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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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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南却又不搭理人了,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趴着。冯远惯他,自然不会计较,抱着季南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端着王妈熬的汤喂他喝。

  季南喝了几口脸上有了极淡的血色,忽然把碗推开,拽着冯远的衣领冷冷地问:“若是没了冯家的家业,你怎么办?”

  除了季南,哪儿有人敢这么对待冯远?冯远自己也惊着了:“小祖宗,哪儿不舒服了?”

  “万一哪天冯家也和季家一样什么都没了,你还这么待我?”季南的手拽得更紧,鼻尖几乎碰到了冯远的脸颊。

  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住:“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出去当帮工,总能养你。”

  季南闻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瞎想什么呢。”冯远轻哼了声凑到季南唇边亲他,“没就没了,多大点事儿。”

  “王妈说……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季南讷讷地嘀咕,“比命都重要。”

  “别听她瞎说,哪儿有你重要?”冯远又好气又好笑,“有钱没钱都照样养你一辈子。”

  季南低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冯远叫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哭什么?”

  “你才哭……”季南拿手推冯远,“谁要你养一辈子……”

  冯远知道季南是被自己给惹哭,便也不揭穿,就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哄:“那你养我。”

  “说……说什么胡话……”季南哭得一抽一抽的,腿胡乱踢着冯远的膝盖,把人踢得连连求饶才罢休。

  冯远就爱看季南羞恼得发脾气的模样,凑过去亲他的眼角,季南虽然冷着冯远,说到底把姐夫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拒绝,哭哭啼啼地亲了会儿,连冯远去解他的衣扣都当没发现,挺胸给冯远揉。

  冯远自打知道季南怀孕以后就不敢折腾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双手攥着柔软的乳肉揉得兴起,指尖夹住两颗圆溜溜的乳珠晃动。季南没孩子前总要刺激花穴才能流出奶水,现在倒好,冯远还没怎么揉乳汁就溢出来了。

  “小祖宗,姐夫好久都没疼你了。”冯远把季南的上衣用力扯开,捧着肿胀的乳肉揉弄,埋头吮吸嫣红的乳粒,舌尖刮擦着溢出奶水的小孔,把季南舔得呜呜直哭。

  “下头湿没湿?”冯远喝得满口奶香,解了季南的裤腰带把人扒光了。

  那张许久未曾使用的小嘴儿粉嫩嫩地滴着淫水,穴口翕动着抽缩。

  季南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见冯远的视线停留在花穴边脸就烧了起来,被灼热的视线臊得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温热的汁水噗嗤一声喷出了穴口。

  “真想可劲儿疼你。”冯远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捏着湿漉漉的花瓣狠狠揉了两下。

  季南的双腿猛地一颤,冯远的手指烫人得厉害,烧得他淫水泛滥,也顾不上胸前的酸胀,弓起腰难耐地喘息。冯远却还惦记着奶水,余光瞥见一滴奶汁顺着浅浅的乳沟跌落到季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沿着圆润的弧度缓缓流到他半勃的性器边,艰难地绕过,转瞬隐没在了花缝里。

  冯远再也忍不住,掰开季南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肉吸进嘴里狠狠地吮,仿佛要把那滴奶吸出来一般用力。

  季南在花穴被舔到的刹那尖叫起来,冯远粗粝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季南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双腿勾住冯远的脖子,挺腰喷了他满嘴的淫水。

  “哎呦小祖宗,你能把姐夫给喂饱了。”冯远哑着嗓子笑,用手指撑开季南湿软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汹涌的汁水立刻喷出来,溅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间满是情欲的腥甜,

  季南的身子没了力气,撑不住滑坐下来,冯远就跪在沙发边分开他的双腿卖力地舔。舌头比不上粗长的性器,可总归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瘫软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自己腿间的冯远,看这人嘴角溢出的淫水,脸颊愈发红润,也不怎么的竟喷了那么多水,估计是太想和姐夫亲热的缘故。

  冯远喝得满口腥甜,把舌频频探进绞紧的穴道,性器在裤子里胀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还是解了腰带,欺身把季南压在沙发里,却又不敢碰着他的肚子。

  季南虽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是感觉到冯远那根滚烫的欲根插进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开腿扶着柱身凑过去,让湿软的花瓣紧紧贴在了狰狞的性器边。

  不同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气息不稳,怕自己插进花穴会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按,“帮帮姐夫。”

  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冯远的性器的,便爬起来跪坐在姐夫腿间双手握着欲根滑动,冯远被他温热的小手摸得极为舒服,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季南摸着摸着腰就软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脸颊几乎贴在紫黑色的性器边,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柱身上。

  冯远呼吸顿时乱了,伸手攥住了季南翘起的屁股,手指轻轻插进湿热的花穴浅浅地捣弄。季南被插得双腿越叉越开,握着滚烫的柱身拼命滑动,屁股随着冯远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摆动,继而猛地翘起,前后同时喷出了粘稠的汁水。

  “冯……冯远……”季南含泪迷迷糊糊地望着姐夫,嘴角有了丝笑意,脑袋一歪嘴唇撞在了冯远性器的顶端。

  柔软湿热的触感激得冯远猛地按住了季南的后颈,逼着他张嘴把性器含了进去。季南眼角跌落了一行泪,然后舌尖抵住了冯远的欲根。

  冯远本来就忍得难过,这么些天做梦都想和季南亲热,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把性器从季南嘴里抽出来,却还是射了他一脸的白浊。

  “姐夫?”季南呆呆地坐在冯远腿间,粘稠的精水顺着他的脸颊跌落。

  “姐夫太想你了。”冯远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却伸出细软的舌舔了舔嘴角,然后眯起眼睛抱怨:“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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