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没有想到龙居住在人类的城镇里，还拥有一栋精致漂亮的房子。
小龙叼着钥匙打开了门，回头叫了一声：“爸爸。”
龙抱着盗贼走了进去，沉默地回到卧室。他们的孩子乖乖地飞回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里有一张铺着玫红色床单的大床，墙壁上放满了书籍，墙角堆着厚厚的羊皮卷。龙放下人类以后，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剪裁合理的衣衫，精壮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盗贼视线里。
人类飞速把自己扒光，然后扑到了龙的怀里。
龙揉了揉眉心，忍无可忍地叹息：“艾伦，如果不是我，你遇见别的龙也会这么心急吗？”
人类的手探到龙腿间，微凉的手摸着肿胀的性器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记忆里那条龙的可能性挺大的。”
龙额角蹦起一根青筋。
“可是大不一定代表你活儿好。”阿伦摸着龙的欲根振振有词，“万一你刚进来就射了呢？”
“阿伦，你把我教你的都忘了。”龙将人类压在了床上，深邃的目光里全是怒火，修长的手指伸到他腿间，分开花瓣捏住了细软的小核，“你的身体原本不是这样，可你觉得用这里更舒服不是吗？”
盗贼抓着被单惊叫了一声，情欲随着龙的手翻涌，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零星的记忆——自己在一条龙的身下哭着高潮，双腿间满是浓稠的白浊。
“布莱尔……”艾伦脱口而出。
布莱尔的动作戛然而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盗贼回过神，舔着嘴角意犹未尽地回答：“我记得你把我操哭的样子。”
龙额角又蹦出了一根青筋。
“太好了，起码我没认错龙。”艾伦的腿勾住了布莱尔的腰，“你找了我多久？”
龙揉捏着潮湿的花核，脸埋进人类的颈窝闷声闷气地说：“一年。”
“……那你还等什么？”盗贼合拢双腿夹住了龙的手，“我都流了这么多水了。”
布莱尔头上的青筋增加了一根。
“你有别的床伴了？”艾伦勾着龙的脖子问。
“该死，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怎么不碰我？”盗贼亲了亲布莱尔的嘴角，“禁欲了一年看见我没有感觉吗？”
龙把人类搂在怀里，欲言又止。
“你顶到我了。”盗贼哼哼唧唧地摆动着腰，磨蹭着屁股下面滚烫的性器。
“艾伦，你被教会净化了。”布莱尔把人类搂得更紧。
“这和你不操我有什么关系吗？”
“……艾伦，你以后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说得这么直白。”龙用力拍了拍盗贼的屁股，“会教坏孩子的。”
“他现在又不在……”艾伦不满地哼哼。
“你被教会净化了，所以会疼。”布莱尔的手指顺着人类的股沟滑进去，温柔地揉弄湿漉漉的花瓣。
艾伦沉默了一会儿：“像第一次那样？”
龙点了点头，手指小心地挤进紧致的花穴，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继而触碰到脆弱的薄膜。人类闷哼了一声。
布莱尔搂着他不动了。
“该死的教会……”艾伦蹙眉抱怨，“没事儿，进来吧，你能让我舒服的。”
龙亲了亲他的嘴角，继而舌尖撬开人类的牙关。唇齿相濡，艾伦眼前又滑过零碎的画面，龙的手已经回到了他的腿间，掌心按压着柔软的花瓣，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小核，于是人类的花穴很快就喷出了粘稠的汁水。
龙抬起他的双腿，埋头凑过去，舌卷住细软的花核舔弄，双唇摩挲着滴着淫水的花瓣，艾伦攥着身下的床单，呼吸愈发急促，情潮漫上双颊，身前的性器也挺立起来，溢出透明的汁水。布莱尔耐心地舔弄着人类的花穴，舌不断挤压圆润的小粒，继而将穴口涌出的淫水一滴不漏地舔干净。
艾伦愣愣地躺在床上，手指滑进了龙的发梢，他身上的龙按住了他的双腿，滚烫的性器抵在湿软的花穴边犹豫不前，蹭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很疼。
盗贼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往事，似乎是他和龙的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他疼得哭了很久，鼻翼间满是甜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