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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入梦来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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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哈……”

  上面是如同漫上来的潮水那样温柔的抚摸,下面是仿佛暴风雨铺天盖地一般激烈的碰撞,容安平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海风吹拂过带来湿润水汽,却也无法拯救干涸的身体。

  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如果对方要听,为什么不说?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下,容安平靠在黎修哲的耳侧,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是这里……”然后扭动腰肢,主动让性器径直捅到身体内里的腺体,骨子都酥软的快感从后方涌上来,紧接着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带来更多、更深的体会。

  “乖。”黎修哲心里发软,和对方耳鬓厮磨,终于如他的所愿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对准那个小突起狠狠碾压,整根没入,不想退出,就任由龟头不舍地在蠕动的甬道里不住研磨,和敏感点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昏昏沉沉,在湛蓝的海里沉沉浮浮,只有紧靠着的对方是自己唯一的支撑。小穴慢慢在进进出出里变得麻木,艳红的穴口处白沫很快随着水流不知道飘往哪里,容安平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嘶哑的声音无声地发出吟叫。身体内部的那根丝毫没有疲态,坚硬如铁,甚至在他不由自主收缩后方的时候又胀大了一圈,炙热的肉刃仿佛劈开理智和迷醉,一边是发泄的急迫,一边是挽留的渴求。

  黎修哲看出怀里的人大概是坚持不住了,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便伸手堵住那肉芽上的小口,挺动下身更加凶猛地进犯:“很快,我们一起。”可惜对方浑身潮红,已然神智不清,开始在无法攀上顶端的痛苦中挣扎,但是被按住在宽厚的胸膛上,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大股稠液打在肉穴里,容安平难以抑制地发出悲鸣,想要狠狠咬一口对方的肩膀,最后还是无力地松口,泪水顺着脸滴滴答答落下。身前的手也同时放开,失去束缚的下身痛快地射出来,连带着后方的高潮,容安平几近晕厥,软绵绵挂在黎修哲的身上。

  继续挺入将自己的东西灌满小穴,那处因为高潮收缩得紧,要榨干迸射的性器一样,无论是龟头或是茎身,全都饱受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吮吸起来。等到疲软下来滑出甬道,带出许多白浊弥散在水里,黎修哲发出一声喟叹,这才看向怀里半阖着眼的人,低声说一句:“待会继续。”

  最后一丝清明里,容安平捕捉到了这恶意满满的话语,吓得彻底从梦境消失。许久之后,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房间里,而旁边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随后鼻尖碰到对方赤裸的胸口:“可别逃跑啊。”

  “呜!”

  整个人被翻过来压在床上,容安平不知道该庆幸对方体谅是现实的第一次给他摆成了后背位,还是悲哀自己刚刚从旖旎梦境里醒来就要面临过之而无不及的操干。但是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好乖乖跪伏在柔软的被子上,双手揪着枕头,接受后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梦里开了荤,回到现实里和自家爱人十指紧扣,怎么可能忍受得住。黎修哲掐住眼前人的细腰,伸手抚摸了一下那颗鲜红的痣,然后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粗大的物事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高热而且柔软,一如梦中。他眸色一沉,大开大合地侵占手底的身体,完全不顾对方一边哭一边呻吟,满心只有追逐快感的念头。两人的喘息声、吟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夹杂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响,至于那黏腻的水声早已经在濡湿的肉穴里泛滥成灾,并没有漏出多少,被巨大塞得满满当当。

  尽管梦里足够接近,现实始终是从未经历,黎修哲稍微掰开那吞吐自己物事的穴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媚肉:“舒服吗?”容安平在波涛汹涌里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头脑发懵,嗯嗯啊啊喊了一会才像刚刚听清黎修哲说什么,没有扭捏,直白地说出喜悦:“舒服……再,再深一点……”反正都走到了这一步,享受才是硬道理。身后的硬物重重地擦过内里的凸起,容安平一下子噎住了,垂下头咬住枕头,很快黎修哲的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逼迫松开,然后嘴里塞进来几根手指搅动起来。

  这下真的失去力气,只好将所有感官集中到后穴,容安平觉得不仅是下面被占有,上面也被恣意玩弄,两张嘴都无法闭合。身体除了战栗,就别无他法。“唔唔——”不想咬疼对方,含着手指漏出高亢的呻吟,大量微凉的液体一瞬间打在肉壁上,让容安平两眼翻白,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过后一缕一缕散落。而青涩的肉芽同时喷发,从马眼里流出黏腻的稠液,把身下垫着的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黎修哲则心满意足地在装满白液的小穴里又搅动了一会,才缓缓抽出,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处被带出许多润滑和体液的混合物,顺着臀缝流下,是一副非常淫糜的景象。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住,暂时不去清理,两个人在混乱不堪的床上相拥,黎修哲脱口而出:“我爱你。”然后笑了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至于半梦半醒的容安平,费力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作为回应,就很快睡着了。

  8

  “……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

  音量越来越低,站在离办公桌不远处汇报的助理恨不得撒腿就跑,只因眼前总裁的脸色似乎比平时阴沉许多,让他怀疑是不是这个项目哪里不对。

  吐出一口浊气,等助理怯怯地合上文件,黎修哲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紧出去,并没有对项目发表什么看法。助理抖了抖,像是得到赦免一样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还把门锁上了。只是心里狐疑:不是听说总裁夫人来了吗?为什么总裁那么生气?

  并不知道被助理念叨着“在生气”,黎修哲伸手按住腿间的脑袋,报复一样往前不住挺身,任由巨物在对方口腔里毫不留情地肆虐,即使听到微弱的呜咽声也不放开。

  “咕咕——”跪在桌子底下,仰着头给黎修哲口交的容安平差点被呛到,刚刚挑逗过分了,结果现在被射了一嘴,腥苦的液体滴滴答答从嘴边流下,为了不弄脏衣服只好摊开手接着。至于嘴里的,只好费劲地一点点吞下去。

  把人从底下拉出来,黎修哲一手扣住容安平的腰,一手蘸些白液探到他身后。容安平只有上半身穿着白衬衫,歪歪扭扭系着几颗扣子,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后方敏感地收缩绞紧了伸进来的手指。

  因为两个人面对面窝在椅子上,稍微动作大一些,滑轮就会滚动带着椅子移动,容安平搂住自家爱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地想稳住身子,然而身后那处被开拓的感觉非常奇怪,让他控制不住颤抖。他咬紧下唇,还记着是在黎修哲的办公室里,却被突然戳弄了一下前列腺,电流般的刺激重重打在神经上,忍不住发出闷哼。委屈地瞥了一眼对方,容安平微微喘气,话语断断续续:“别,轻一点……”后半句差点哽住在喉间,几经努力才说出:“还,还在办公室,哈。”

  黎修哲简直气笑了,刚刚完全不顾是在工作时间,大大咧咧凑上来求亲吻的是对方,见到有人进来衣衫不整只好躲在桌子下面,偷偷拉开他拉链的也是对方。明知助理要汇报工作,却还是趁机含住黎修哲勃起的一根细细吮弄,在警告般捏了一把后颈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张嘴吞进去更多,舌头紧贴着青筋环绕的茎身扫荡过每一寸。听到黎修哲呼吸变得急促,还得意洋洋地挑逗起发热的马眼,无论是口腔的挤压,或是舌尖戳进去,全然不顾黎修哲忍得辛苦。结果现在要受惩罚,就念叨着是在办公室企图让黎修哲停手。哪里有那么划算的事情?

  “知道在办公室,就小声点。”托起浑圆的臀部,猝不及防刺进去,黎修哲堵住容安平的嘴,逼他将所有惊呼咽下去。暴风骤雨一样激烈的撞击紧随其后,次次都进到最深处,早就熟知敏感点所在的地方,不需要摸索就轻车熟路地重重碾压。过分的刺激让容安平身子一震,快要从黎修哲怀里跳出来,但是被紧紧按住不能动弹,嘴上也是对方的唇舌纠缠,连声音也不允许吐露出来。就只能乖乖承受了,眼角发红,随对方动作上下起伏。

  身下的椅子咯吱作响,而且在两人交合之中,黎修哲还恶意地往后挪动,椅子也就随着滑动,坐在腿上的容安平一下子垮下去直不起腰,肉壁含住的性器也就又深入了几分。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多,这下容安平受不住了,哽咽着掐住黎修哲的手臂,不住求饶:“不要……别动了……啊哈……”“就这样也受不住吗?”放开了对方的唇舌,黎修哲听到了夹着哭腔的哀求,反而心情甚好地问道,抽插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速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快,“啪啪啪”的声响在办公室里回荡。

  又操弄了很久,用力将整根物事捅进去,然后停住不动,黎修哲大口喘气,恶劣地开口:“下次还闹不闹?”容安平从骤然停下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眼里水光流转,好一会才喃喃道:“就是……要……”即使被惩罚,也始终坚持和对方做些黄暴的事情。咳咳,就算只是自己半强迫那样。

  微微低头,黎修哲痴迷地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被两瓣滑腻的臀肉裹在中间,只有根部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其他茎身和顶端全被肉穴吃进去,充当润滑的白液早就变成白沫黏在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缓慢地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摩擦内里的腺体,久久留恋不去,黎修哲又笑着问:“真的不肯?”

  一阵阵酥麻从骨子里流遍四肢,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戳刺的地方又热又痒,仿佛连思考都麻痹了。容安平仰着头,抑制不住的低音从口中溢出,却依旧不松口:“就是喜欢……”身体内部那根东西终于动了,又是一番狠狠的抽动,后穴里的媚肉在刚刚得不到满足之下并没有记仇,反而更加雀跃地吮吸着、挤压着茎身。

  “好舒服……继续……”容安平典型的不怕死,被惩罚也要撩拨人,察觉到黎修哲似乎没有生气,就放浪地呻吟起来,不管身在何处,只顾快活。黎修哲也无法,强忍欲望难受的还是自己,倒不如酣畅淋漓做一场,一手拧上对方胸口的肉粒揉弄,一手按住对方的腰,故技重施般抵住穴内最为敏感的地方死命地研磨。

  黎修哲并没有留给容安平休息的间隙,在他浑身发软快晕厥的时候,身下的动作反而越发强烈,不断被用力碾过的腺体爽到麻木,甚至微微生疼,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两人的胸口。容安平找到对方的嘴,主动伸出舌头在口腔里勾缠,气息交融,好不容易才求得对方怜惜,最终放缓了步调。

  “下次试试忍不忍得住吧,坏家伙。”

  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容安平猛地紧绷着身体。然而黎修哲没给出解释,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放松,然后开始动作,自下而上顶弄着。容安平满心疑惑,并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对付自己,后穴紧张地一收一缩绞紧进出的肉棒。只不过在对方挺腰大动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解开搅成乱麻的思绪,唯有欲望蒸腾。体内作乱的东西总能找到最让他无法保持清明的力度,不停地钻动摩擦着,速度加快,加大力度捣进去,下身交合处渗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椅子的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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