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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物语_第32章

林宝基尼Ctrl+D 收藏本站

  襄阳公主是大姑娘了,不好坐在皇上怀里,便搂着皇上的胳膊软软撒娇。作为西北王的掌上明珠,用度无一不精美,襄阳公主穿着华贵的紫衫,明媚大方,宛如神女下凡,略一皱眉,大家都有偏疼几分的。

  皇上看着女官捧来的字画,细细看一阵后,命人好生收好,另一侧宫娥插着桂花花枝,都是公主带来的。西北王府封无可封,便将小郡主加封公主,一应待遇同嫡出公主例,京师建了公主府,还有俸禄食邑。

  “前几日跑马都跑疯了,怎还有时间给朕收字画,你父王派你来的吧。”

  襄阳公主眼睛充满无辜。京师一位大儒的夫人去世,大儒十分伤感,将两人经常品鉴的字画都卖掉,所得钱银用于故乡的学堂建设。皇上得到消息时已略晚一步,最想要的被大儒的朋友买走,只能留下遗憾。

  “狼狈为奸。”皇上殷元微也没什幺好气,捏住闺女鼻尖揉了两下。襄阳公主乖巧地任捏。

  “你弟弟一会就来,在旁边消遣吧。”

  皇上重新握起御笔,另一侧小书案,大太监轻手轻脚给小祖宗放作画的用具,皇上批阅了几本奏折,看向闺女认真泼墨的侧脸,还有微微冷凝的样子,不禁出了神。

  不知不觉,已五年了。

第22章 皇叔与皇上的淫言浪语play

  做了天子,注定要辜负许多人,多少美人终身不得君王宠爱,红颜未老恩先断。那些带着家族荣耀入宫的女子,情分自有不同,新君皇位未稳以前她们是合伙人。皇上不能给三妃宠爱,却能施恩,给她们待遇甚优,礼遇有加,安心在后宫一隅安享尊荣。

  女人尚算好搞定,他们的爹不好惹,虽然身后立着西北王府,若是敢让他们知道皇上让女儿守活寡,给皇位未稳的新君个没脸不算什么。太上皇当初就是恼怒西北王府的手伸太长,用了这招釜底抽薪,棒打鸳鸯。

  我心中有一人,不能负。

  皇上对三妃是这样说的,每次到宫殿中都是分别入睡,从未让她们近身,三人皆以为是皇后。

  时光会改变很多,皇上坐稳了龙椅,龙威日盛,大权在握,宫妃也从联姻的象征变为肉票。三家大臣生疑,并得知真相后也无法了,竖起了皇后这个活靶子也有了效果。后宫从不缺宫心计,后宫一轮洗牌,皇后遁死,两妃获罪,三妃之中只剩下惠妃惊魂未定,她学了父亲的谨小慎微,不敢乱动,便留到了最后。

  一年妻孝守完,奸夫也该是时候浮出水面了。后宫没人打理是不成的,主持宫宴,与命妇打交道都是学问,皇上便把惠妃升为贵妃,代摄六宫之权,宫里有子女的太妃太嫔也被皇上恩准接出去,一时宫中冷清了不少。

  紧接着就是皇上万寿,西北王带着襄阳公主入京,公主是要嫁来京城的,今年已十岁了,正是需要开始与京城上流社会打交道的年龄,以便择婿。西北王便命世子坐镇王府,自己在京中遥控西北。

  自殷秉德被下旨代了兵部尚书一职,加封三公三司,荣赫非凡,众人都知道西北王要长留京城了。至于这五年间西北王府带着人马扩张的不少封地,朝廷都派人过去管理了。群臣对皇上留殷秉德在京中很是赞成。比起放着一位有权有实力土皇帝在那里,还是年轻的世子比较可爱,

  前情已尽,转回现实,这日夜里殷秉德终于得到准许夜宿宫廷,五年间,他们私下见面次数寥寥,大部分时间借着信件来往。

  皇上在灯下看这日又送来的字画,内侍通秉西北王到了。

  大太监看着徒弟给二人一人一盏茶水,打了个手式便带着人悄声退下。

  殷秉德伸出手,握住与他的粗糙完全不一样的手,那只手微蜷了一下,没有收回去,殷秉德唤了一声:“元微。”

  只这一声,他身侧的脊背笔挺的年轻男人眼圈红了。

  粗糙手指摩挲那光洁的手背两下,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看着萤白的侧脸,殷秉德很有耐心地等待。

  皇上低声说道:“你去把衣服换了。”

  灯已熄灭了,殷秉德走去龙床边,床帐微微摇曳一下又垂落,殷秉德掀开被子一角,温暖躯体便无声抱了上来,皇上靠在殷秉德怀里,被他摩挲后背。

  这天起他们二人会重新开始。不想说,却想做,床帐早已被拉下,遮挡近乎无声的接吻声。以前该说的,都说过了。终于等到这一天。试探与靠近,逐步变为狂热与黏腻的亲吻,像在身体里掀起火花,殷秉德将皇上的中衣掀起,从衣襟粗暴地摸索进去。

  三年前也是这样,男人的手摩挲而过,带起狂热的情潮,皇上被全身束缚,眼睛被绑起,同样是这个人彷徨地跟他说对不起,那种悲恸刺痛了他的心扉。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皇上生来是天潢贵胄,是龙子,他若不想为皇,便是假话,多少个日夜的殚精竭虑,这个男人替他做了决定,是为了他毕生的愿望,但他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是不是对方不爱他,才会轻而易举地放手,就像他父皇做的一样,借着爱的名义与他分道扬镳。尽管可能殊途同归,皇上宁愿他们争吵,撕扯,怒吼,都不想以一个人的退让牺牲作为终结。

  纵然皇上知道男人爱得太过深切,当初才会做那个决定,这几年里却还是不冷不淡地处着,让对方无论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能抛下他。

  “啊!……嗯,别…急嗯,我也想摸摸你……”

  他们身下的性器不留缝隙地贴合着,粗暴狂躁的抚摸渐渐缓慢下来,皇上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不住安抚那片光滑带热的肌肤,男人后颈那里十分敏感,被呼吸拂过就会变得粗重,皇上想起以前西北下雪,他的皇叔背着他走了半座山,看风雪中的苍茫原野,他的呼吸就打在那里。黑暗里的呼吸无比粗重,就像一头野兽覆盖了他的身体,雄伟的性器顶着他,皇上的脸潮热一片,想必那时也是如此吧。

  “唔…唔…”

  接吻的感觉让人上瘾,越是激烈,越是让人沉沦更深,鼻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他们身体缠绕,肌肉纠结的火热臂膀与修长偏白的交叠着,抚摸着让碍事的衣物都落在一侧,猛烈攻势之下,皇上靠在墙角,抖颤脖颈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不停吻咬,沾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不断刺入,随即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撑开又搅拌,皇上想喊什么,粗壮的手指又撞进来,用阵阵失神的快感堵住了喉咙的呻吟。

  太激烈了。

  他的脑海只有这个念头,眼前都是模糊的汗水,小圆盒里的药膏悉数匆匆地抹在青筋环绕的怒勃男性凶刃之上,面前的男人已年过四旬,仍旧五官深邃,英俊至极,由于常年在马背上为他开疆扩土,身体的状态一直在巅峰中。

  就像梦中一样,粗大的凶刃可以让他拥有不能想象的爽快,下腹宛似有一团火在烧,快能撑破他穴口的龟头狠插进去破开甬道,皇上脑海里是绚丽的快感,与殷秉德两舌相缠抵弄,迸溅出无数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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