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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美强短篇集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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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半年三级跳,杨肖就是再看得起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到了晚上,他坐在洞府中捉摸着雾谷老人给他的入门修炼功法,却见门口缓缓走来一道人影。作为一名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现代宅男,杨肖哪里有那耳力听到落地无声的脚步声,沉浸在对功法的惊叹中的他回过神才发现床前跪着个人,杨肖被吓得手中玉简都滑了一下。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你在做什么?”这音调听起来就像半夜遭贼了。

  白律抿了抿唇,抬起脸向杨肖看来,“主人命我来此助少主修炼。”

  这般近的距离,正面直直地看着这张脸,杨肖发现白律的五官并不是他当时错觉中以为的令狐伤的那张脸。这张脸的五官并不精细,却深刻。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嘴唇不薄不厚抿成一线,眉宇间有种成熟男性的沉稳。

  “那真是太好了。”杨肖往床一侧让了让,示意白律坐上来。他没有古人那种习惯看书非要在案几前,他更喜欢像以前在现代时那样窝在床上懒洋洋地看。只是他这番示意却是给白律一种对方明示他开始服务吧的讯息。于是在杨肖拿起玉简翻找之前有疑问的地方的片刻时间,面前这个白发男子一件件将衣物脱下,待他兴匆匆指着玉简中的某处抬头看去的时候,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你要做啥?!”杨肖干了生平第一次不像男人的行为,他手中玉简一抛,手忙脚乱地爬到床内角落,匆匆扭过身紧紧地背靠着墙看着白律光洁的身体不疾不徐地爬上床。这情景颇有一番闺中少女夜半遭遇采花贼的情形。

  “少主……”白律不明所以地看着杨肖。“属下是要伺候少主……”

  “谁让你这么做的?!”杨肖面色微沉,他开始召回了冷静。

  “主人命属下前来相助少主……”

  “你就是这么相助我的?!你主人叫你做啥你就做啥?!”杨肖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偏移了轨道。

  “少主恕罪,属下说错了,是属下自己喜欢来伺候少主……”白律那张脸其实有些呆板,实在不适合说这种带了一丝谄媚意思的话,像背话剧,念起来干巴巴的。

  “停停停,伺候什么的免了,给我讲讲功法这个可以有。”杨肖眼睛实在不想往面前男人光洁的身体某处放。

  “是。属下遵命。”

  “你不用这么少主属下的喊吧,放松一些,不是说以后我们是那个……咳,夫妻吗。叫名字就可以了。”杨肖说到夫妻连个字的时候感觉颇为古怪。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玄玄。”白律如善从流,只是唤出口的称谓却让杨肖再一次脸色一黑,这道号也太……傻了吧。而且这里似乎有道号就不再用世俗名字的习惯,那岂不是以后人人都叫他玄玄。都是那个便宜师傅起的啥名,叫他以后怎么出去混。都怪他之前注意力不在这里居然默认下来了。

  “能不叫……道号吗?以后都是自家人,叫道号什么的太见外了……”杨肖干笑着说。白律诧异地抬眼看了看杨肖的神情,见他不似在开玩笑,一惯毫无色彩的脸上蓦然浮起两抹嫣红之色,他垂下眼停顿了一下复又抬起目光看着杨肖认真地喊了一句:“夫君……”

  “夫夫夫夫……夫君???!!!”杨肖有种瞬间被万箭齐射的感觉。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爽……杨肖觉得这一刻脑中电闪雷鸣,浑身血液奔流……

  “夫君?怎么了?”白律一扫之前有些羞涩的神态,眼中明显的担忧让杨肖尴尬地躲开他递过来的巾帕。等等……干嘛给他巾帕?!

  “夫君……可是方才修炼有什么问题?为何流鼻血了?”白律疑惑地抚上杨肖的手腕,“气血盛行,并无经脉滞涩的样子,奇怪。”

  “咳咳,无事,我就是气血太盛时常这样,没什么。”杨肖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巾帕擦了擦鼻子一开果然一滩红。

  ……简直了……他杨肖是这么纯情的人吗?!见到裸男没反应,到时一句夫君让他喷了鼻血,若是让人知道,他就立马死一死看看能不能回老家。

  “若是如此,恐怕是夫君这具从未修炼的身躯太过脆弱。如今之计,还是要尽快修炼到虚仙。”

  “这虚仙……难不难?”杨肖觉得问这个男人似乎比便宜师傅靠谱一些,他自己自认明明是个肉体凡胎,忽然起点就是个仙,心理总归没底。

  白律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本来有些平板木讷的眉眼一瞬间弯出一道温柔的弧度,让杨肖眼睛一亮,甚至没仔细听他那句,“有我在,今晚就能到。”

  于是到了第二天天亮,杨肖起来搓搓眼睛,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耳聪目明甚至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才知道自己这一晚得了什么样的便宜,更明白为什么雾谷道人竟然会拿白律做诱。

  这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宝贝啊!吃了还想吃怎么破~!!!w(?Д?)w

  昨晚的肉是这样的……杨肖享受地回忆了一遍,深觉自己简直是囫囵吞枣太过快了点。

  说完那句话的白律眉眼浮起一丝魅惑的神色,明明这张脸是肃然刻板的,然而当他的双眼浮起一抹春水盈盈地勾住杨肖目光的时候,杨肖才知道,这张脸跟魅惑两个字也同样搭配的起来,甚至效果格外的好,好到他的目光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男人的双眼,丝毫没注意到腰上的细带被他轻轻抽了去。

  此刻的白律似换了一个人,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找得准需要落手的点,双眼一瞬不瞬地与杨肖的目光交缠,似乎是一种挽留,一种无声的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并不显得十分粗大,甚至在弯曲后一勾一挑的时候显得极为修长,他就这么轻描淡写不疾不徐地将杨肖的衣衫一件件剥下。

  “肯定被蛊惑了!这肯定是媚术!!!!绝壁是!”杨肖的内心世界在呐喊,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什么,总之他亢奋的脸都红起来了。

  “夫君……”白律凑到杨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处,杨肖可耻地浑身一颤软倒了下去,任由白律依着他趴俯在他的身上。

  世人都说人有软肋有逆鳞有萌点。杨肖从不知道自己的神经末梢是连在这两个字身上的,否则他就是再爱死这个词也要堵住白律那张嘴,阻止他再用这种缠缠绵绵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声声在他耳边唤。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他一定发现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像表面看去的那般老实!杨肖觉得自己此时真相了。

  “夫君切勿多想,一切交给律。”白律轻声说着。

  然后……这一夜是大浪淘沙,这一夜是海中浮沉,这一夜是凌霄飞车,这一夜是……杨肖按住自己不小心抬头的兄弟,不能再回想了,大早上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躺着还在闭目沉睡的男人。见他的脸色微微有些疲倦苍白。他回忆的那种感觉当然并不是完全是情欲的快感,而是相连处源源不断涌入的暖流,自他身体各处循环流淌,这种吸收力量的感觉与同时被柔软处细密包裹纠缠的快感结合起来最后终于让他总结到一个词上,欲生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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