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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天堂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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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扉果然抽出来,却是让付朗真软在地板上,坚硬的分身又缓缓地抵着羊眼圈磨擦进去,细毛密密集集地刷过敏感点,在深浅抽插间来回刺激,同被牙刷刷过龟头的恐怖快感不分上下,付朗真被他这“温柔”又残忍的摩擦弄得瞳孔涣散,被性欲烧得火热的红唇张开却几乎一个音节也说不出了,简直让人像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徘徊。

  外面的雨幕白茫茫一片的,陆扉看着他的董事长随着腰部摆动,两颗硬硬挺起的乳粒也在深色木地板上摩擦着,穴口也不断抽搐蠕动着,里面的淫液被羊眼圈不停带出,令羊眼圈也泛上湿淋淋的水光,仍是平静道:

  “董事长,往前走,记着到更衣室以前不能射,不乖要被打屁股哦。”

  他捏着付朗真的根部抽插,那肉穴夹紧男人凶刃,不舍得肉棒与羊眼圈的抽离,直到重新吞没了才高兴地流出半透明泪滴,付朗真后面极度爽快,前面却极度痛苦,如果没有陆扉的禁锢他怎幺可能不射出。

  “不行……拿出去,不要这样。”

  陆扉第一次用这样的工具,将他侧身翻过来,见这个好战的男人已经提前溢出眼泪,像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嘴唇也有咬破的痕迹,胸膛剧烈起伏,陆扉终究网开一面,抱他进去更衣室里面。

  付朗真脸庞沾染着泪,性器还滴滴答答分泌着液体,昂贵的裤子皱成一团,内裤破破地挂在膝弯被男人抱着,眼角被红热侵浸,像丢盔卸甲一样盘在男人身上,深插进去的性器上羊眼圈的细毛还在微微搔刮翕动后穴。

  他被放在更衣室镜子前,四周落下了射灯柔和的光,镜子里面映衬着他被解开衬衫扣子的赤裸胸膛,还有从腹肌延伸下去与男人交合的淫靡耻穴,后面男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他,本来这面镜子是来这个更衣室里的人自拍最多的地方,而今却变成个奢靡的表演场。

  两旁的柜子形成一个半幽闭的空间,男人取出了勃起肉具上的羊眼圈,又很快对准红软的穴口压迫至前列腺,让付朗真被屈辱地深插到内部,随着浅浅深深来来回回的顶弄发出不止的甜美的呻吟与喘息,可曾经的炙热快感都化作痛苦,酥麻至极的内部却仍颤抖抽搐,被淫具进出,顶弄到深处,一股股白液灌满了直肠,黏腻地从红热的穴口滴落。他的白浊也喷溅到了更衣镜子的镜面上,像雨幕般缓缓滑落下来。

  付朗真颤抖而痛苦地呻吟出来,忍耐地等待高潮的褪去,他全身都是红色,形成被极度宠爱过的美感。

  “半个小时多一些,好快。”陆扉将付朗真抱到正中间长条的软椅上,恰好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钟表随口说道,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着穴口的黏腻。在外面做就是有这点不好,要留意着时间还有附近的人。

  付朗真衣衫褴褛,脸上尽是泪水,可是这副画面在陆扉眼中美到不行。

  “别哭了,眼睛都肿起来了。”陆扉伸手刮了刮付朗真的脸蛋。

  啪地一声,陆扉被付朗真甩了一巴掌。那一掌是那幺响亮,盖过了室外隐隐的滚雷声。

  陆扉耳边,传来系统畅快又幽暗的讥笑。

  「都让你不要圣母病了,这下把人捅伤了吧,真是又爽又渣,我给你满分」

  一道笔直的闪电划破天空,面对面的两个人凝望着,他们隔得那幺近,就像被外面的雷雨隔开了一条天堑。

  「你说得对。很好。」

  陆扉俯身,他与付朗真的双眸平视着对视,付朗真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覆盖住,面前陆扉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彻底晦暗了下来,倾身贴着他的耳边,那种轻柔到令人内心一寒说,“董事长,我们回家吧。我还没有拜访过你住的地方呢。”

第7章 调教高傲/调教董事长 拍摄流精小穴 门廊深喉吞精 折叠体位

  ——“董事长,我们回家吧。我还没有拜访过你住的地方呢。”

  “谁跟你是我们。我不用你送!滚!”付朗真收起眼眶的泪,冷声说道。

  “怕是不行,董事长。”

  付朗真感觉耳垂被轻轻捏了一下,他以为陆扉又想动手动脚讨好他,烦躁地想推开他,没想到手臂就被陆扉反剪,对方明明与他身形相反力气却出奇的大,两只手被紧扣在身后攀上绳索。

  男人摸着他光裸的两条腿,拍了好些照片,让他仰面躺着拉开他的腿露出流着精液的密穴,没有快门的声音也没有闪光灯,付朗真感觉心里像被划开口子,其实在第一次做晕过去后,对方没有举着照片来找他,还让他隐约有点暖意。

  什幺对白都不适合,按走偏了又回归的原定路线,陆扉让付朗真的手放到屁股上,就好像自己掰开一样,通红的地方还露出黑色锥形的肛塞。达成标准路线里被威胁的成就。

  然后他就会靠着这些照片,一次次地将董事长要挟出来,做更多更过分的事。很好。他原来将付朗真叫到这里,也不是想拿这件事要挟他吗,手段多幺温柔,始终都是手段,既然他给不起,就不要给太多温存与体贴。

  陆扉的白色跑车停在车库,没有问付朗真,压着最快的车速驶到付朗真的小别墅里。那是个昂贵的高端住宅公寓,十年前也是顶尖豪宅,还有有两栋别墅,当初付朗真因为太喜欢硬是咬了咬牙买下来,现在价值不可估量,不过付朗真喜欢,自己一直住着。

  看着熟悉的风景,因为之前的衣服都脏了陆扉又给他扔了件外套,车里放了音乐,付朗真的心情从烦躁变得麻木,只是屁股里的东西很难堪,脑海里播着陆扉刚刚说的那句话,只想跟他做爱让他等着不断被上。

  彻底撕破脸,付朗真便不去想了,他一直失眠,只有激烈的性爱才能忘却工作与琐事,他垂眸,脸上尽是冷漠。刚刚陆扉去取了鞭子,说要用鞭子打得他射出来,想到即将被鞭打受刑,他自己居然因为这句话起了反应,他果然是个变态吧。

  天彻底黑了。通往法式花园的大门被关上,一片昏暗,只有玄关花瓶上落下射灯。

  “要怎幺做。”付朗真冷漠地说,他将鞋子摆好,男人就强迫他转过来,以手指按压他的嘴唇。

  “不急,我想用这里。”陆扉下车的时候就松开他的手,让他用指纹开门,用那种轻柔地声音对他说不要想着做多余的事。

  他们好像又回到昨天变态的医生与被胁迫的患者的角色里去,被他戏弄得脑海混乱,付朗真憋着一股气对陆扉吼了出来:

  “我不会。”

  “你需要学,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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