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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双性]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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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想了想:“嗯。对。”

“那奇怪了,岳明俊怎么知道是你干的?而且没多久,就闹得满城皆知,难道你没想过……”女人的语调中充满着暗示。

“你怀疑阿城?不会的。岳明俊神通广大,他知道也不足为奇。事情之所以传开,肯定也是他说出去的。”

林仙儿‘切’了一声,向天真的男人摇了摇头:“再神通广大,也没到这种地步。你维护阿成,我不说什么,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贵宾厅是赌场的重中之重,赌场除了从中抽水,每天还要按例给各个厅主打电话问询当日盈利情况,岳明俊从不电话联系高杰,总是让他到房间里汇报。至于为什么,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岳总管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有着很强的性欲,他男宠虽多,但和高杰比起来,各方面都相差甚远。独宠高杰亦不为过。

这晚,男人才汇报了一半,岳明俊就已经脱掉了衣服。

他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手放在内容丰富的阴部,半眯着的眼映着暧昧不明的灯光:“我更想听见你汇报,接下来你会有什么成果。”

高杰瞬间就哑了。但他并没马上过去。而是思量着,沉默着。可那人还不明就里,仍旧回想着他那一夜迸发出的浓浓爱意,并相信会像他在床上那样持久,不管时间如何流逝,都不会减少半分。

就在这时,高杰忽然笑了。那不是温柔的笑,也不是深情的笑,那是什么笑容,就连自认为十分了解他的岳明俊也看不清楚。只见他走过去,捉住男人一只腿,猛地朝自己拉过来,同时托住他的腰,底气十足:“怎么,等不及了?”

岳明俊翘着下巴看着他,姿态有些挑逗,他将手中的酒倒在胸膛上:“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做,你看好吗?”

高杰瞳孔陡然凝聚,二话不说,就低头咬住他的乳头,那人受到刺激,身躯微微倾斜,弯曲成一个性感的弧度,红酒也往下淌去,淌至没有毛发的光滑私处。高杰毫不客气,跟随红酒的指引,嘴唇停靠在花唇上,像一只微微扇动着蝴蝶,舔着被酒打湿的肉沟。

岳明俊眨动的眼里很快溢满火热的欲望,当灵活的舌尖探进花瓣深处,轻点着微张的穴口,他像是浑身酥了,紧绷的身体渐渐摊开,染上了淡淡一层粉色。

舌尖上挂着一缕淫液的男人深沉的目光顺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游弋而上,两人目光相触,好似天雷勾动地火,岳明俊喘息一声,两只腿动了几下,便识相地张得更开,几乎成一字。高杰又埋下头颅,将舌尖送入紧致的花穴里四处摆动,戳着里面颤抖的嫩肉。

“啊……”岳明俊不停地用手从下往上地抚着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发丝,指挥他往深处挺进,每戳到敏感点,他都会像蛇一样扭曲着,前面的分身也节节拔高,颤巍巍地挺直了,精液不断从马眼里冒出,花穴也开始抽泣,吐出了喜悦的泪珠。

就在他舒服得灵魂出窍时,高杰突然收手,站起了起来。红着脸的男人慢慢睁开眼,仰视着他:“怎么了?”

青年掏出口袋里响个不停的电话,面无表情地说:“有客人叫我。”

岳明俊脸皮一紧,将那只手机一把打在地上:“今天就是你妈死了,你也不准离开这里一步!”

高杰瞪大的眼里像是藏着一把刀,不过那把刀终归还是入了窍,但是并没完全收住锋芒:“行,我不走。”说着狠狠一把将他推倒,身体重重压了上去,巨根夺门而入!

岳明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操得去了半条命。对方的猛,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尽管伸出手推拒,可男人的下半身仍旧死死地压在他脆弱的花穴上,一下又一下地,插得他险些失禁也不放松。

“你他妈的……”想问他吃错了什么药,可高杰给他回答只有一个,就是没命地操他,干得他甬道频频抽搐,下面简直要废了。最后一记狠顶,岳明俊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阴穴狂乱地绞动着,不正常的潮吹使那处湿得一塌糊涂,好似大出血,惊魂未定的他,微微慌乱地扫视着那一片狼藉……

操翻他之后,高杰将他扔了回去,系好皮带,准备打道回府。而岳明俊却陷在深深的纠结里。如果要指责他无礼,毫无章法的性爱正是他所推崇的,如果责怪他无情,人家不留余力地跟他干这么一炮,可谓胜造七级浮屠,把他捞出空虚的境地,救了他一命。他突然有点缺乏主心骨,更不愿承认被他那种像干完一个妓女般的表情和气势所震慑。想到这里,发烫不止的淫穴又流出些稀稀拉拉的水渍。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33 H~~结扎

这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那就是林仙儿。这两人常常打成一片。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别急着走,客人你先交给手下处理,陪我喝瓶酒。”

青年恍若未闻,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内。腿间仍旧夹着肉棒似的,岳明俊有些站立不稳,取来一瓶好酒拿在手中,弯腰盛满杯子。

他只着了件单衣,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而且翘得很高,恰巧可以看见红肿的穴口和黏黏的花唇,显然是故意的。高杰点起一根烟,很随意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呜……”那人动作一顿,嘴里溢出低吟,浑厚的嗓子立刻就撑起一片新高度的淫乱气氛。他并没抬起腰,而是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发丝抖动着,桌面多了一滴液体,那是不小心从嘴角掉出来的唾液。穴里的手指徐徐勾动着,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就在岳明俊以为他会进来时,他却什么都没做。如果说他的欲望狡猾得就像是狐狸,青年的则阴险似狼,等着狩猎。如此一来,平时很容易提出的要求,此刻却反而说不出口去,由他主宰的局势逐渐淡化,只剩下单方面的可耻欲求,更进退两难了些。

高杰心不在焉,坐在一边就开始大口喝酒,偶尔套弄下自己的老二,显得心事重重。而这份莫名其妙,在岳明俊眼中,犹如奇妙的镜花水月,心头发痒的他走了过去,破天荒地和他共同关照起那根勃起的大肉棒,它的主人却不领情,一把打掉他的手。岳明俊正欲发怒,就被扯进那宽阔的怀抱,接着转了个面,背靠柜子。

高杰抬高他的腿,在那朵花上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就把分身插进拉扯成椭圆形的黑洞里。岳明俊像是被噎着了,好半天才能正常呼吸,这个姿势实在难以驾驭,他又不是练舞蹈的,左腿几乎九十度竖起,只靠一只脚站立,那人像拉二胡一样,紧贴着肉壁支进去,又旋转着抽出来,还时不时用龟头搅弄着从肉孔里分泌出来的新鲜淫液。这下完全搞反了,他本人得用两只手,艰难地保持平衡,对方却什么都不管,一边喝着酒,一边干着逼,潇洒绝伦得连他都妒忌。

没过多久,腿就酸得不行,可青年完全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仍旧捉着他的腿插得热火朝天。“换个姿势?”他忍着心中的不快出声提醒,同时还要抵御暴涨的快感,辛苦得要死。高杰见好就收,将他逼到极限差一点点爆发的时候,又及时退后,营造出海阔天空的假象,继续不动声色地把控着局势。

高杰往后挪了挪,坐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诱使男人背靠着自己,穴眼对准竖起的巨根。岳明俊被弄得稀里糊涂,未来得及多想,阴茎就贯穿了他的小穴,挤出了里面所有的空气,填满所有的空隙。接着双腿被握住,不准着地,青年开始往上猛顶,不断将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抬起放下,放下抬起。

“啊……啊啊……”岳明俊大声呻吟,突然意识到什么,闭紧了嘴。听不见叫床声,高杰握住了他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角,强行抚摸里面的牙齿。那颗虎牙被摩挲过来摩挲过去,虎牙的主人闭着眼,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煎熬地被巨龙接连插着,直到不堪负荷的花穴传来越来越多的痛感,他才终于叫停。

从青年身上下来,可怜的男人居然瘸了——腿因为过于紧绷而抽筋。他眉头紧锁,向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扶住墙,情绪复杂地说:“今晚开心了吧?你不是很猛吗?剩下的三瓶酒,给我喝了!敢剩一点,老子就跟你没完!”

高杰睁开眼时,发现世界是一片白色。床是白的,床单是白的,墙是白的,连面前的人穿的衣服也是一片全白。

头疼欲裂,他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他喝了很多酒,彻底喝醉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好像不对?身上怎么绑着绳子?

站在床边的医生轻声安慰着他:“别怕,马上就好,结扎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从此后,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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