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保证，如果有一天我破产，他会头也不回地离开我。
我不是不信他对我的感情，他的爱已经浓厚得心脏盛也盛不住，但在面包和爱情中，我的郁川是一定会选择面包的。
就像他当初选择来到我家一样。
说到当初，眼睁睁看着他跟新月结婚，我却只能板着脸站在那里，厉声对他说，让他照顾好我的女儿。
而当时，我的宝贝女儿心里大概正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我看到他们俩的性生活。
我们这一家，真是够疯的。
从新月十几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有一天必须要离开我。
我带她回来，不是为了让她爱上我，更不是为了让她赤裸着身体躺在我的床上。
对于新月，我的感情是从未有过的纯粹。
如果说面对郁川，我有爱更有情欲，那么面对新月，我就只有单纯的父爱，一个父亲，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女儿的亲吻和抚摸。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事我也做不出来，哪怕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所以，当她提出要结婚的时候，我是欣慰的。
但这欣慰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我就见到了郁川。
那一刻，当他们告诉我，郁川就是新月的新郎时，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彻底扒光然后锁起来。
这很疯狂，我知道，所以我非但没有这么做，还亲眼看着他们结婚了。
这还不算，连他们的新婚之夜都是在我的注视下进行的。
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而是我的宝贝女儿亲自策划了这一切。
她叫我去她房间，说有事要谈，这很反常，因为向来都是她亲自来找我。
但毕竟是她新婚，哪有不依着她的道理，更何况，我确实想看一看郁川。
门虚掩着，这太刻意了，这种拙劣的小把戏，我一眼就能看穿。
但看穿，却没戳穿。
我站在门口，看着郁川跟她，两个人笨拙地做爱。
我的眼睛一直黏在郁川身上，他的头发、皮肤，他的脊背、臀部，无不让我着迷。
我想说，性爱这种事，应该让我来带着他体验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极致的快感。
新月叫的声音很大，眼睛瞄向我。
可我的眼里，只有她的丈夫。
新月病情恶化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我承认，是我冷血，但自从她长大以来，让我恼怒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我对她一再的失望。
这期间，我观察过郁川，他似乎比我还平静。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家里，到底存不存在着真心和爱。
后来我又想，是存在的。
至少我对郁川的爱是在的，当然，除了爱，还有犹如黑色潮水一般的欲望，在每个看得到他和看不到他的时候，都在我身体里疯狂涌动。
而这欲望，在新月去世后的第三天彻底迸发。
我扯开了他的衣服，进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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