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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弟[双性]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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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卫然的嗓音哑了几分,抱着卫泽往床边走,“我可是你哥。”

  卫泽被情欲烧糊涂了,哪里还在乎抱着自己的是谁,卯足了劲儿往卫然怀里钻,满口胡话:“好痒……哥哥你插进来……”

  卫然闻言立刻把卫泽放在腿上,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好几下:“这话谁教你的?”

  卫泽被打出了感觉,竟然抱住他哥的大腿翘着屁股扭动起来:“要哥哥插……就要哥哥插进来!”

  “不学好。”卫然气不打一出来,虽然对卫泽早有觊觎之心,乍一听这种胡话免不了还是生气,追根究底还是气卫泽学坏,“天天逃学,现在还会说这种话了?”

  卫泽身子难受,花穴痒得厉害,早就受不了了,可他哥只知道打他,连碰都不碰一下滴水的花穴,于是终是恼了,趴在卫然胯间哭哭啼啼地咒骂:“哥,你是不是不行?”卫泽伸手摸着他哥的性器愤愤道,“要不我去给你……找点药,你把我上了好不好?”

  “还知道给人下药?”卫然气急反笑,按着卫泽的腰打他的屁股,这下子是真的带上了一点劲儿,把卫泽打得噤了声,半晌才缓过神。

  “王八蛋……”卫泽扭动着腰挣扎,“你……你有病用手帮我也行……”

  “还敢说我有病?”卫然作势又要打。

  卫泽不干了,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颤抖的指尖撑开了津水四溢的花穴:“没病就插进来……插进来软了再去喝药!”

  卫然扬起的手落了好几次都没落下去,最后转而解了衣扣,脱光了衣服把卫泽抱进怀里:“不插你,你该一辈子都觉得我不行了。”

  卫泽充耳不闻,满心满眼都是他哥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狰狞欲根,小穴馋得直流口水,全淌在床单上,他伸手急切地摸,觉得烫人得厉害就换了腿根磨蹭,蹭着蹭着卫然的性器就顶在了花穴边,两片软肉被压得扁扁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来。

  “哥……”卫泽眼巴巴地望着他哥,倒让卫然想起小时候卫泽想要自己的东西时的眼神,全是这幅含着泪无辜的模样,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卫然永远都会心软,这次也不例外,当即托着卫泽的臀瓣顶了进去。

  “哥……哥!”卫泽起先还舒爽地呻吟,待卫然坚定地往里撞时才慌了神,“哥哥……好哥哥轻点……”

  卫然额上浮了一层汗,背上也满是汗水,卫泽是第一次,他也是,根本不敢用力,就怕伤着卫泽,于是就放缓了速度,浅浅地捣弄了几下。

  卫泽饥渴的花穴喷出来更多温热的汁水,含着满眼的泪崩溃地抠他哥的脖子:“你会不会插?你不会……我找别人……”

  “没见过嘴像你这么欠的,”卫然气得直皱眉,按着卫泽乱动的腿根发火,“别乱动!”

  “我不动,你倒是插进来啊!”卫泽哇的一声哭了,搂着他哥的腰抽抽噎噎地抱怨,“你……你就是不行……你快去吃药……”

  卫然一听到底还是生气了,搂着卫泽顺势往床上一倒,拎着他的双腿莽撞地顶了进去,就觉得耳垂传来一阵刺痛,身下的卫泽抖得像筛子,唇边还有咬破他耳朵时留下的血迹,腿根满是混着血水的爱液,脸都疼白了。

  “我行不行?”卫然捏着他的下巴逼问,“你看清楚了,是谁在上你。”

  卫泽疼得近乎晕厥,敞开双腿拼命摇头:“哥……哥你插疼我了……”

  “让你嘴欠。”卫然见着他腿根的血迹心软了,搂着卫泽亲了会儿,觉得他抖得没先前那么厉害,就咬牙从花穴中抽身,埋头含住肿胀的乳粒,一边吮吸,一边再次粗暴地顶了进去。

  卫泽还是觉得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软倒在床上随着他哥的顶弄摇晃,双腿时不时痉挛一下,白白嫩嫩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还没缓过神身前就泄了一次。

  “还说我不行?”卫然摸着他腰腹边的白浊挑眉笑道,“射了这么多,看来舒服得很。”

  卫泽眨了眨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跌落下来,卫然看了微微一愣,抬手帮他擦眼泪:“真的疼?”

  这话一出口,卫泽的委屈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搂着他哥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一句:“哥哥插得好疼。”

  卫然立刻不敢动了,性器埋在湿软的花穴里踌躇不前:“谁让你嘴欠的?”

  “哥哥……哥哥你不会插就别插……”卫泽的花穴里含着根烙铁般的性器,疼得像被人劈成两半,口无遮拦地骂他哥,“插疼我了……”

  卫然自知理亏,他从未和别人亲人过,自然不知道破双儿的身子时要小心翼翼,刚刚被卫泽气得失了分寸,现在看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心疼得不行,就一边轻柔得拍着卫泽的背,一边试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好在卫泽是被下了药的,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他搂着卫然的腰渐渐得了趣,从花穴里溢出的汁水也没了血迹,只是温柔地插弄并不能满足卫泽的身体,他便凑到他哥耳边黏糊糊地抱怨:“好哥哥,你倒是帮我揉揉……”

  卫然的呼吸彻底乱了,把卫泽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疯狂地顶弄了几下,性器回回顶在穴道尽头的宫口,把那块柔软的穴肉磨得湿软滚烫,粘稠的爱液顺着卫泽的腿根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哥……”卫泽猛地挺起腰,指尖抠进了卫然的皮肉,“哥!”他的声音满是惊慌,一来是破了身子以后药效逐渐消散,二来卫然误打误撞顶在了穴道最敏感的一处。

  卫泽怔怔地躺着,他哥的手已经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情欲在腰腹间迸溅开来仿佛燎原的火,可是这个将他推上情欲顶峰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卫泽眼里的泪更多了,想要开口骂他哥,嘴角却溢出了沙哑的呻吟,而卫然早已沉浸在情欲里,埋头挺动着腰,滚烫的欲根在卫泽的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

  卫泽心里满是和亲哥哥结合的羞耻,打破这层禁忌的关系对他来说既新奇又微妙,作为兄弟他们的关系本该亲密,可如果亲密到了这种地步……卫泽忽然仰起脖子惊叫起来,卫然疯狂地顶弄了十几下,硬是将他逼得高潮,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浇得卫然呼吸粗重。

  “哥……”卫泽软倒在床上,指尖拂过卫然的面颊,“我是你……弟弟……”

  卫然不以为然地追着他的手指吻过去:“那又如何?”

  卫泽像是被他哥的态度吓到了,直到再一次被压在床上狠狠地顶弄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你是不是早就想……“他话未出口就化为难耐的喘息,卫然伏在他身上与他十指相扣。

  卫然隐藏许久又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吓得卫泽瑟瑟发抖,不敢相信破了自己身子的人是离家三年不受待见的哥哥。卫然仿佛隐藏了所有的锋芒,直到此刻赤裸相对的时候卫泽才蓦然醒悟,他哥实际上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而在卫泽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他已然沦为卫然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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