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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是总攻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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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就笑场了,笑得根本停不下来,方琼莫名其妙看着他,旁边杜笙气鼓鼓地看着他俩。杜隽把他放到一边,“你先自己待一会儿,等主人处置了杜笙,再把他扔出去,咱俩一起睡。”方琼点点头。

  杜隽转过来时脸色已经冷下来了,杜笙一缩,哥哥每次露出这个表情,自己都特别害怕,“哥哥,我错了”赶紧认错总是没错的。

  “哦,哪里错了?”

  “我……我……我不该欺负方琼。”只是往他兔子里塞了一只仿真大螃蟹而已,用得着这样吗?“还有呢?”

  “我不该抢段哥哥的手机,还发状态。”几千万的粉,不来一发怎么忍得住,也就一句歌词而已,“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继续。”

  “我不该趁宋哥哥睡觉把他的钥匙摘掉。”哼,求了哥哥几次,哥哥都不给自己打乳孔,凭什么宋哥哥就可以!“好,既然你也说不该,那就是认罚了?”

  “哥哥,我怕疼。哥哥,打轻点好不好。”眼泪说来就来,瞬间就汇了一眼眶。

  杜隽下床,拿了一根手板过来,“过来。”杜笙慢腾腾挪到床边,杜隽拉过他,用膝盖压住他的腿,再用手固定住他的身体,抬手就往他臀上拍去,房间里只听得啪啪啪地击打声,和杜笙的哭喊,“哥哥……求您不要打了……打坏了……屁股……屁股要烂了”杜隽一边打一边说,“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只要哥哥不想让你坏,你就坏不了,哥哥现在只想让你疼,感觉到了吗?”话说得快,手打得也快,杜笙的屁股很快就红肿一片,看得方琼触目惊心,想阻止却不敢伸手,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腿根处已经艳红,但没有破,杜笙疼得厉害,用手去挡了一下,杜隽的手拍不及收手,直接拍了上去,手指感觉更敏锐,杜笙登时痛得熬不住,“哥哥……饶了我吧,疼死了”杜隽支使方琼,“去,按住他的手。”方琼跪在床上,“主人,不要打了,杜笙知错了,您就饶过他吧。”

  “他欺负你,你还替他求饶?”

  “我没感觉被欺负,杜笙这么小,我让着他是应该的。”杜隽又是狠狠地拍了几次,“你看看你,人人都为你求情,你是怎么报答他们的?你值得他们对你这么好吗?”杜笙呜咽,“哥哥,我嫉妒他们,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可以在你身边,我是你弟弟,却一年中都见不到几次,明明我比他们都要亲的。”

  “我只有奴隶,没有弟弟。”杜隽冷冷道。

  “我恨你!我恨哥哥!我恨死哥哥了!”杜笙泪眼滂沱,用尽全力喊道。

  杜隽扔了手拍,重新上床抱住方琼,“不管他,我们睡觉。”杜笙哭着摔门出去了。

第47章 番10:烛台与双龙

  烛台和双龙杜隽握着段淳的巨龙,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你很有胆量嘛,打量我太好说话了?”段淳的下巴被主人用脚抵着,仰脸看屋顶,只能从语气中猜测主人的怒气值,“主人,请不要生气,奴隶愿受惩罚。”杜隽坐在他一条腿上,另一只脚在他股缝里磨蹭,“让你循序渐进,你不听话,不怕把自己弄伤了?”

  “主人,不会的,您试试看,这次应该能容纳您的手指了。”巨龙前端露出一个孔洞,杜隽拿起旁边放着的竹木筷子,取了两支,到底还是不忍伤了他,“舔湿。”段淳低头,含住了送过来的筷子,从头到尾舔过一遍,杜隽把筷子并拢,一齐插进了铃口,茎口容纳地毫不费力,很容易就到底了。

  “害怕吗?”杜隽又往里抵了一下,触到了膀胱壁。

  “主人在,不怕的。”杜隽笑笑,略微分开了稍微闭合的两支筷子,段淳轻微抽气,只是微小的空隙,杜隽用巧劲儿夹住了脆弱的膀胱壁,“只需轻轻用力,你的尿液就漏到肚子里去了,那就需要开腹才能挽救你了。”膀胱传来细小的刺痛感,只是这刺痛在内里,无法抚慰,段淳闻言笑,“主人医术高明,哪里需要开腹。”

  “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那本事。”

  “那主人可不要弄坏我,坏了就不好玩了。”

  “哼,我有千万种弄坏了更好的玩法。”杜隽在他腿根处拍了一掌,阴茎受到刺激,把筷子含得更深。

  “那,求您了,把我弄坏吧,主人。”段淳用硬挺的巨大蹭他的手。

  阴茎含着筷子,杜隽始终有些顾忌,闻言就抽出,左右开弓在他阴茎上打了几十下。

  巨大的性器被打得七零八落,杜隽一停手,它便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讨好地摇曳着,杜隽大笑。

  方琼就在此刻推门进来,见主人在,便脱掉衣服跪了过来,“主人,大师兄。”杜隽揉了揉他柔软的耳垂,“去洗干净。”随即又低头摆弄段淳的阴茎,前方的孔洞确实已经很大了,杜隽试探着插入了半指,可以容纳。

  前面没有软肉,只是单纯的一个路径,探入的时候就多了些禁忌感,杜隽边往里伸边查看段淳的表情。段淳只是回望他,直到他的手指全部没入也没有痛苦的神色。

  杜隽嘴角微扬,手指屈了屈。段淳终于如己愿微微皱了眉,杜隽找到了他的临界点,手指就着插入的深度转动了半圈,阴茎无液体渗出,润滑有限,因此紧贴着他的手指也跟着旋转。

  杜隽用另外一只手固定住阴茎,再次转动,这次便有些艰难了,段淳呻吟了下,脆弱的尿道遭受如此扩张还要蹂躏,颇有些难过,段淳仰着头呼吸。

  好在杜隽只是转了半圈也就退了出来,“很好。今日就做烛台吧,我要封闭你的五感。到睡觉前都不会放你下来,做好心理准备,还有,排尿是不允许的,做烛台就做好,阴茎要永远竖直,也不许乱动。”段淳答是。

  杜隽把他放置在餐桌上,首先拿绷带把他全身细细绑了一圈,只露出乳尖,后穴等敏感部位,然后在头上也裹了好几层,尤其是眼睛和耳朵,封之前还要塞耳塞和眼罩,保证除非地震,他什么都感觉不到,连鼻孔都被充填封死,只是塞在嘴里的编织物是有孔的,可吸入空气,虽说如此,也被塞了满口,动弹不得。

  双腿被平直打开,分别固定在餐桌两侧,双手绑住,置于脑后枕着,从姿势上来说,倒是没有为难他。阴茎里插了一只粗度合适的蜡烛,杜隽用另一只蜡烛滴出烛泪固定了铃口结合处。

  杜隽打算最后再封他的眼睛,因此段淳看着他做这一切,杜隽又拿出一只粗大的蜡烛,点燃了,把烛泪滴在他身上绷带绑住的缝隙里,在阴茎敏感处用的还是低温蜡烛,在其他各处就是普通的了,灼热辛辣感泼在皮肤上,段淳被烫的颤抖不已。

  乳尖上也没有放过,男性乳头没什么功能,只是末梢神经丰富而已,杜隽也没什么顾忌,只是让段淳疼疼,不会有大碍。

  明显疼得打颤,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杜隽看着他徒劳地躲避,又坏心眼移到他腋窝处,腋窝处比乳尖更柔嫩,被烛泪一滴,肌肉都绷直了。

  玩够了,杜隽才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随即封住了,餐桌顶有灯,段淳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能看到漫无边际的白光,杜隽用又把烛泪滴在他眼睛上,隔着眼罩和绷带,又是低温蜡烛,只有温暖的感觉,段淳舒服地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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