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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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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话的孩子玩腻也就没意思了。”

男孩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泪水滑落眼眶,半晌嗫嚅着问:“我哪里不如他?”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许久屋内传来轻柔的叹息,继而是男孩临死前绝望的痛呼。

“谁都不如他,”秦风用帕子擦去剑尖的血迹,“我只要他一个便够了。”

寂寥的深夜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秦风转身把剑扔在地上:“把人拖出去埋了,还有,别让我再听见其他人嚼舌根。”

几条飘忽不定的黑影窜上墙根,片刻后秦风再点燃烛火时屋内已一片整洁,连一丝血腥味都寻不见了。他走到桌边,把上面的佩剑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当日燕行月就是用这把剑与他过招的,秦风想到男孩,神情便柔和了不少,半晌才放下剑拿起桌上的书信读起来。

而此刻的燕行月在黑暗中艰难地直起身,感觉花穴里有东西流出来,忍不住伸出手,刚触碰到穴口就受惊似的收回,可是念及秦风留在他身体里的白浊,又不得不强忍着不适用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试图让粘稠的液体全流出来。

然而溢出穴口的只有些温热的爱液,至于灌进宫口的白浊却没有丝毫溢出。男孩急切地按压着自己微涨的小腹,明明那里还酸胀无比却没有白浊肯流出来,大抵是宫口闭合的缘故。燕行月慌乱间,竟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花穴里戳,男孩的手指纤细,稍微用力就整根没入,可是距离宫口尚有一段距离,他来来回回试了几次,虽但没有碰到宫口,反而插得花穴湿意泛滥。

“怎么会这样……”燕行月瘫倒在地毯上,插进花穴的手湿淋淋的全是粘液,“不可能的,我怎么会……”

窗台上的鸟啾啾叫着跳下来,蹦跶着来到男孩身边,小爪子抓了抓燕行月的脸颊。

“你还活着?”燕行月欣喜地伸出手,摸索着把鸟捧在掌心,小鸟啄着他的指尖,神气活现地蹦来蹦去。

男孩神情缓和下来,片刻又凄凉地笑起来:“真羡慕你。”他被秦风关在这里已不知几日,今天还受了这般侮辱,他日就算有机会逃出去也再也做不了曾经的燕行月了。

男孩把鸟放在地毯上,小鸟和他亲近不愿意飞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燕行月心情好了些,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窗外的水声。

作者有话说:……关于称呼问题,因为这篇是另外一篇文里面的副CP,为了迎合那个时间线所以年龄上有点bug……

  ☆、下药

流水潺潺,船娘操着吴侬软语唱咿咿呀呀唱着小曲。

燕行月捧着鸟爬到窗边,冰凉的雨水飘到他面上,男孩伸手在空中晃了晃,也不是不觉的冷,只是习惯罢了。

湖边的庭院里秦风正借着火光读信,神色莫名,半晌叹了口气,把信送到烛台边点燃。

“你在门外等很久了。”他烧完信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船娘跪着推开房门,柔柔叫了声教主。

秦风瞥了她一眼,哑然失笑:“钗很好看。”

船娘头上的钗约莫涂了磷粉,夜色里熠熠生辉。

“教主谬赞了,”船娘捂嘴轻笑,眼波流转,“池清是不是来过,妾身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了。”

“那你也应该闻到别的味道。”

“教主何苦和他致气,”船娘哀怨地望着他,“池清伺候的不好,换个人不就好了?”

“若是他不背着我做别的事,我倒可以留他一命。”秦风走到门边,并不理会跪着的船娘,兀自抬头望一轮残月,“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

船娘垂头瑟瑟发抖。

“下不为例。”秦风斜倚在门边,“我让你送的药带来了吗?”

“带来了,请教主过目。”船娘从怀里取了药盒递给他,“池清先前用了一颗并无不妥。”

“他用了?”

“用了,”船娘点了点头,“教主把那个人带回来时他就自行用了,只是没机会再服侍罢了。”

秦风捏住药丸举到面前细细看了看:“你这是怪我冷落了池清?”

“妾身不敢。”

“罢了,你下去吧。”秦风收起药丸转身往屋内走,“把他送到我房间里来。”

“教主?”船娘一惊,急急往前跪走了几步,“教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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