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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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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人……”我不由唤了唤他,徐长风并不理会。珺儿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看了看我们两个,还是从她父亲身后走出来,对我弯下腰福了福,规规矩矩地说:“方才少君帮了珺儿的忙,珺儿给少君言谢。”

  我俯身赶紧让她起来:“只是一个小事,毋须言谢。”

  珺儿大大方方地起了,转头问她父亲:“父亲,我现在可以去玩了么?”

  徐长风点头道:“去罢。”

  我和徐长风一起踏出小姐的小院,同他走了一小段路。路上,徐长风陡地开口道:“珺儿三岁前都在江北大营,行事不似阁中女子娴静,我也不曾拘着她,让你见笑了。”他缓声说,“日后,我会多多约束她。”

  “我觉得……”我看了看他,犹豫道,“她这样,其实也并不坏。”

  他向我望来,我抿了抿唇,垂眸说,“我自小长在后宅里,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同我玩乐,自己一个人总能寻到乐子。”说起从前的事情,我脸上不自觉地扬起笑容。过去的我,怕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竟也有怀念那段日子的时候,“最调皮的时候,莫说是扔石子,连爬树掏鸟蛋这种事情,都是干过的……”

  话一出口,我才发觉不对,悄悄看了他一眼,徐长风面上不为所动,嘴角却似含笑,又好像没有。徐长风也并未再说什么,只送我到院子,去前说:“今日,宫中有宴,我不会这么早回来。”他停顿须臾,又道,“你若是乏了,就自行歇下,不必等我。”

  我点头应了,静静地看着他转身,两个带刀侍卫就跟在他身后离去。

  当夜,徐长风果真是回来得极晚。

  月华似一束清冷流光,透过窗栏照进,夜风料峭,屋子里却是春意荡漾。

  只见,帷幔一晃一晃,喘息声刻意压低,那肉体碰撞的响声在这静夜里就越是响亮。“嘤……嗯……”在床上,我身子伏跪,两手抵于胸前,腰下垫着玉枕,亵衣褪了一半露出肩,裤头只脱到腿根之下,那勃发的阳具出时全身而退,再进入猛虎如匣,直撞得我上上下下,连喘息都来不及。

  徐长风仍身着暗绯色武官朝服,那缂布一下一下擦过我的臀肉,将那块渐渐磨红了去。他身上传来酒气,想是在宴上饮了些酒,可人却是清醒的。半时辰前他归来时,我方迎他进门,便擒住我行这一件事。徐长风连连抽动,直顶得我阳芯酥麻,几次痉挛似地颤颤,前头碰也未碰就翘起头来。而后,他动作缓下,将我双手拉到后头,从床上提起。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那一只手臂便从后抱来,徐长风在我颈间俯首用力吸吮,手掌伸进我衣襟里,只一下就扯开我的亵衣,指腹搓过我的前胸,这举措实是教我畅爽难言,迷乱之中唤了唤他:“官、官人……”他下身猛地挺进一分,“啊——”我整个人一弹,脖子喘喘地后仰,几乎要被他肏得晕厥过去。

  他却于这节骨眼处止住动作,我挨在他身上呜咽频喘,额头和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片刻,耳后传来声音:“你今夜……本不用等我。”他嗓子极沉,也是极悦耳,“只是一晚上,无人会为难你。”

  我眼眶微热,在他身子里摇了摇头。我之所以等他,也不全是……怕人寻我难堪。只是,想了想,还是守着夜罢了。那双眼眸暗暗,由后捏了我的脸,我只将头侧过去,他便倾身吻来。

  屋中光线暗暗,只有一抹月色照来,我看不清他眼下是什么神色,可那舌头不分由说地侵来,如初夜时那样,不说蛮横,也是极强势地唆住,一番痴缠吮咬,半晌,他忽而从我身下退出去。

  我正觉困惑,徐长风却让我卧下,扭着我的肩,猝不及防地把我身子扳过来。我愣了一愣:“官……”他将我裤子拽下,蓦地分开我的两腿,刺进来时我腰身拱起,他却不容我逃,直入深处牝穴之中。那里素是紧致,他也造访过数回,还是头次乱了呼吸,还未全插进去,就动了起来。

  “官、官人……”那利柄在牝中生猛戳刺,弄得我骚穴淫津潺潺,水流得比平时更多,没一会儿就濡湿他腹下茂密毳毛。徐长风连抽干几十来下,弄得整张床吱呀摇晃,我眼里盈着泪雾,似在生死之间徘徊,两手抵住他,盼他放我一马,两腿却又违心将他紧紧攀住,他猛肏好一晌,直至丹田蹿过热流,激情之下,他便在我身子里就丢了。

  事毕,我卧了好一阵子,他已起来点了灯。我猜想他要出去,徐长风却在床侧坐了下来,我看看他,他想是有感,亦望了过来。灯火明暗,他伸出手来,我垂下眼帘,就看那只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我。他开口时,声音极轻,竟给了我一种温柔至极的错觉:“睡罢。”

第29章

  堂中,我伸出手腕。

  太医说了声“得罪”,便替我把脉。虞氏坐在上座,这会儿也不由微微前倾身子,神色略是急切地问:“张大人,如何?

  我将手抽回来后,张太医便拱拱手,道:“少君脉象略数,可阴阳相调,并无冲撞,实属难得。”

  “那这潮期……”虞氏想是也有几分尴尬,勉强一笑:“让大人笑话了。”

  张太医在宫中任职多年,脸色变也不变,应说:“此事,夫人还请放心。尻者,欲潮初至,头两年潮期不稳的大有人在,可于生养一事上并无大碍,而贵府少君年纪尚轻,体质稳健,来日方长啊。”

  虞氏亦跟着颔首,缓缓道:“张大人说的极是,来日方长。”

  张太医写了一张药方,说是用于调理养身。虞氏谢过了张太医,便遣下人送他离去。人走了之后,虞氏静静坐着,我也不敢开口。

  好半晌,方听她道:“方才,张太医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

  我连忙乖顺地应:“敬亭明白。”

  她看了看我,便是有些纳闷,也无处发作,唯有叹一声:“也是,日子还长着。该来的,总会来的。”

  虞氏也未再为难我,便将我放行了。

  我人踏出虞氏的院子,心里却还想着方才的事情。张太医所说的话,和先前看过我的几个大夫别无二致,既然如此,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我只是又想道,那太医离去之前,同我说了一句:“少君身子有异,颇是罕见,不可与他人同语,万事还须顺其自然,切不可操之过急。”

  碧玉碧落见我频频走神,也出言宽慰我几句,她们殊不知,我仅仅是心绪未定,虽早已认命,唯独对生子一事,仍是有些茫然,就同我和那三个夫君共处,只知道,这事是避免不了的。

  看来,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之后几天里,我在大房此处,也算是风平浪静,并无掀起什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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