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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双性]_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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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这是个意外了,我又不是存心的!”华谨恼火地抓了抓头发,方显又叹了口气,他一直得为他们之间的平衡出力,这次也一样,他放缓了口气,说:“不管是不是存心,我们几个人既然平分同一个男人,就一定得按规矩来,当时我们说的还是谁不按规矩来,谁就退出,我现在没叫你退出吧?像怀风说的,我确实有点向着你的,所以你也要认罚才是,否则这种乱规矩的事,有一就有二,大家变得越来越没有忌惮,以后就是谁搞得倒谁,谁就得到更多些,”方显说到这里,他直视着华谨的双眼,笑了一笑,“如果我们几个将来会为了纪恒斗起来,那何苦几年前不先斗了,为什么我们几个要平分?就算是到了今天,也没有人真的喜欢看纪恒和别人做爱吧?”

韩怀风堵在心口的那股气,这才见舒畅了,然而他没有幸灾乐祸,一个是他没想过要罚华谨,一个是他在回想着方显的话。他们几个人是必然不能决裂的,这么多年,方显总在关键时刻起作用,让他们清楚平衡有多重要。

早在当初他们就发现了,若是斗了起来,他们几个谁也搞不死谁,就算有人胜出,那代价也必然是巨大的,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接受分享这个事实。

华谨词穷了,他不乐意就这样受罚,又无奈,这种无奈渐渐就变成了厌烦,正当他这一时没法子的时刻,冯淮回来了。

冯淮还是那样小孩子的脾气,把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脸上,就让他看起来特别幼稚,他看也不看任何人,拿着药就进了房间,房里传来了对话,估计纪恒没反抗,没一会儿他就出来,“怎么样?”他问道,把药盒子扔到了茶几上,人坐在了方显的对面。

方显把经过和决定简单交代了,冯淮观察着当事人双方,两人嘴角和颊边都好几块青紫,衣服皱巴巴的,人也比较疲惫的模样,他就使劲哼了他们一声。四个人默默坐了半晌,华谨又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显得有少许蠢蠢欲动着,他大声问:“这个不能碰的范围是有多广?我不插他屁股,那摸他的奶子或让他给我口交,这个是没问题的吧?”

“那你得问怀风的意思了。”方显应道,华谨就盯住了韩怀风,大有一种他不肯就再和他打一场的架势。韩怀风不怕他,近似于挑衅地抬起了下巴,说:“抱歉呢,你靠近他的时候,摸他可以,但你的裤子不能脱。”华谨咬咬牙,爽了那一个小时,换来这么份狗屁憋屈,这算是他在这辈子最亏的买卖了,正当他决定还是再和韩怀风打下半场之际,纪恒出现在了房门口,形色仍透着睡意。

纪恒在个屋子里是不穿衣服的,只有要走出门才会穿,他的这身打扮十分仔细,衬衫直扣到了最上面那颗扣子,衣摆塞进了裤子里,腰间系着黑色皮带,外面还加这件外套。可能是那次在纪之明面前被男人扒光轮暴的经历,给了他不可磨灭的阴影,他特别排斥在孩子面前露出身体,也怕孩子闻到他身上沾满着的男人的精液味。

作者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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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5)

这是纪恒的心理疾病之一。不管再怎么清洗,他都有种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幻觉,看不见的精斑覆满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也不怎么喜欢蹲下,怕阴道和肛门随时都能拉出一大滩混合了几个人男人的精液来,精液会渗过他的内外裤,直接淌的满地都是。因此要陪着孩子,他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能让这么肮脏的身体触碰到他的孩子?

他们望着纪恒,纪恒这种正儿八经的打扮,充满了一种圣然不可侵的气质,总能刺激他们扭曲的欲望,想把他的衣服撕得粉碎,让衣服下那副淫荡柔媚的肉体又打开,又把他骑在胯底下搞死他,用肉棒钉得牢牢的,过了多少年都好,总是见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想压着他,操他,想和他性交,弄脏他……冯淮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并不受惩罚限制,他想要过去抱起纪恒,想把他扔回床上去,想去他的屁眼里爽爽,那个小屁眼子也是迷死人了,真不知道华谨嫌弃它什么,可现在谈这正事呢,其他人都没动作,纪恒又刚吃了药,他要是去求欢,好像说明自己不成熟。

纪恒在厅中央站了几分钟,见他们都没什么要求,他就无所谓地转身朝着门走去。他在房间的监视器看见了,隔壁的儿童房里,他的两个孩子午睡醒了正在玩,他不放心他们,“纪恒,你等一下,”方显叫住了他,他的声音里没有对待纪恒常有的温柔,反倒有一丝淡漠,他问:“你想离间我们几个的关系吗?”

“……”纪恒没有应答,没有回头,他挺直了背脊站着,那身影是这么的疏远,就连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叙述着他的拒绝。方显凝视着他,良久,他对纪恒说:“不要这样做了,因为你,我们几个人的孩子都会是亲兄弟,我们要是不和,孩子们的处境就会比较尴尬了,你忍心让他们将来兄弟不和睦吗?”

纪恒已经许久不曾和他们有争执了,只是方显的话在他听来特别刺耳,他转过了脸,眼角的余光瞥着他们,那神态满含着轻蔑,说:“别拿孩子跟我说事,你或你们任何一个都没这资格,你知道吗?”

言罢,纪恒要离开,其实另外三个人是没要对他怎样的,没想到的是方显不肯轻轻放过,他在纪恒的手放上了门把,在他开门之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华谨要罚,你更要罚,反正华衍也四岁了,明天就把他送回华家去养,别让他留在你身边了。”纪恒的手停了几秒,随手紧紧握住了门把,紧得他手上每个关节都泛白了,而不只是他,华谨都倏地从沙发里蹦了起身,他对于方显这种自作主张十分反感,怒道:“你哪来的资格做这样的决定?我儿子不留在他身边,回我爸妈家去干什么?”

方显没空和他解释,他挥挥手,示意华谨暂时先别捣乱,华谨还准备质问,纪恒就回过身来,他在这几秒里完全换了一个人。他的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眼睛里黑森森的,黑得仿佛是浓得化不开的墨,双颊上却又透着诡异的苍白,嘴角稍稍上扬着,牵扯出了很僵硬的微笑,“呵,已经弄丢了我一个小孩还不够,现在又要带走另一个,怎么?对着衍衍,你们也下得了手了?”他轻轻地问道,说的每个字都裹着一层坚冰,全身上下都张开了锐利的尖刺,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都具备了对抗的强大的力量,犹如是被人彻底激怒的猛兽,让人看了心惊。

冯淮心疼他这样,他想走过去安慰他,但被纪恒眼中的憎恨阻止了脚步,他愕然,调教到后来的这两年,纪恒已经温顺了,再没有这样憎恨地看过他们了。不,就算是经过了那次惨无人道的轮奸,第二天清醒了,纪恒的憎恨也没有现在重,他们爱了他这几年,没有让这个人有感情就罢了,这人的恨竟然比从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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