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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异闻录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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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红尘盯着怀中人,真是越看越爱,将他一把抱起搁在榻上。双手解开他木兰色海青和月白内衫,又觉半掩半露比脱光了更有情致,便先从内袋里摸出一根绳来,将和尚细细捆好。一面不规矩地撩拨他身体,一面待和尚醒来。他最瞧不起那些用迷香的低劣小贼,若是另一方没反应,哪谈得上是鱼水之欢?

  不消片刻道一便醒了来,只是惊疑不定——自己衣襟大敞,手足动弹不得。而方才“心慕佛法甚是喜乐”的戚施主坐在床沿上,双手不规矩地搁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戚施主……方才你说要与我参详佛法,怎么……”

  戚红尘挑眉笑道:“我说要与你细细参详,可没说参的是佛法。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是花间派的撷红公子,最近城中的案子都是我做的。可我一见着你,便觉得那些女子颜色皆不如你。道一师傅,与我参一参房中术,你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极乐。”说罢便低头吻住道一双唇,起初道一还勉强抗拒,不多时便被戚红尘强行启开牙关,软舌灵蛇般探到他口中肆意施为。道一再无法抵抗,被他诱着伸舌应和,交缠在一处。

  两人吻了许久,戚红尘才退出来,手指拂过道一被自己吮得微肿的唇,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到他下身聊弄,伏在他耳边柔声道:“道一师傅,瞧啊,你的小和尚都有反应了,还抵抗什么呢?”

  道一似才醒过神来,咬了咬唇,低声道:“戚施主,你解开小僧吧,小僧,小僧不抵抗便是……”

  声音不复白日清朗,带上几丝情欲的浑浊,听在戚红尘耳中确如仙音一般。他急忙扶道一坐起,手上胡乱解着绳扣,双眼却不离道一:“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待会再给你解脚上的。”

  却见道一薄唇微弯,是个冷冷的笑:“不用劳驾戚施主了,我现下可以自己解。”戚红尘低头一看,才发现说话间道一手上的绳不知何时已转移到自己手上,双腕被扣得结实。他涎着脸笑道:“原来道一师傅喜欢这样玩儿,我配合便是。”

  道一不答话,站起身来,脚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弄断了绳索。戚红尘这才发觉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你会武功?!你骗我?”

  “我骗你?”道一又是一笑,“难道不是撷红公子骗小僧来共赴极乐么?”

  戚红尘脸色由红转白:“你……难不成你是少林的?”

  道一施施然走到榻前:“你可知道玉山派?”

  戚红尘脸色开始由白转青,玉山派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派,偏居山中,虽传说此派武功高绝但在江湖上却觅不到他们踪影。近些年武林颇有些乱象,玉山派才陆续有门人下山协助六大派匡扶正义,果然个个身负绝世武功。这种武林正道,与他们花间派可是势不两立。但……从未听说玉山派有和尚啊……

  道一似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在下文道一,扮作和尚事出有因,不是冲着戚公子来的。”文道一扮作和尚,为的是武林中另一桩案子——正是醉仙楼众闲人所讲的僧人横死一事。凶手神出鬼没,少林严防死守也仍有人殒命,流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采花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的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采花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上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尘下巴抬起:“怎么?戚施主不与小僧参详房中术了?那小僧来教施主晓一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说罢,戚红尘便被他压住吻了上来,这假和尚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被动之态,吻得气势汹汹。只感觉他的舌一一舔过自己齿列,又缠了自己的舌肆意施为。戚红尘自觉是风月老手,一向主动惯了,竟被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文道一在他下唇上重重一咬,痛得戚红尘溢出一声呻吟,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文道一不理,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戚红尘花里胡哨的锦袍,一面在他耳边低语:“戚施主当真是花间派的?听说花间派最擅房中术,怎么你唇齿功夫这样糟糕?”

  戚红尘气得咬牙,这便似最得意的功夫叫人贬低一般,若是他能动,定要挥剑将这人斩上几下才痛快。偏偏他手被自己的绳子反绑,原本要享用的猎物,已经把他袍子完全解开来。

  文道一慢慢把他袍子打开,沿着双肩褪下。笑道:“戚施主真是一身好皮肉。”少年人身量未足,不过大抵自小练武,肌骨匀称倒不太瘦。他生得本白,被那华丽呼哨的锦袍衬托着更显,胸前两颗茱萸骤然遇冷,已有几分要立起的意思。最好看的还是这小采花贼脸上鲜活的表情,先是恼恨得双眼圆瞪,见自己看他,飞过一记眼刀后扭头到一边,眼睫轻颤。

  “怎得?我竟不知道采花贼也会害羞。”文道一说着,双指老实不客气地捻上戚红尘一边乳头。这小小一点精致可爱,在他的捻弄下微微胀大,颜色愈发红嫩。戚红尘被他刺激得像活鱼一样乱扭,但肩膀被按住,哪里逃得开。一低头就看到假和尚下流地玩弄自己乳尖,闭眼不看,他指上茧子粗粝的质感和微凉的温度却从那敏感的一点更清晰地传来,酥麻难忍。

  “你、下流!你松开我!”一边乳尖被揉搓得又热又涨,没被蹂躏的另一边竟也麻痒起来。戚红尘在心内唾了自己一口,一边骂一边双腿乱蹬。文道一轻巧地捉住他腿:“若论下流,我哪里敢于施主争辉。”说罢扒下他裤子褪到脚踝打成一扣,将人丢回床上。

  戚红尘脑袋撞在墙板上磕得一晕,低头一看自己袍子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裤子被褪下拴在脚踝上,上身完全袒露,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而假和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眉目清冷如常,衬得自己越发不堪。完全没有道德观念的采花贼终于开始感到羞耻,用屁股做支点往床脚蹭,想蜷缩起来。文道一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弯身将人压在床上,顺着他唇瓣脖颈一路吻下,落在刚刚已被玩弄过的乳头上,轻吮慢咬。戚红尘被弄得浑身发颤,只觉得另一边乳头痒得更厉害,热流直往自己下身涌去,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唇边逸出。文道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奖励似的捏弄几下他另一边乳头,换来更娇腻的呻吟。“怎么?喜欢?”

  戚红尘咬唇不语,却被冷不防地咬了一口,他“啊”的叫出来,低头一看,两颗乳头都被挑弄得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文道一一手撑在他身畔,侧头吻吻他耳垂,沉声道:“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

  刚刚撂的话被还了回来,戚红尘才要懊悔第一百遍,文道一已经把他唯一遮羞的亵裤拉下去,露出已经因为快感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的阳物。

  虽是采花贼,不过他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几次就落到自己手里。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看着秀气干净,颜色浅淡。文道一探手把那东西握住,一面舔吻戚红尘白润耳廓,一面轻轻撸动。他虎口处尽是用兵器留下的厚茧,手法又巧妙,上下撸动柱身,也不忘爱抚下面的玉囊。几处敏感点都被持续刺激,戚红尘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呻吟带着哭音:“啊……求你、求你……”

  文道一似笑非笑,手上动作不停:“求我什么?”

  “啊……啊嗯、嗯……”戚红尘半张着唇,话却说不囫囵,只感觉施加在自己阳物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无法忍耐,绷直身子泄在假和尚手里。

  文道一抬起手来看了看掌中白浊,探到唇边舔了一口,淡淡道:“甜的。”语气沉静跟白日里谈论佛法时没有丝毫差别。戚红尘又羞又窘,却见他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尝尝?”

  戚红尘气得脑袋发蒙,口不择言地大声骂道:“我呸!你这贼秃!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你这张脸,等你他娘的犯在老子手里!我肏你十八遍!”

  文道一面无表情地把手上浊液抹在他白屁股上:“何必等呢,今日我们就能肏足十八遍。”说罢,便把戚红尘两腿举起压到胸前。

  戚红尘脚踝被裤子捆着,这么一举屁股便被迫高高翘起。他身子瘦,屁股大腿上的肉倒不少,白嫩丰润。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从未用过,沾了些许刚刚泄出的浊液,带着水光色泽十分可爱。文道一伸出手指试着往里捅,但那穴口咬得太紧,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戚红尘暗松一口气——这假和尚多半于龙阳之事也还不那么熟悉,若他始终不得法,也许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文道一自他穴口抽出指尖来,轻声道:“我倒忘了,戚施主于淫行巧技多有研究,可借小僧一用。”说罢将戚红尘皱皱巴巴的锦袍打开,翻出内袋,将里面东西尽数倒在床上。

  戚红尘如同被一个霹雳打在头上。缅铃两个,串珠一副,细绳一捆,花花绿绿不知作何用处的药丸一包,花色不同的肚兜三个,两根簪子一只绣鞋。文道一一一翻捡,不由啧啧称赞——这些东西不在这淫贼身上都施用过了,怎能了事。他伸手捏起其中一个精巧瓷盒打开来,闻了一闻,弯唇道:“这脂膏不错。”

  这脂膏当然不错。花间派秘方配制,润滑催情不伤身,实为采花贼行走江湖必备法宝。只是眼下却要尽施回己身。戚红尘眼见文道一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自己羞人之处,心疼这贼秃使得太多,奈何干张着嘴来不及说。那脂膏一沾上他穴口嫩肉就融开来,立时生出催情效果,小;穴颜色渐渐转成绛红,骚浪地微微开合。

  戚红尘最晓得这迷花乱玉膏的厉害,管你怎么贞烈稍稍用上些许也要禁不住开口求欢。更何况他早已开过荤,试过销魂滋味。只觉小穴麻痒难当,已经泄过一回的阳物业跟着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胸前被蹂躏过的两颗肉粒也恨不得自己伸手用力揉搓才畅快,偏偏那贼秃径自低眉解着他僧衣纽扣,看着一副端严之态,完全不来解自己窘境。戚红尘再无法忍,颤声道:“道一师傅,文少侠……我错了……我难受,求、求你……”

  文道一解下身上海青,慢条斯理叠好放在几上:“这次又求我什么?”

  戚红尘破罐子破摔,闭眼道:“求你摸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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