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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异闻录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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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软玉儿娇声道:“坏人,都怪你那贼眼灼得我发烫……”

  白寨主将酒杯送到软玉儿唇边,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我看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说到哪儿便揉搓一番,双手最终扣住软玉儿臀部上下揉弄。软玉儿抬起一条长腿勾着白寨主的腰上轻蹭,哼得骚骚浪浪,片刻才醒过来似的,钻出白寨主的怀抱娇声道:“客人还在这里,羞死人了……”

  白寨主转过头来对着文道一讪笑道:“叫文少侠见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为文少侠安排了上好房间。”文道一将戚红尘拎起来笑道:“那我就先跟夫人就寝了。告辞。”

  白寨主哪里有功夫回答,胡乱摆了摆手。戚红尘走到门口偷眼回头看,见那软玉儿跪趴在地上,白寨主一手拽着他头发,一手握着他屁股连连冲刺,那软玉儿款摆腰肢连连娇吟,正得趣。戚红尘心里砰砰直跳,不敢再看,低头乖乖跟着文道一走。

  两人一出门,便有小喽啰热情地迎上来,说白寨主为两人安排好了房间,前面引路。戚红尘不敢抬头,拽着文道一衣角,低头小碎步跟着,直到两人进了房间,掩上门才放松下来,往床上一摊。一面扯开衣领掏肚兜里的干粮,一面揉着喉咙清嗓道:“做女人也忒麻烦!这干粮磨得人生疼,捏着嗓子说话累死了!我……”话没说完,就被文道一欺近了捂住嘴,说不出话来。文道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伏到他耳边道:“你以为那白寨主这么好骗?眼下房间外面都埋了他的耳目,等着听你是不是我的人。”

  戚红尘吓得睁大眼睛:“那可怎么办?”

  文道一又弯低些,嘴唇都碰到他的耳垂:“不想被扣在这寨子里做他的禁脔,就演得像些。”

  戚红尘还没反应过来演什么,就被猛地按倒在床上,他刚想质问“你做什么”就想起文道一刚才的话,不敢说也不敢动,只能看着文道一扯开自己衣襟,露出里头那件羞耻的红肚兜来。

  文道一帮他把肚兜里虚长声势的填充物拿出来,看他胸前茱萸,倒真被磨得有些红肿,像被人肆意怜爱过似的。文道一才伸手一碰,戚红尘就“嘶”的吸气。文道一轻笑一声,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伏首用唇舌将那两个小东西反复玩弄舔弄,还恶趣味的用牙齿轻碰。戚红尘只觉得浑身发软,痛痒难当,双手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根本阻止不了,只得咬牙忍着呻吟。

  见小淫贼两点乳尖更加红肿,像两颗小红樱桃也似,从扯歪了的肚兜边上露出来,映衬得更加诱人。文道一才暂且放过它们,挑起小淫贼下巴便吻上去。戚红尘迷迷蒙蒙,但早就习惯了文道一的吻,极其自然地勾着他颈子迎合起来。这副样子太过勾人,文道一暗骂一句妖精加重了力度,吻得戚红尘换不上气,口涎都来不及吞咽,软倒在文道一怀里任他索取。直到他呜咽着求饶,在文道一胸口软绵绵地捶打,才被松开来。

  戚红尘用手背抹了抹嘴,一边喘气一边瞪着始作俑者。那不要脸的贼秃面色改也不改,叫人看了就生气:“不喜欢?”

  戚红尘咬牙低声道:“鬼才喜欢!”

  文道一倒也不恼,手探进戚红尘袍子里,握住他早已挺立的小东西,低低笑道:“小鬼头。”

  戚红尘“啊”的一声,用手遮住眼睛不敢看文道一。只觉下身被扒了干净,凉飕飕的。偏最脆弱的地方落在那双熟悉的手掌里,叫自己动弹不得,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精准地玩弄,戚红尘忍不住去咬自己手背,不敢呻吟出声,手却被强压在身体一侧。戚红尘反抗不能,忍得眼泪都掉下来。

  文道一怜悯地探手帮小淫贼擦擦眼角的泪水,提示道:“实在忍不了就捏着嗓子。”说罢便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戚红尘只觉得欲仙欲死,灵魂都要出窍,终于无法忍耐,哭叫一声射了出来。文道一就着手上浊液,将一个手指捅进小淫贼微张的穴口。那地方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裹紧文道一的手指。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拧一下小淫贼白嫩的臀肉,又捅进一个手指去,小穴里虽开始有些紧窒,不多时便被抽插得骚出了水,文道一便又捅进一个手指去,探到小穴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戳刺。戚红尘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终于忍不住听从文道一的话,捏着嗓子颤声呻吟。

  看这小淫贼鬓发散乱,脸色晕红,一双眼眸里含着泪水,肩上歪歪挂着绣着鸳鸯的肚兜,脚上还穿着纹样不一致的绣鞋,在自己身下像个小媳妇一样承欢。文道一心情大好,从那贪心的小穴里撤出手来,满意地捏着他屁股大腿上被自己过去一周用野味养出来的肉。

  正在得趣之时身下突然空虚,戚红尘难受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道一。偏这死贼秃浑然不觉,一双贼手上下揉捏自己身上的肉,却不肯有所行动。戚红尘咬着嘴唇,试探地将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瞬间被扣住手腕,困在文道一怀里。他终于忍不住真的要哭:“你……你欺负人……”

  欺负人。欺负这色厉内荏的小东西的确好玩儿。文道一罕见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对。就是欺负你。求我啊。”

  “你……”戚红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怎么比最邪的邪派还不要脸。可身下实在麻痒难当,欲火烧遍全身,哪里还有力气硬撑。戚红尘哽咽着胡乱道:“文大侠……好相公……奴奴儿求你,求你……”

  这句话便似春药一般,文道一再无可忍,捉起小淫贼穿着女人绣鞋儿的腿驾到肩上,胯下用力一顶便狠狠肏进去。戚红尘被撞得魂飞魄散,指尖扣着文道一胸膛,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每一次随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晃。文道一抬高他屁股,看两人结合处,那骚浪的小穴被撑得大张,黏糊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小淫贼的大腿根流过他的小肚子,流到他的胸口。

  文道一将那淫液抹到戚红尘肿胀的乳尖上用力揉搓,令那红嫩的小东西泛起淫荡的水光来。戚红尘自己也伸出一只手,去捏没被照拂到的另一边乳尖。

  文道一叹道:“奴奴儿真是个骚货。”

  戚红尘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文道一的抽插,胡乱应道:“奴奴儿、是相公的……是相公的小骚货……”

  “真他妈带劲儿……”喽啰甲抹一把鼻血,用口型对喽啰乙道。喽啰乙半张着嘴,扒着缝隙不肯离开。只见白寨主那恩人动作劲猛,两条又细又白嫩的小腿自他肩头挂下来,被撞得晃动不停,一只红绣鞋都挂将不住,罗袜半卷露出脚踝来。这恩人的小娘子白天怯怯喏喏低着头话不敢说半句,床榻上叫得比婊子还浪,“小骚货”“好相公”都喊出来了。他只恨白寨主恩人背脊正对着这缝隙遮得严实,看不真切。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欲火中烧,急着回去抱自家婆娘,打了个手势径自离去了。

  房间里,文道一这才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托着戚红尘屁股如同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戚红尘身体因重力猛地下滑,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凶器捅得更深,慌得惊叫一声揽紧文道一颈子不敢松手。偏偏文道一就喜欢看小淫贼惊慌失措,干脆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每走一步就撞得他颤声呻吟。 直到他又哭叫着求饶才将人放回榻上,用力抽插数下在那销魂柔软的销魂之所里射了出来。

  天光大亮,戚红尘揉揉眼睛,只觉得被折腾的浑身酸疼,暗咒几句假和尚不要脸不是人,转头看他不在枕边,心下却不知怎么有些不快,用手臂撑着自己勉力坐起身来。半拥着的锦衾滑落到怀中,露出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来,戚红尘更恼,从床尾拾掇起衣衫来,咬牙切齿地胡乱往上穿。好容易将那身累累垂垂的裙裳穿好,还要梳头。昨日的那发髻是文道一帮他挽的,他尝试着绕了几圈便没了耐心,干脆任头发垂着。刚要这样出门,低头一看胸前瘪瘪地泄露了天机。

  戚红尘皱着脸四处看了看,发现桌上搁着四个馒头,一碗米粥和两碟小菜。他气恼地就这菜吃了两个馒头,将剩下的两个一左一右往肚兜里塞。馒头好歹比干粮软和些,可昨晚胸前两点经死贼秃好一番蹂躏,肿的更厉害了,戚红尘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将馒头往起托了托,起身推开房门。

  房门外守着的小喽啰正靠着墙打瞌睡,被惊了一惊,抬眼看那寨主恩人的小娘子弱风扶柳般走出来,不绾发不施妆,比昨日素淡了不少,略带几分慵懒,美得像画上西施一般。刚要赞,忽然想起昨晚守在窗下偷听,这小娘子在床榻之上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带劲,又觉心中一荡,吞了吞口水道:“夫人有甚么吩咐?”

  戚红尘捏细了声音低低道:“奴家的夫君呢?”此话一出戚红尘都被自己恶心得够呛,脸上烧得慌。好在小喽啰并未察觉有异,引着戚红尘到昨日的议事厅。

  文道一跟白寨主分坐桌前正说话,抬头见戚红尘站在门边,他本就生得好皮囊,黑头发托着瓷白的脸——像个狐狸精,欠肏。文道一在心中下了断语,弯唇一笑,浑忘了这狐狸精昨日才在榻上被他肏得连连求饶。

  戚红尘见他蓦然发笑不知怎地打了个寒颤,却见文道一招手道:“过来。”他忙低低应一身,缩小步子小心翼翼蹭到文道一身旁,低头却发现这人身边并没座。正疑惑间腰突然被人一揽,戚红尘踩着女人的绣鞋本就走得艰难,瞬间失了平衡歪倒在文道一怀中。文道一伸手在他臀上扶了一把在自己腿上坐稳,对白寨主道:“教白寨主看笑话了。”

  自打戚红尘进来,白寨主的目光便木愣愣地停在他身上,只叹这绝色投了女儿身。听文道一说话才醒过神来,打哈哈道:“哪里哪里,文大侠与夫人伉俪情深,好福气!小云羡慕!”

  文道一轻笑一声:“白寨主福气远胜于我。实不相瞒,小僧此次来府上叨扰,是受人之托,有事相求。”

  “哦?恩人的事就是小云的事,你说!”白寨主应得煞是豪爽。

  戚红尘也好奇文道一所为何事,料想跟那翠羽小鸟所传讯息脱不了干系。

  文道一道:“此事是这样,我一位故人家中有个独女,视作掌上明珠一样娇养。这位千金近日不知怎地偷了家里的马私自逃了,找人的探子寻踪找到附近,怀疑她混进寨子里了。不知白寨主府上最近有没有什么生人到访?”

  戚红尘何等聪明,低头暗暗好笑。这人说得冠冕堂皇,只怕这位大小姐根本就是被土匪掳到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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