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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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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远看着心一颤一颤的疼,掐了烟把他往身后一拉:“谁欺负你了?”

  季南咬着唇摇头,定定地望着冯远指间熄灭的烟出神。

  “谁敢欺负你,我一枪崩了他。”冯远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季南听的,也是说给赵家听的。

  季南无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冯远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厅亮着盏忽明忽暗的灯。

  冯远心里琢磨着把季南带回屋疼一会儿,谁料这人跟吃错药一样甩手就往楼上跑。季南的卧室在二楼,而冯远要是回来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楼的卧房里,季南也没少进去。

  “怎么了这是?”冯远揽着季南的腰,把人打横抱了往卧室里走,“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给了冯远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没少欺负我。”

  冯远宝贝他宝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抱着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说,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季南心里烦闷,心底憋着对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发疯,冯远还存心要折腾他,花穴没被揉出水,人倒是撑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搂着他帮他擦眼泪,“今儿谁气着你了,明天我逮着谁崩谁。”

  季南听这胡话破涕为笑,哪里不知道冯远是哄他,到底还是碍着层喜欢舍不得和姐夫动气,反倒主动摸着冯远被打红的脸问:“疼吗?”

  “心疼。”冯远拽着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当冯远又在说好听的情话,没当真,只敞开腿让姐夫揉花穴。冯远的手指修长,揉花瓣的时候指尖时常扫过细软的小核,季南没一会儿就得了趣,翘着屁股扭动起腰,汁水顺着细嫩的花缝涌出来,冯远搂着他揉得认真,季南渐渐意识模糊起来,觉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冯远当真不想停,他一见赵先知就来气,看不得季南生闷气的难过样子,本来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罢了,偏偏季南今日还哭了,眼眶微红勾得他没忍住,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花穴。

  这可把季南给吓坏了,腰猛地弹起来,抱着冯远的胳膊惊叫连连。虽说冯远碰他碰得频繁,可也只是揉揉花瓣而已,还从未插进过花穴,今日这竟是头一回。

  “叫什么?”冯远压在季南身上不让他乱动,“又没弄疼你。”

  “你怎么……你怎么插进来了?”季南结结巴巴地问,目光不断往身下瞄,生怕冯远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

  “想进去了。”冯远追着季南的唇亲了会儿,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这可比揉揉舒服,出水也多。”

  季南脸上涌起红潮,冯远其实也就插了一根手指,可他从未开拓过的穴道立刻就痉挛着抽紧,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季南自己都觉得羞耻。冯远却欢喜他身体的反应,手指就着黏糊糊的淫水搅动,飞快地抽插,进去前还用沾着爱液的指尖拨弄敏感的花核。

  季南自从和姐夫乱伦以后还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爽得射了满腰腹的精水,花穴也噗嗤噗嗤地喷着爱液,穴道含着冯远的手指疯狂地吮吸,人也迷糊了,抱着姐夫的胳膊挺动着酸软的腰,愣是被一根手指插得身前身后同时喷水。

  好巧不巧季家大门哐当响了一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把季南给惊醒了。

  “我姐……”季南把姐夫推开,胡乱套上衣服,也不顾下体一片泥泞,跌跌撞撞往床下爬。

  “怕什么。”冯远靠在床边望着他笑,“有我呢。”

  季南没心思和冯远胡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脚步声,谁料冯远竟然把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

  “你疯了?”季南压低声音惊恐地挣扎,“我姐就在外头。”

  “瞧把你给吓的……”冯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姐夫哪儿会害你,你闭着眼睛装睡就成。”说完也不等季南拒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季南浑身紧绷,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听姐夫说:“你才回来?”

  “本来赢了一局就能回来,谁知道赵家的姨太太输不起非要再来一盘,这不,打到这个点儿。”季南的姐姐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赶明个不能再和她们打了。”

  “这个点小南都累睡着了。”冯远闻言只笑笑,“得了,也只有我有闲工夫把他送回屋。”

  “这孩子……”季南他姐姐无奈地嘀咕,“就你惯他,少爷脾气去了赵家得吃多少亏?”

  “到时候再说。”冯远舍不得季南嫁人,胡乱应付了几句就上了二楼,反手关上门后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膝盖挤进季南腿间用力往上一顶,隔着衣料磨蹭湿软的花穴:“姐夫没骗你吧,这不就回来了。”

  季南把冯远推开,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也不管姐夫还看着,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钻,放完水见冯远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提高声音催他:“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待这儿干什么?”

  “这醋劲大的。”冯远推开浴室的门溜达进来,“酸死了。”

  季南早就从情潮里缓过来,看姐夫的目光就没动情时那么黏糊,只一个劲儿地赶人:“这么晚还留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冯远坐在浴缸边抢了喷头往季南身上浇水,“你身上还有姐夫没碰过的地方?”

  季南坐在浴缸里冷冷一笑,敞开腿肆无忌惮地洗花穴:“怎么没有?你没进来过。”

  冯远终于不说话了,拿着喷头耐心地给季南洗头发。季南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话说过分了,本来和冯远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人家不乐意破他的身子哪有上杆子倒贴的说法,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季南还憋着口气不服软,就这么耗着,一直耗到冯远叹息着把他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这话题到底还是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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