事,也就有胆捷足先登。

  特瑞斯受尽凌辱,悲痛欲绝,但身体却异常高昂,浑身发热,燥热难消。想要反驳,张口吐出只言片语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喘的让人骨软筋酥,让他自己听的无地自容。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短短的一个月内身体就轻易的被人改造,像个女人似的一旦被人插入之后,就算再不情愿,也照样被干的不受控制丝丝低吟,没三两下就被人顶戳的欲仙欲死。即便再否认,都无法推翻被人捣弄幽穴的同时快意横生,无法把持的夹紧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纵横驰骋,就像如今这般,即便对方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每次高潮之后他都顿生轻生的念头,这样的自己有何颜面贪生?只会败坏家族名誉,沉默的垂眸,悲痛不堪自己毁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但艾米尔警告过他,若想寻死,那他的父亲就得陪葬,为了尼诺,为了父亲,他必须忍受一切。并将这段奇耻大辱铭记于心,总有一天将它双手奉还给那人。可笑可气的是如今支撑他活下去的,便是那个仙姿佚貌的仇家。

  被猛插的几近昏厥,特瑞斯瞳孔蓦然缩紧,身躯微微抽搐,恍惚的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扩开,冲胀着饱受欺凌的内壁。

  被浇灌的柔肠不断收缩,蠕动着挤压持续射精的男根,粘稠的淫液在抽插带出体外,顺着结合处,如泉涌出,不住淌落大腿内侧,特瑞斯咬紧苍白的柔唇,双腿早已被撑展的麻木,失去了知觉,无法收拢,悲凉的只能任凭满溢的秽物一线直下,沾满了双臀。

  滑腻紧致感让军医明明才释放不久,便又重燃欲火。不假思索的再度挺腰,用半勃的肉棍堵住泉眼,紧实的腰部兴奋得不停颤抖;“太爽了!吃的我好爽,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货------”长吟之后发出赞叹。

  炙热的男根依旧坚硬如铁,毫无克制的掏搅着被肏的稀烂如泥,淫水汩汩的幽穴。特瑞斯乳尖瞬即挺立,被绑双手无助的挠抓着身下的磐石,指节泛白,甚至抓出丝丝血迹,呼吸急促而又灼热。

  身后依旧发出那令人无地自容的清脆萎靡声响,扑哧的水声络绎,军医还不尽兴的将他双腿高举,压向头顶,俯身压的严实,让无法动弹的特瑞斯更清晰的看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如何被一个男人肏干。渗出涔涔淫汁,红肿的入口被晕染的光润湿濡,淫靡至极。

  想要求饶,望亵玩之人住手,但迟迟无法开口,他为了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必须有始有终的承受这种折磨。

  口干舌燥,双眸氤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蛮横的冲撞自己的股隙,抽送中拖出小截媚肉,入口裹紧男根咬的堪紧。原本的排泄器官完完全全的被打造成了雌兽承欢的性具。

  特瑞斯悲愤的仰头呻吟,不争气的泪水划过那张精雕细琢般的俊容。

  肉棍在甬道中一阵癫颇的颤动之后戛然而止,一大股热流在特瑞斯的体内炸开,冲刷着之前粘稠的白浊,流动性极佳的液体在他腹腔内晃荡,灌满之后堵不住的冲出体外。带着难闻的尿臭,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在痉挛的肠道内流淌,几近崩溃的特瑞斯,在被射尿的屈辱下竟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刺激,性器微颤,贪婪的入口急剧收缩,整个人处于一种性高潮般的巅峰状态。眼神涣散,半晌没有动弹,双腿打开依旧任其尿液横流,口中似有若无的哼吟着短促的单音。如此淫乱的画面让军医叹为观止,那是被践踏蹂躏征服之后所呈现的凌虐之美,不由让人心悸。

  军医不住的拍打毫无反应的特瑞斯脸颊,夸耀他是难觅的性爱瑰宝。

  之后军医将他架起,带到了另一处偏院,用布条封住了还未还魂的特瑞斯的口。

  医从背后将他一把抱起,推开虚掩的房门,把他搁置在进门旁的墙角,单手抬起对方毫无生机的头,昏暗的室内里,唯有隐隐烛光以及众人炯炯的目光;“看清楚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特瑞斯像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机,柔顺的蜜发搭在光润的肩上,衣不蔽体,承欢之后爱痕尽显,蝶羽长睫微颤,一脸呆滞,静的简直就像一件精美的摆设,而非活物。

  为了催醒他,狠狠的拍上一掌;“你不是很想见父亲吗?我这不是好心带你来了吗?”在他耳际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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