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考虑到关念是第一次，季奕怕他身体承受不住，因此只做了一次。季奕把人翻过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还好，没破没流血，就是两瓣白屁股和腿根被撞得红彤彤，穴口处也被性器磨成了艳红色。
季奕见状下身一热，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有了起立的趋势。他别开眼，起身去浴室放热水。
关念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缓了半天，终于再次感觉到自己麻木的下半身。他抬起头看看周围，枕头床单上全是水渍，不少是他的眼泪和汗水，剩下的都是些可疑的液体。
关念忍不住回忆一下，虽然酒后有点迷糊，但大脑其实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刚才和季奕做了什么。
传说中的啪啪啪。
果然是啪啪啪，屁股像被人打了一顿，里面又胀又痛，而且腰酸腿也酸。
虽说如此，他却忍不住开心，吃了蜜糖般甜蜜。
关念想到那些限制级的画面，赶紧将头埋进枕头。
季奕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回来正好看到关念害羞的傻样。他走过去把关念从床上捞起来，抱到浴室清理。
前些日子一直是关念帮季奕洗澡，这次轮到季奕为他服务。
关念这家伙做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叫床倒是软绵绵地叫个不停，此时又乖乖地趴在季奕怀里，小脸涨得通红。
真是天然撩。
季奕深呼吸一下，说服自己保持冷静。
循序渐进，循序渐进，万一第一次做爱就把人吓跑，以后可再也没得吃了。为今后的和谐性生活，克制再克制。
“季医生，还是我自己来吧。”关念坐在热水里，留给季奕一个乌黑的发旋儿。
他刚才就感到酸胀的屁股里有液体流出来，那是季医生的……
关念实在不好意思在季奕面前撅着屁股清理。
“你乖乖待那儿别动。”季奕赤着上身，下身随便套了条睡裤，说话间拎着花洒简单给关念冲了冲身上，而后不由分说地将关念从水里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指轻缓地探入后穴给他清理。
“这里痛不痛？”
关念咬着唇，根本不敢看对方。“……还，还好。”
虽然关念后来爽到哭，可季奕始终记得这人怕痛的要命。季奕心疼他，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情到浓时总要经历这些。
他亲了亲关念的脸蛋，仔细地清理了关念体内的精液，用大浴巾把人擦干，卷起来抱回卧室。
“乖，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季奕折腾出不少汗，简单进浴室洗了洗，出来时发现关念还没睡，正睁着双圆眼睛望着天花板。
“念念想什么呢，睡不着吗？”季奕伸手摸摸他的前额。
“我是不是在做梦呢？”关念其实困得不行，只是不敢睡。他兴奋又荡漾，很怕睡着醒来，又像以前只是黄粱一梦。
季奕在他身边躺下，手臂一揽将人圈到怀里抱紧。“当然不是做梦。”
关念在季奕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真是太好了。
季奕吻吻他的眼睫。“宝贝儿，晚安。”
“季医生，晚安。”
虽然流了很多眼泪，却无比快乐。