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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养成计划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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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豫垂着眼,实在没脸与凑过来打趣的夏孟夫对视,他射了算完,自己的屄落了个空,春潮却不懂,还自顾自地将阴道里弄得湿透,还等着款待男人的阴茎。

粘腻的大股透明汁液不断被肉道挤到屄口,越拿布擦屄就渗出越多,再弄下去自己又要硬了,夏孟夫想想还是放下布,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片卫生巾出来。从陈豫开始备孕起,怕这个老男人会来潮,夏孟夫就准备好了这个东西,只在床上为了情趣给陈豫用过一次,那次就弄得他哭了好久,这次哭也还是没办法,不过想到陈豫哭着在屄底下垫着这个东西,夏孟夫又觉得也不错。

恰巧今晚给陈豫穿的内裤款式比较正常,裆部有布料遮挡,夏孟夫将陈豫的内裤褪到快到膝处,撕那个东西的声音让陈豫从挡着脸的两臂中悄悄看了一眼,就看到夏孟夫正要往自己的内裤上贴卫生巾,陈豫一下子撑起身,将腿撇至左侧,紧紧并拢。夏孟夫拿着那个东西的样子很可笑,表情带着隐隐的兴奋,说出的话却很有说服力:“我也没办法,叔叔屄里一直出东西,又擦不干净,只能用这个。”陈豫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你别胡闹了....你把布给叔叔..我自己来,你先睡,好不好?”

“不好,不和你一起睡我睡不好,”看着陈豫有一点点动摇的样子,夏孟夫乘胜追击,故意说了句重话:“况且我明天还要早起开车去郊区,今晚我们早点休息,叔叔就别给我添麻烦了好吗?”

陈豫的立场从来都以爱为指针,跟着夏孟夫的脚步走,他这句话让陈豫羞耻未退,更添自责,不是因为被指责才服从,而是爱让陈豫点了头,不依不饶的发情就够为难夏孟夫了,还因为自己的羞耻与残存的男性自尊,给夏孟夫造成困扰。就算从长幼来说,自己作为长辈也应该更包容年轻的爱人,最终陈豫还是扭捏着让夏孟夫给自己垫了卫生巾,被他抱着,关了灯进了被窝。

妄想特辑2+彩蛋

陈豫裆部垫着那个东西,夹着腿会让棉质表面蹭到屄口,不夹腿夏孟夫的手又要伸到腿间来隔着内裤和棉垫揉屄,陈豫让他好好睡觉,他却说这是睡前安眠。还好夏孟夫精神上真的是被一整天的工作压力弄得疲惫不堪,作弄了陈豫没一会儿,手上的动作就渐渐停了,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陈豫被从背后抱着,夏孟夫睡着了让他既松了一口气,又被撩起却得不到安抚的情欲弄得燥热,心里着了魔,泫然欲泣。要是自己能再不要脸一些就好了,夏孟夫平稳的呼吸扑在耳背上,陈豫小幅度地用臀部蹭着他腿间已经软掉的阴茎,陈豫恨死自己了,就只会偷偷做这种事,夏孟夫一定也觉得和自己做爱很无趣,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假矜持的老男人。阴道不停的收缩着,身旁的夏孟夫在熟睡,被子里带着男人荷尔蒙的热气要折磨死陈豫了,内裤里的卫生巾上积了一大滩脏汁。

陈豫恍惚想起曾经在单位里无意中撞见过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中年妇女,与她情夫调情的画面,那时的自己只听了一句话就吓得赫然逃走。现在却希望自己也有那样的性子,既然做不成男人了,既然依恋夏孟夫和他的性器到不能自拔,就做个将淫词艳语宣之于口的荡妇,起码自己不用像现在这样,用两手在脏内裤里掰开阴唇,在阴道浅处狠狠地搅着,可手指又怎幺能够,屄只被撑得大开,却没有鸡巴肏进来。陈豫忍着呻吟,荒唐的自慰让他的脑子里也尽是荒唐的妄想。

要是刚刚在他说让自己体谅他时将那些淫贱的请求都说出口就好了,要是在他将手指放进自己肛门里时就告诉他,“叔叔的屄也好想被玩,来摸摸叔叔屄里的汁吧,喜欢的话...舌头伸进来舔也可以的...”。

要是这幺说就好了,要是这幺说他还对自己置之不理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像刚刚那样软着腰任他打发。陈豫在自己的妄想里变得大胆起来,他蜷起腿,尽可能的将戳进屄里的手指往里抠,脑子里是自己分开腿蹲在夏孟夫面前一边像这样自慰,一边用嘴给他口交的情景。自己应该这样做的,应该流着泪仰头用眼神哀求他,因为嘴巴里塞着他的大鸡巴,所以只能发出可怜的支吾声,为了讨好他,自己会用舌头舔他的阴毛和肉棒,会一次一次地让他的龟头戳进自己喉咙深处,会像只挨饿的畜生,流出大量的口水,也会因为快要窒息而一直流眼泪。

这样夏孟夫才会知道自己因为得不到他的鸡巴而变得多幺悲惨,那自己就不会沦落到被摆在茶几上当他手淫的素材,自己应该会被插入,在被鸡巴干之前,夏孟夫应该会让自己趴在沙发上,像一只等待被下种的母狗,双腿跪着,大大分开,这样夏孟夫从后面也能看到自己那个因为发春而高高鼓起的外阴和烂红烂湿的屄口。他的阴茎已经被自己舔的都是口水了,又烫又硬,而自己的阴道又烫又软,这幺契合,他会喜欢的。

他会用一只手从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上垂着的肉,另一只手会握着那个武器一样的鸡巴,用龟头破开自己,破再大点也没关系,那个屄洞很好用,龟头突进着,后面的肉棒也捅进来,阴道里一圈一圈湿肉会紧紧地箍住它们,而自己要和平常不一样,不要矜持,不要自尊,自己只是个好不容易求得爱宠的婊子,自己会用最骚最浪的声音,哭叫着让他再干深一点,要他干自己的子宫,告诉他叔叔的屄里痒,心也痒,要孟夫的肏还要扭过头来要孟夫的吻。但是他要是用了狠劲,自己爽到屄里扑哧扑哧往外喷水,也要学淫货的做作,要告诉孟夫叔叔的屄被他肏坏了,要他停一停,要自己向后撞送屁股,说要自己轻轻地来。

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这个青年一定会发了狂一般将用鸡巴将自己钉在沙发上肏干,那时候自己的屄会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鸡巴塞在里面就会有被干出来的高潮汁液从屄和屌的缝隙里往外流,鸡巴拔出来那屄口会成了个漏水的洞口,直直得将阴道里高潮的春液喷在夏孟夫的小腹上。自己会一直哭着求他再将阴茎放进来,直到他的浓精射进自己的阴道,流进自己的子宫,而不是像刚刚的现实,自己只能看着那块湿毛巾都比自己有资格去接纳他的种子。

等他将精液都射给自己之后,自己会翻过身来,用双腿将勾住他的腰,将那个被鸡巴捅烂捅松捅到合不上的屄用自己的手指描绘给他看,要告诉他,不要将阴茎从叔叔的身体里拿出去,这样叔叔的屄口就会变成这种丑丑的形状,自己会用手将他那个已经半软的阴茎再次塞进屄里,给他看这样多好看,射不出精液也没关系,尿在叔叔屄里也可以,你喜欢叔叔的尿,叔叔也想要你的。

自己会像给小孩子哄尿一样,在他耳边温柔地吹口哨,然后就会有温热的液体射打在自己的阴道里,和残留在肉壁上的精液混在一起,自己的小腹会有一点胀,屄里会像便器一样有很重的腥骚味,然后自己会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夸他是个好孩子,让他不要走,要在自己的怀里,做自己永远的好孩子。然后自己会再一次高潮,就像现在在被窝里咬着沾满屄液的手背,偷偷高潮的自己。

陈豫在胡思乱想中潮红着脸,夜已深了,高潮喷出的屄水将卫生巾弄得像遗尿的棉布,陈豫就这么昏沉地夹着这个东西,那些脏汁和黏液积在屄口被卫生巾堵住,让整个阴部的湿热变得强烈,身边是夏孟夫熟睡的脸,自己不得不从妄想中脱离出来,又变成那个被爱挟持的可怜男人,他夹着腿凑在夏孟夫脸颊上轻轻亲吻,轻轻叫他的名字,回答陈豫的只有夏孟夫的呼吸,他又要哭了。

还是收拾身下的春秽,老实睡觉吧,说不定还能做个和妄想一样好的梦,陈豫抽了抽鼻子,动作小心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因为怕在夏孟夫房间的卫生间清洁动静太大,陈豫便轻轻合上门,去了很久不用的自己房间。

站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从火热被窝里出来的陈豫被空旷房间的寒意弄得清醒了几分,一般都是夏孟夫给他处理性爱后的脏物,他没有什么经验,尤其现在内裤上还垫着那块脏棉片,陈豫只有先将内外裤褪至膝盖处,卫生巾上那湿漉漉的一大滩女液昭然在眼前,陈豫看得心乱跳,好似一个罪行被揭露的罪犯,连将那个东西从内裤上撕下都是慌里慌张的,陈豫在脱裤子之前没有准备一块沾热水的湿毛巾,现下只能在两膝撑着让裤子不掉下来的尴尬境地里,张着两腿走着去开水龙头弄湿毛巾。

自己扶着洗脸台,半蹲着分开两腿将湿毛巾伸到屄口擦拭的样子在偶然抬头时从面前的镜子里直直照入眼内,陈豫猛地将头低下,不敢再去看,太不堪了。可是脑子又热起来,从脖子根一直到脸颊都被烧红,自己这副样子活像个不自量力用类似自慰的丑态勾引男人的荡妇,一个上了年纪没有美貌的荡妇,勾引的对象是隔壁房间那个彬彬青年。

拿着毛巾的手像是故意地,从规规矩矩的擦拭变得试探般将带着手指形状的湿热毛巾往屄口里戳,是那个妄想里的夏孟夫让自己这么做的,他说他喜欢,只要自己这样,他就会肏自己。

手里的毛巾沾上了屄里外的女液,越来越多,陈豫喉头滚动着,用手掌将毛巾捂到了尿孔和阴蒂上用力磨起来,那个夏孟夫说他喜欢屄也喜欢这两个地方,陈豫知道的,他咬住下唇,眼睛弯成了雾里的新月,要擦干净,要用敏感的尿口顶着那个夏孟夫的龟头,让龟头堵住里面要喷出来的尿,肏这个坏了的,不顶用的尿口,直肏到自己屄里喷汁高潮,然后才放自己从那个烂肿的尿孔里排出骚尿。

眼睛失了焦,口中垂下涎,小腹使着力,却只有一点点残液从尿孔挤出来,那个夏孟夫会不喜欢的,镜子里的脸变得可怜起来,没有人在看,只有镜子在看,看这个深夜连妄想都都落得和现实一样寂寞结局的老怪物。

我知道的,镜子里的人颤着肩头,抬起红眼睛看向镜子。

妄想特辑3

直到朝阳从窗帘缝中用刺眼的光束逼迫自己睁开眼,陈豫还没从昨夜如梦般的情冷情热交替中醒来,身上是烫的,但裹着被子却还觉得冷,床上已然只剩自己一人了。陈豫撑起身来,孟夫什幺时候走的?头有点昏沉,却还是忍着不适回忆着,恍惚是在自己似醒非醒的时候,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穿着西装,自己那时不知是怎幺有的意识,明明身体困倦,心里孤苦,眼皮沉重到睁不开,那个人带着与当时萎靡的自己不同的精神气,俯下身吻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额头,让自己好像接着刚刚那个缱绻的美梦又进入了一个温柔梦境,耳边是夏孟夫让人听了想蜷缩的低沉声音:“是我吵醒叔叔了吗?”

那时候自己应该是摇头了的,但是现在想想,脸都蒙在被子里,他有看到自己否定的动作吗,后来自己在被子里嘟囔着说的话他有听到吗,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自己有点热度。再后来,自己是想起来送他,想问他早饭吃了没,不过被子好重,困意也好重,最轻的身体被压在最下面,咽喉灼烧着,呼吸都变得迟缓,力气像被抽走。记忆里最后的内容是他歉疚的声音:“叔叔继续睡吧,起来要记得吃点感冒药...今天最好不要出去再受凉了。我会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陈豫的脑袋是一台钝旧的老式机器了,在断断续续的回忆结束之后,才不急不忙地提醒着陈豫——你感冒了。

陈豫披起一件厚睡袍,里面是那件单薄的女式吊带睡裙,裙摆的再里面是昨夜被他自己快要抠烂的屄,两腿间的不适让陈豫有种自作自受的厌弃感,洗脸时都带着自恶的心态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老不要脸,活该。

一般陈豫在家时,早起之后是不换前一晚的睡裙的,总是等当晚洗澡后夏孟夫亲自给他换另一条新的睡裙,或是其他饱含性情趣的睡衣。这是他纵容夏孟夫的妥协,但自己好像也在这种妥协里变得放纵,不怪夏孟夫,只怪自己,沉迷于那一半女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性欲快感,被爱到不懂克制,变成了一个糟糕的贱胚,给夏孟夫添着不必要的麻烦。越这幺想头就越痛,痛到只想将那条贴在自己皮肤上,快要成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那条丝裙剥下来。

在换上久违的男装之后,陈豫又开始了如往常每一天的打扫,他没有食欲,也不想吃药,只想用这些体力活让自己再累一点,身体上的不适再加重一点,他用这种近似于自虐的方式惩罚着自己,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淫货。

夏孟夫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陈豫正弯着腰拖地,陡然直起腰两眼前仿佛有金色雪花落下来,头痛欲裂到只能扶着沙发,晕乎乎地摸索着围裙口袋里响着铃的手机。

“喂...”

“叔叔吃早饭了吗,家里有感冒药,吃了吗?”

夏孟夫好像是在百忙中挤出时间来特意打电话给自己,电话那头有秘书汇报事情的声音传来。陈豫不想让他因为心系自己而耽误工作,便强打着精神,说自己吃了早饭,也吃了药,正躺在床上看书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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