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圣娼_第74章

封号绮罗Ctrl+D 收藏本站

  “我很累了,不想说第二次,若不想今晚留下,那就给我出去。”艾米尔积日累劳的根本没心情哄笑女孩,更何况他也不会。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背对着顺从的趴下,毫无抵抗。艾米尔将绳索系上了她的双手,将人反绑之后去扯衣物。

  伊斯坦堡就没个正常的男人吗?不是塞男人给他,就是给弄个幼女。不是他好这口,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如眼前之少女,谁又能证明她不会行刺自己?作孽太深,仇家太多,不得不防。

  他二话不说开始退去自己身上的布料,宽阔的背阔肌完美的呈现在墙后之人的眼前。

  长长的雪发如绸,滑落至尾椎之处,让人情不自禁的将视野往下游离。修长的双腿向前迈开一步,蜂腰不盈一握似的细到令人想象不到。挺翘的狭臀紧致。光是背影就够旁人惭凫企鹤。

  激昂的喘息声伴随着心脏猛烈的撞击声,墙后之人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越渐狂躁的心跳声,眼前的景象让他燥热难耐,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中的津液。为了缓解燥热那人端起酒杯,不住的大口饮着。

  女孩乖乖的依偎在他身下,张着杏红小嘴低低喘息,有意无意的诱惑着正在自渎艾米尔,但绵软之物依然毫无起色。

  此时此刻他自觉可笑,他的确死了老婆,但从不缺女人,更何况对着一个还未成熟的幼女,又不变态,根本提不起神来。此番“好意”对他此等权贵真是家常便饭,不收对不起对方的赤诚,收了对不住这快要“积劳成疾”的身子骨。

  再加上不久前在温柔乡内被人设陷,如今依然让他心有余悸。最近不用药都快立不起来了。

  “转过身来,把它含住,仔细舔。”艾米尔知道这女孩的生死掌控在自己手中,但他的生死有谁顾及了?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明明是不净之物,但女孩并没有多少抵触就照单全做。艾米尔向后仰去闭上双眸,因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芊长睫毛如蝶舞般不禁煽动。曼妙悦耳的喘息不禁从他喉口溢出。与此同时隔壁酒杯坠地,发出了令人无法察觉的脆响声。

  雷纳托露骨的视野如同一条柔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眼前这具健美修长的男性酮体。

  女孩干咳了几声,无法承受的将那物吐出。仙姿佚貌的男人,胯下之物可与他的外貌截然不同,不容小视的尺度几乎撑破她的口腔。

  “你这种都做不好?那留下来又有何用?”艾米尔戏谑的眺着她,柔弱娇小的女子让他泛起恻隐之心之余也燃起了一丝肆虐之意。

  他本无意,但毕竟是男人,有时兽性泛出时自己都未曾察觉。女孩连连道歉,哭泣着继续含入口中,这样的表情让他渐渐有了快感。揪起女孩的长发,箍住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不住的前后摇晃她的脑袋,时不时将她摁向自己胯间,深深插入她的咽喉。

  女孩被吓哭了,开始想起挣扎,意犹未尽被人打断的艾米尔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女孩捂着脸,泪如雨下不敢动弹,明明如同天使般美丽的男人,竟然比恶魔更为可怕。

  他扑向了女孩,将娇小的人儿压制在身下,二话不说掰开她的双臀凶狠的一顶,毫无前戏可言。

  他最是痛恨被人违背,一丝一毫都不允许,这让他想起与维塞之间的不快事。

  如同将这些日子来的积怨全数发泄在这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一样,一下又一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着身下这具幼小的身躯。这就是身为性奴的悲哀吧?身不由己,任人为所欲为,这就是弱者。

  艾米尔警告自己不能成为弱者,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败者万劫不复。他暗示自己,我才是猎食者,没有立场与理由去体恤他们。

  越演越烈的兽欲下,点燃了墙后之人的欲火。雷纳托回想着三年前自己也曾为他做过口交,那时的艾米尔可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令人怜爱到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当时的他羞涩而又不知所措,那人自始至终都紧闭上眸咬着下唇,哪有如今这副桀黠之貌?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旁人不曾,也不能觇视艾米尔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曩日与葡萄牙签署停火协议,艾米尔精通多国语言,又因其母乃拜占庭帝国王室出生,其宗教文化偏于欧洲诸国,他出场最为妥当。

  事实上艾米尔除在觐见苏丹或重要场合外,身着西方绅士服次数高于土耳其白衫。或多或少是因家族成员依旧希望家督留着最后尊严,一份身为拜占庭帝国王室后裔的颜面吧。

  迄今都不愿留须盘头的艾米尔在一群奥斯曼使节中卓乎不群,谈判之上,众目睽睽下,不少好奇的眼光落到了这位奥斯曼帕夏的身上,不光是因为他是白化人,更是那一种神秘的高贵又与使节团众人格格不入的悠雅举止谈吐。

  “帕夏今晚可有时间?若是方便请来寒舍小聚。”对方大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面迎来。雷纳托游记那人从头至尾一直注视着艾米尔。

  艾米尔只当是愉快谈判后的应酬,出于礼貌欣然接受。谁都不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竟在酒会之上,对艾米尔下了性药,居然想要迷奸奥斯曼的帕夏。

  当然对方也未曾料到,中了春药的艾米尔,手无寸铁,只带了三五名近卫也能想方设杀出重围。

  雷纳托只记得艾米尔酿跄的跑入使馆,不住往自己嘴里倒水,不停的辱骂。用冷水淋雨也不见起效,当时出于公事不便携带女眷,药效甚高,折磨的他汗水淋漓,他不想在部下面前丢人现眼,将自己关在房内,一人解决。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头雾水,问了随他一同赴宴的近卫才知道真相。

  房内之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热的发烫的胯下之物,自渎经验不足,无济于事。

  艾米尔难受的在自家大床上翻滚,甚至嘶吼,雷纳托也不曾见过如此惊慌失措,乱了方寸的他。为他去找街头妓女的手下迟迟不归,众人忧心忡忡。雷纳托回绝了他们,这么多人只会手忙脚乱,帮不上一点。

  雷纳托哄着他,轻抚那头雪色长发,让他闭上眼睛,一切交给自己来办就好。他先是用了手,最后甚至用了口。

  刚开始时万幡抵触,不愿合作,雷纳托用健硕的身躯将他抱紧,贴的天衣无缝,强壮有力的双腿将他抵抗的下身加紧;“信我一回,很快就好。”

  “放开,我叫你放开。无礼的东西!”任艾米尔推挪捶打,雷纳托岿然不动。

  精疲力尽又被药物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艾米尔抵不过蛮横的他,半妥协下接受了最为快捷的解决方法。任由对方,先是用手,接着居然用口。

  艾米尔虽是闭眸,但他万分清楚身上之人在做什么,自己都认为这种滋味不会好受,但对方丝毫没有怠慢,将那物整根吞入吐出,连领口都款待周到的极致,丝毫不觉腥臭似的品的津津有味。

  “你这人,将来必成气候。”艾米尔在他怀中隐隐颤抖,咬着牙关吐出这话。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